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多睡会儿?”赵翀讨好的问。
颜十七就横了一眼过来。
赵翀对两个丫鬟摆摆手,吩咐道:“摆饭吧!”
待到丫鬟们都下去,便朝着颜十七粘了过来。
颜十七拉了个小脸,忙不迭的推他,“坏蛋!偿”
赵翀却是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轻哄道:“以后会注意的!我保证!”
昨夜,她可没少拿这俩字骂他呢撄!
可她越是骂他,他竟越是欢喜。
尤其是配上她那绵软无力的声音,听在耳中就会有酥酥麻麻传遍全身。
“哼!”颜十七扭头不看他。
男人的保证,可信吗?
到了榻上,哪还有理智。
她信他,才怪!
赵翀吻了吻她的头发,道:“别介!我陪你吃完早饭就得走。估计晚上得很晚才能回来。你既是喜欢祖母,就去延益堂呆着,陪着祖母说说话。若是不想去,就呆在院子里看看书。我让沈铨给你找了几本游记来,就放在书房里。”
颜十七听着他不放心的絮絮叨叨,哪还有半点儿的气?
心早已经不受控制的软的一塌糊涂了。
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知道了!既是要忙,干吗还要自己跑回来?使个人回来说一声就是了。”
赵翀感受到她放软的身体,眉梢眼角就有了笑意,“就是想回来看看你!陪你吃个早饭!”
颜十七的嘴巴就咧到了耳根。
小夫妻俩便手牵着手到了饭桌上,其乐融融的吃了早饭。
颜十七亲自将人送到了院门口,竟是生出了依依不舍来。“你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啊!多忙,也得按时吃饭啊!要不,中午或晚上,我使人给你送饭?”
赵翀轻点她的鼻头,笑了,“不用那么麻烦!我不一定人在哪里。对了,你若有事找我,就使了五味去。我若使人回府送信,也只用金方。其他人,无论谁给你递消息,都不要相信啊!”
颜十七笑,“你这说的,我竟是跟要被大灰狼拐走的小白兔似的。”
赵翀道:“我乐意把你当小白兔养,不行啊?累了就回去接着睡觉!”
颜十七撅了嘴巴,“那哪儿行啊?府里还有长辈呢!”
赵翀突然欺近,趴在她耳边道:“反正昨夜叫了三次水的事情,府里都知道呢!大家都会体谅的!”
颜十七抬手就想拧他。
他却闪身躲过,大步走了。
走出老远,还能听到那传来的愉悦的笑声。
颜十七回了屋,便决定理一理院里的事情了。
沙暖和泥融的差事不变,沙暖依然管着颜十七的首饰和银钱,泥融管着衣物针线。
刚来的夏蝉则是管着院子里的迎来送往,茶水点心。
报晓则是管着赵翀的行程,说白了就是把赵翀的一应安排都及时的告知她知道。
至于蒲嬷嬷,颜十七倒也不想把人束之高阁。
温氏毕竟是智后的外甥女,总是性子上的确有些软弱不足,但其身边服侍过的人,就未必差了。
所以,这个蒲嬷嬷是不是得用的,还是得用过了以后才知道。
颜十七就对她委以重任,院子里方方面面的事情,她都对抓着。丫鬟们行事,有什么不足的时候,要及时提点。
此外还有青枝绿蔓,以及卫国公府配置的小丫头迎春和晚春。颜十七都交给了蒲嬷嬷调教。
院子里设有小厨房,有两个厨娘管着。
这一点儿深得颜十七的心。
想吃什么,多会儿想吃,都不用去惊动大厨房了。
除此以外,还有两个看门的婆子,两个粗实的婆子。
赵翀的书房那边,一直都是云逐在打理。
赵翀不喜欢别人接近他的书房,所以,丫鬟婆子这边便都敲打了一番。
颜十七也软硬兼施的对着一众人说了一番话,强调的无非是忠心。
尤其是有关槿华院的事情,以后全都管住自己的嘴巴。着重强调了*之事不可外出,诸如主子夜里叫了几次水这种事,切不可传到外面去。
敲打完了诸人,颜十七又把蒲嬷嬷和夏蝉留了下来。
“以后咱们就是主仆了,所以,有些事情还是事先说开了的好。”颜十七慢条斯理的开了口。
夏蝉上前一步道:“从延益堂出来之前,老夫人已经跟奴婢交代的很清楚了。出了延益堂的大门,奴婢就跟延益堂没有丝毫的关系了。入了槿华院的大门,奴婢便只是槿华院的人了!”
蒲嬷嬷也道:“少夫人放心,临来前国公夫人那边也是交代了的。既是认了少夫人为主,便只有忠心二字。”
颜十七笑着点头,“祖母和母亲果然疼我!有你们这番话,那我就放心了。我也把话放在这儿,只要你们全心全意的待我,我自不会亏待你们。但是,如若你们有了别的心思,我也不会顾忌你们是从何处来的。相信,祖母和母亲那里也不会插手我房里事的。”
两人连连点头。
颜十七继续道:“所谓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讨了你们来,自然就会对你们多有依仗。嬷嬷是府里的老人了,这府里的人情世故自然了解的比我多。所以,以后还得多多提点我一下。”
蒲嬷嬷笑着应了,“少夫人请放心!奴婢自当尽力。”
颜十七便摆摆手,让两人下去了。
报晓端了茶水过来,“主子要不要歇一会儿?”
颜十七摇摇头,“估计过一会儿,延益堂那边就该使人过来请我去吃午饭了。坐下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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