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伤成这样了,万一发感染的话,他有十条命都不够死!
“给我闭嘴!”
际染真生气了!
老实的坐在床上,乌努赤静静的看着际染慌乱。
打开宋紫焱的药箱,际染一阵乱翻终于翻到了一瓶酒精棉。
她拿出来手忙脚乱的给乌努赤一阵乱擦,终于把伤口上凝固的血迹给擦去了。
伤口的再次伤撕开让伤口变得非常难看,红肿的伤口像个婴儿的嘴,虽然没有再流血可是却模样非常吓人。
这应该是猛兽爪子抓伤的,深入见骨,现在都这样,可见当时有多危险!
再入几分,恐怕就伤着心脏了!
要不是考虑到伤口并不长,际染会去把宋紫焱拖来给他缝上几针。
好在是秋天了,要是夏天这伤口绝对会发炎发烂。
虽然际染再三对自己说,就是烂死了也与她无关,谁让他去找她的呢?
但是她想是这么想,可手脚却不听使唤越变越轻。
际染不想承认自己是真的心疼了,她对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借口:她过意不去,那是因为大黑脸是因为找她而受了伤,欠人情债不好还,所以她才会如此。
找到一瓶新制作的云南白药,又寻出一卷宋紫焱穿来时带来的纱布,看着一脸无所谓的乌努赤,心中憋了一口怒气的际染怒吼着:“把上衣给我脱了!”
上衣,这也是际染带给枫岚谷的一项重大改革。
听说他们以往过冬天就是把皮毛往身上一绑,上身是批风、下身是长裙。
刚入秋际染把自己的想法一说,坤呶拉立即把短裤变长裤的想法也崩了出来,于是就有了这时代的衣与裤。
这样式上回各族在枫岚谷开会时就流传出去了,现在整个千兽山都有了衣与裤这两样东西。
在际染的怒吼中乌努赤的脸色渐渐变得柔和,他脱下衣服配合着眼前小身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当他看到胸口那洁白的纱布时好奇得仿佛看到外星人:“小骗子,这个东西也是你们那里的吧?”
小骗子?
听着乌努赤口口声声叫她小骗子,际染瞪了他一眼:你特么的才是大骗子呢!
――你们全家都是骗子呢!
――不对,乌尔珞不是骗子!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对了,乌尔珞还好吧?”心情不好,口气自然不好。
说起小幼崽,刚缓和下来的乌努赤脸色又沉了下来:“你还会惦记他?你来了蟒龙族这么多天,可曾想到他会怎样?”
际染被乌努赤突然沉下来的脸吓着了:“乌尔珞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赶紧告诉我!”
“他怎么了?呵呵…”
说起自己的幼崽,想起这么多天的坐立不安,乌努赤冷笑两声:“他怎么样了与你有什么关系?他天天喊着、想着你这个‘阿姆’,以你为骄傲、以你为快乐,可你却一走了之!现在再来关心他,你不觉得你很假?”
“我不是…我不是假担心!真的,我很担心他,一直都担心他!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