.co 天意,她可以忍。
但是人为,她绝不会善罢甘休,绝不。
“老衲倒是有了一些线索,只是还需要卢姑娘确认一下!”了空大师说着,看向徐子衿,见徐子衿一脸沉思,想了想才说道,“卢姑娘,不知道老衲能不能看一眼血灵芝?”
看血灵芝?
这东西不是在徐家吗,了空大师要看,问徐子衿就可以,何必多此一举问她?
卢暖疑惑的看向徐子衿,却见徐子衿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坏笑,顿时明白,徐子衿是想让了空欠她这个人情,感激的朝徐子衿点了点头,见徐子衿冲她挤挤眼,卢暖才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了空急忙问。
卢暖想了想才说道,“大师,你能找出这背后之人吗?”
“自然是可以的,老衲不止可以找到此人,还能以彼之道,还此彼身,让其最后堕如娿鼻地狱,从此不能祸害人间!”了空说完,念了几句阿弥陀佛。
他行走江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虽手下杀戮无数,但是从不杀无辜之人,而死在他手中皆是大奸大恶十恶不赦,不可饶恕之人。
“大师,如果你能帮我找出此人,请先留他一命,我要当面问他,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一家,让我家不得安宁,这般心狠手辣,就不怕他的后世子孙不得好死吗?”卢暖说着,满心里全是狠厉。
她不是一个好欺的人,她只是习惯了善良,保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旦被人欺负了,才去还击。
如今想想,她这圣母的性子,真应该改改,至少要凶悍的让人不敢轻易起来欺负她,欺负她家人的心思。
而第一个被拿来开刀的人,卢暖已经有了人选。
了空大师闻言,看了看卢暖,又看了看徐子衿,不免感叹,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了徐子衿的帮助,此女迟早会变得强悍,其中实力不容小觑,或许以后想要借助徐家势力,保一方平安,以徐子衿那腹黑谋算极深的老狐狸性格,他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若趁卢暖羽翼未丰,将其拉拢,想来以徐子衿的痴心,若是卢暖答应了,徐子衿定也会咬着牙答应下来。
想到这,了空连忙说道,“自然会告知卢姑娘一声,为了早日得偿所愿,老衲就先走了!”
说完,人已经串出屋子,飞出去老远。
待了空走了一会儿,卢暖才看向徐子衿,越看越觉得,面前的男子是那么优秀,更是所有女子梦想中最理想的配偶,有钱有势,有思想,有本事,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更举止得体,做事温润文雅,处理事情瞻前顾后,更能举一反三,这般男子,世间本就难求,可他在自己的面前,卢暖抓不住,心口那一闪而过的悸动,低下头小声问道,“徐子衿,你待我,只是朋友吗?”
徐子衿闻言,那到了嘴边的爱意差一点便倾泻而出,可他知道,此时此刻,他的爱,对于卢暖来说,不是什么美事,只会成为她的负担,伸出手揉揉卢暖的头,笑着说道,“傻丫头,那你以为是什么?”
“我以为……”卢暖着急的说着,顿了顿,才勉强一笑,“当然是比朋友深一点的好朋友了!”
那种朋友相当于闺蜜,却不是知心爱人。
可他将会知道比知心爱人更多的秘密,有的事情,会藏起来,有的事情,一定会告诉闺蜜。
“阿暖,你看着我的眼睛!”
卢暖闻言,抬头看着徐子衿漆黑璀璨的眼眸,四目相对,一个隐藏了深深的爱意,一个刚刚萌芽的爱,便已经生生掐灭。
剩下只有友谊的真诚。
“阿暖,相信我,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阿暖需要,我——徐子衿,就算在千里之外,也一定会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很多事情,我现在没办法说,我等,等阿暖长大,明白的那一天……”
只要那一天,她的身边,没有出现能获得她芳心的男子,他都不会着急,会慢慢等她情思萌动,对他动情动心。
“徐子衿,你能不能不这么煽情,弄得我好想哭!”卢暖说着,把头靠在徐子衿的胸口处,听着徐子衿的心跳,闷闷的说道,“徐子衿,你说,我什么时候能长大,到你的肩膀处,如今我站在你的面前,好像一个小孩子!”
徐子衿闻言,失笑,揉揉卢暖的头,柔声道,“很快的,阿暖,真的很快的!”
“真的吗?”卢暖问。
很享受,这一刻的孩子气,这一刻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当然,你啊,是越长越高,那像我,定型了,就再也不会长高了!”徐子衿说着,呵呵一笑,想起地窖里的卢光棍,忙说道,“阿暖,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或许,很多事情连串起来,我觉得,有一个阴谋,在你周围围绕,似乎在等着我们自投罗网,而且这个布局很精密!”
卢暖闻言,从徐子衿怀中抬起头,错愕的问,“怎么说,徐子衿,我们边走边说!”
“好!”徐子衿说着,带着卢暖往地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从你家回来的时候,听见村子里的卢光棍捂住胸口,边跑边喊,说你娘杀人了,当时我怕事情闹大,对你不利,就把卢光棍带了回来,严加审问之下,他断断续续说了几件抓不到头脑的事情,我知道阿暖你很会揣摩人心,一会儿你躲在一边,我来审问,你仔细听听,到时候,我们在好好讨论一下,这卢光棍为什么出现在你娘身边,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一时之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想不太明白!”
卢暖明白,有的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而徐子衿就是这种人。
点点头,应声道,“好!”
卢暖跟着徐子衿来到地窖,与其说是地窖,不如说是地牢,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刑具一一摆着,有的上面还沾染了血迹,宣告它曾经使用过。潮湿的地窖很宽很大,还有几个铁笼子,边上架着大锅,锅里放着煤油,一根粗大的灯芯燃着,冒出明亮的光,每隔一段路,便有一口大锅,把整个地窖照的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