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忘记了进食,完全沉浸在王付那一巴掌之中。
王付就这么笑嘻嘻的看着烈余。
烈余嘴角挂着微笑,慢慢的,他开始咬牙切齿起来。
“我草!好痛啊!小白,你踏妈能不能轻点啊!”烈余大吼一声。
所有人这才放心了,怎么说呢?
你这么一叫,大家对于王付的实力,就感觉到了压力,不然耳耳怎么会服气?这个家如何被他统治?
“真疼啊,我好歹从小跟你也是受到一样的苦练,为什么你的抗压能力我好?你这个趋势下去,可能要超越韩千雪的存在啊。”烈余咬着面包,无心的说道。
一提到那个女人,王付就无语,不仅是王付无语,就连四组中各大总头的子嗣们,也是无语。
韩千雪是所有子嗣中的首列,在四组中,有专门为子嗣们排行的榜单,俗称“落帝榜”。
这个“落帝榜”是专门为总头的子嗣们打造的,在这个榜单中只接受二十五周岁以下的子嗣,在这样的榜单中,位居前三甲的子嗣拥有着大量奖励。
俗称“钱”与“权”
这些资金来源当然是各种官路汇集,只要是前三甲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哪怕是你想要一片天!
如果你要这片天,那么这片天就是你的,你想要怎么办那就怎么办。
这只是一个比喻而已。
也是在说这个落帝三甲的重要性,对于家族的重要性。
而在于这个榜单中,韩千雪只是帝三甲。
帝一甲与帝二甲,分别是青组最长子,还有玄组最长子。
想要统治四组,会有那么简单?那群只会练武的蠢货是真的令人毛骨悚然!
说实在话,一位女性能够成为帝三甲是多么的不容易?
听说以前这个洛帝榜是古代兵王排行,自古男性占多数,女性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
据说花木兰曾经是帝一甲......
......
听烈余这么说,王付叹了一口气坐下:“她?一个女人妖怪,超越?得了吧,我可不想死啊。”
烈余咂舌:“论蛮力,韩千雪应该超越了玄组最长子,论灵活,韩千雪超越了青组最长子,为什么她只是帝三甲?我很好奇。”
王付白眼:“谁跟你说有蛮力有灵活性就是天下第一了?”
烈余瞬间就不懂了:“那怎么说?”
王付陡然严肃起来,严肃的令所有人都看着他。
王付想到了那两个人,唇齿微微抖动。
当王付说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时间的定格,空气的凝固,所有人都在王付的话语中,回不过味来,每个人都是瞠目结舌的看着王付。
对此王付并不想过多的解释,但是那两个人确实-变-态!
“他们杀过人,他们把杀人当作一种乐趣,无论是老少,他们都喜欢用自己的方式慢慢折磨死他们,直到断气都不会停止,他们用拳头直接将人砸成肉条,就是这一种杀意,所以,韩千雪一直无法成为第一。”
听完王付的话,耳耳愣是将嘴中的食物吐了出来,上官以沫也是捂嘴忍着。
烈余看着王付的眼神,那绝对不是骗人的,是认真的!
“就是这一种彻底粉碎的杀意,让他们的心智接近变-态!但是四组都喜欢这样的-变-态,因为这样,他们才能无往不利,你们不知道的是外国杀手只要听见这两个人的名字,无论是谁,手上的任务都必须在停滞的状态!你很好奇,为什么韩千雪不是帝一甲?我现在告诉你,要是你能这样做,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魔鬼,你也能成为帝三甲。”王付说完,整个身子都在不断的颤抖,那不是害怕,而是痛恨!
烈余忙道:“得了吧,别说了,我听不下去了。”
王付也知道这是鲜为人知的秘密,只有四总头才会知道的秘密,但是自己怎么会知道?那是因为朱组就自己一个长子,自己的父亲曾经亲自送自己去往那边。
在那段时刻,王付深刻的感受到,来自幼小无知令人浑身发抖的恐惧。
也在那段时间,王付异常的痛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将自己送到这个鬼地方来,为什么要自己承受这一切?
当一把刀递到了王付颤抖的小手上,面对一个个老泪纵横的老人,还有一个个泪流满面的孩子,他要下手,他被逼要下手!
王付很恐惧很害怕,当锋利的刀子架在他的手上,他终于面对不了自己的良心,他失败了......
而另外两个人呢?
他们虽然害怕,但是在惨叫声中,他们似乎升华了!他们居然感受到了快乐!
来自别人惨叫的快乐源泉!
王付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是“美丽”的。
然后失败的他,将接受残酷的磨练......
“小白?小白?喂,小白?”烈余看着面色奇怪的王付,轻声呼唤。
王付一下子回过神来:“怎么了?”
“你怎么了?”烈余堪忧的看着王付。
所有人也是,上官以沫与耳耳都捏紧了拳头看着王付。
王付摇了摇头:“没事,吃饭吧。”
其实所谓的洛帝榜是为了-变-态杀手而生,韩千雪这个女孩,王付是彻底的佩服,依靠着自身获得帝三甲,并且她坚信着自己的地位,没有靠着那所谓的“磨练”让自己成长。
她是踏着自己的步伐一步步走来的。
这就是,为什么韩千雪是子嗣第一而不是洛帝榜第一的原因。
谁说女子不如男?
那么古代的花木兰是怎么爬上帝一甲的呢?
她是靠-变-态的手段吗?
她是靠恐惧吗?
这没有人知道,花木兰只是一个传言,毕竟历史上这个女人是否真的存在大家还不知道,花木兰是不是洛帝榜甲帝一,这也没人知道。
但是王付所知道的是,自己的路不会太远,自己的目标一直在终点,或许有一天,王付才能真正知道四组存在的真正意义吧,这一路有多艰难,王付不去想。
他只知道,尽力就好,豁出性命,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