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子讥讽微笑,轻声道问:“如何满意答案,我当夫子已有四十余年,虽并非全部学生当官发财,但凡是是我所教之人皆是坐得端,行得正,怎会做出如此之事。”
“那就奇怪了,我儿子的为人,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了解,难道说是我儿子撒谎,故意找你麻烦了?”李韵娇反问,赤裸裸的眼光看着他,轻声道问。
陈夫子拱手说着:“非也非也,令公子聪慧过人。”
“聪慧过人?那为何入你学堂,你却把他拒绝在千里之外?”看来李韵娇想翻旧账来算。
“就是因令公子太过聪慧,所以我的课堂容不下令公子。”陈夫子直言。以前李韵娇求陈夫子将童尧收下,当初夫子见童尧虽聪颖,可喜欢投机取巧,陈夫子知道如若把这类人培养出来,入了朝廷,日后定会大乱。
“呵…陈夫子,你不觉得这理由太强词夺理了吗?”李韵娇被激怒,轻轻甩袖,转身走到童路远身边。
“陈夫子,往日之事,我也不再追究,但这次之事,你可要给我们一个满意答案。”童路远铁了心想要治一治战星辰和战瑾瑜。
陈夫子正想说话,不料战星辰抢先问道:“我知道你今日前来,不过是想找我和弟弟的麻烦罢了。”
战星辰的坦率直言,让在场小孩皆都议论纷纷。
李子荣站出来,说道:“童大人,在下李子荣。”说罢拱手行礼。
“原来是李将军的公子。”童路远意味深长的话道,再无下文。
正人君子李子荣,解释着:“童大人,是童尧先来惹事,我们才还击的,如若你不信,大可以问我们学堂中的孩子。”
“你们在同一学堂念书,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你又懂武功,谁敢站出来实话实说呀?”童尧不满嚷嚷着,“如若是我,我也不敢,只能替你们说话。”
“我李子荣做事向来行得正,坐得端,怎会做出这种丢脸之事?”李子荣昂首挺胸,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模样,“还有一事,我必须声明,夫子教我们要堂堂正正做人,堂堂正正做事,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还是分得清楚。”
“没想到陈夫子教出来的学生个个都巧言善变,着实让我倾佩。”李韵娇冷哼,满满的讽刺,无意的转动着手腕上的白玉手镯。
“罢了,今日我们并非是想闹事,只要你罚着几个孩子便扯平了。”童路远长叹一声,然后说着。
“呵呵…并我之错,为何要接受惩罚?”战星辰冷哼反问,颇为不满而言,“我看你今日是存心想要在这里闹事吧?”
“呵呵…闹事?”李韵娇觉得好笑,然后看向陈夫子,直言问道,“我就问你是罚,还是,不罚?”
陈夫子自然知道这兄弟俩的真实身份,当然不会听童路远的,可又不想得罪,只得抱歉回答:“童二夫人,恕难从命。”
“你!”李韵娇哑语,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随后发出阵阵冷笑,着实让人觉得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