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雪不自觉想要避开,可是她人的确是累坏了,卯足了劲也没有能挣脱,眉头皱了起来,咬了咬下唇,声音微颤:“我还好。”
陆离对夏初雪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检查着,果然还是伤到了,那里都红肿了一片,他挤了药膏,给她上药。
夏初雪脸皮薄,白皙的小脸像是红的快要滴血,虽然两人已经肌肤相亲,她却还是有些羞怯,“我真的没事不用了”
陆离上药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默不作声的继续擦药。
他的手指缓缓地摩擦着她的那里,带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夏初雪的脸愈发爆红,便偏过了头,身体也不断的向后退缩。
陆离的手擦完了药,却并未从她的身上挪开,反而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夏初雪侧过头,看了陆离异样,却发现男人的眼底,再次燃起了欲~望,格外的惊艳,像是一个巨大的旋涡,深邃的让她挪不开眼睛。
“夏初雪”他开口唤了她的名字,声音低沉悦耳。
她微微的抿了抿唇,一句话也没有说,便看到他精美的脸庞向着她靠了过来,随即,他的唇,贴住了她的唇。
许久,缠绵冗长的热吻结束。陆离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掀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关了灯。
一直以来,有很多的女人费尽心思的想要接近他,可是从来没有谁能够得逞。
除了夏初雪,她是个例外。
每一次那些女人靠近他,取悦他,抚摸他时,他从来都是闲适淡然的表情,身体和心都无半点波澜,反而是一片薄凉。
那些风花雪月的场合,他也不是没有去过,只是,从来都只是走走过场。
处理完公事后就离开了。
有的时候,司嘉年他们几个讨论一些关于女人的话题,他也从来不参加,顶多就是耐着性子坐在那里听听,仅此而已。
爱和做~爱,他都不能算是经验丰富的男人。
顾星爵说他是一个会调情的男人,并且具备招蜂引蝶的所有条件:长得帅,家世好,自身能力强大。
对于这样的评价,他却觉得并不完全精准。
他从未和任何女人调过情,也许只是因为本身长的太过于耀眼,所以一举一动,都带着那样的风采。
关于感情,关于女人,与其说他一直是淡漠的,克制的,倒不如说,他其实是在等待。
等待那个让他心动的人,而夏初雪的出现,显然于他而言,是一场毫无预警的意外。
在不知这场意外中是否包含着阴谋时,他一贯的理智和淡漠土崩瓦解。
第一次做的时候,夏初雪在他房间放的香料,对于他来说,是毫无效果的,可他还是顺水推舟,要了她。
那个时候,他看的出来,她很生涩,也很紧张,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说不清,在占有她的那一刻,他的内心是怎样的心情,只是觉得,他想要她,不仅仅是身体的占有。
男人和女人最开始的爱情,或许就是源于占有和征服。
这才有了后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威逼利诱,终于,他成功将她留在了身边。
尽管,她不是心甘情愿,
尽管,她的心里还有一个前男友。
之后的每一次进入她的身体,都是他主动的,努力的学着调戏她,勾引出她的情~欲。
然而,每一次却都是失望而归。
算起来,他在情事上,是摸索的,纯粹的,固执的,想要霸占她的身心,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是想要征服,这样的想法,难免会过于急躁,甚至时常忘记了最初的想法,变成了纯粹自己的发泄。
感受到怀里的她已经睡着,陆离低下头,亲吻着她的唇瓣,柔柔嫩嫩的,很香甜,是他喜欢的味道,也是他一生永远也无法忘怀的味道。
他的眉宇之间,落满了孤寂。
何年何月何日何时,在你的心底,我能够取代他?
世界漂亮的的女子何其多,可我,却只想要你。
我想要的只是我们永远在一起,漫漫人生,平凡安稳,我负起做男人的责任,你学会做女人的娇憨,不要太多惊奇,也不要太多惊喜,我护你一世周全,你为我展一生欢颜
第二天,夏初雪醒来时身边仍旧是空的,这样的场景,让她觉得昨晚的一切,宛如只是一场梦,旖旎而疼痛的梦。
“你听说了吗?财务部传来消息,说是公司又没有钱了,这个月的工资可能都发不出来!”
“不会吧,之前夏总不是将公司拉上了正轨吗?又是裁员,又是开拓业务,而且银行的贷款也顺利办下来了!”
“正轨?你真是TooyoungToosimple,裁员的事情,要不是那阵子她跟陆家太子爷传了个乌龙绯闻,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终结?至于银行的贷款嘛你没听说吗?是她爬上了陈行长的床换来的。”
“不会吧?那个陈行长又肥又丑,夏总还真是豁得出去啊!唉,为了保住家族企业,她也是蛮拼的!”
“怎么不会,这都是事实!我已经想好了,今天上班只做一件事。”
“什么事?”
“投简历啊!只要有公司回复,我立马请假去面试!夏氏集团,我看在夏初雪母女俩的折腾下,很快玩完,不对,是已经玩完了!”
“唉,听你这么一说,要是破产了,不知道我们的补偿金还拿不拿的到手。”
站在她们身后等电梯的夏初雪,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时,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走了进来,正是公司的人事主管。她一看就是那种职场干练女人,衣着精致得体,妆容气质略显冷冽。她站夏初雪身旁环顾一圈,这才开口:“夏总早!”
闻声,两个女孩立刻闭嘴,红着脸尴尬的回头,跟着说道,“夏总早!”
夏初雪精致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温度,不过唇角却含着笑意,眼神冷冷的看了看她们,淡声应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