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宁斯现在所拥有的的力量与叶雪峰相差不多,但绝不是说他能够打过叶雪峰,只是两人单纯凭借身体内拥有的力量对打,差不多难分伯仲,但是叶雪峰若使用了法术或者兵器,詹宁斯仍旧不是敌手。
但拥有了如此力量,至少在狼人族内是无人能够伤到他的,不过他也不能依仗着强大的力量武力威胁族人,毕竟在族内的几十个狼人都是多少有些地位的,手下也都分别掌管着几百人,无论哪一个有意生乱或者叛逃离开,都会是狼人一族极大的损失,毕竟狼人的数量已经在减少,若他们自己再生起内部的混乱,只怕更会加速狼人一族的灭亡。
“老族长!!”詹宁斯低声细语呢喃,眼中映着艾伯特离去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尤其是跟德古拉并肩而行,更是让人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明明是生死不休的血族和狼人族,他们却像老友重逢一般,略显亲近的同伴而行。
而叶雪峰更是幸福,身边有两个美女时时陪伴着,有说有笑的飞行离开了,后面还有被光之力包裹的尸王奥斯顿,他们飞走的速度之快,就连让詹宁斯再叫一声恩人的就会都没给,便消失在了视线当中。
詹宁斯再转回身,看着在场的几十个狼人,有的人低头思索,有的人转头望天,好像每个人眼中都略有所思,注意力都没有在他身上。
“哎!!”詹宁斯叹了口气,尽量保持着微笑,正色道:“从即日起,族内所有事情,一律向我通报,我会一一处理,其余的事情一切照常!”说完,族人便慢慢悠悠的逐渐散去,竟是没有一个人留下来祝贺他成为族长。
“呵!”詹宁斯自嘲般的冷笑,似乎也清楚等待他的问题有多困难,想让一群根本不在意他的人承认,简直就比夏天里看雪景还要难,但纵使万般艰难,他也只能坚持住,毕竟身居其位,就要承受该有的难处,更要完善的解决一切问题,这才不会浪费了艾伯特的支持与付出。
……
“艾伯特,你这么突然的扶持一个低阶狼人成为族长,真的不会让你族人心生反叛之心吗?”德古拉与艾伯特并肩飞行,叶雪峰几人则是在前面领路,并没有在意他们在后面小声嘀咕什么。
“能硬生生抗住刑罚权杖的力量传承,那家伙不会太差劲的,更何况他拥有的力量足以对抗整个狼人族,我的族人就算再傻,也不会愚蠢到去与无法抗衡的敌人作对,呵,或许这就是他们千余年来学会的唯一事情吧!”艾伯特一想起族人看向德古拉的恐惧眼神,心里就十分不舒服,三千年前的狼人一族,可不是这般贪生怕死,那可是整个欧洲大陆最强大残暴的种族!
“一个种族的掌控,可不是只用强大力量就能够做到的!!”德古拉也是在零度空间被冰封的时候才想明白,为何他比该隐强大,最后却众叛亲离,而该隐却能纠集所有手下的吸血鬼,还能与议会合作,一切都与力量无关,只因为该隐比他更有头脑,尤其是身居一族的至高位置,更要心思所及他人不曾想到的事情,做不到防患于未然,那也要有转危为安的能力,否则,族群只能自取灭亡。
“是啊,他还显得稚嫩了些!!”艾伯特也有担心,不过,还是相信詹宁斯能够做到,毕竟族人的血性已经被时间抹去了痕迹,安逸的生活让族人对待强者与危险都是心生畏惧,想他们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与詹宁斯争夺什么。
“也是时候该放弃了,几千年了,为了那些家伙操心还没觉得烦闷吗?”纵使知道自己当初失败的原因就是不关心族人,但德古拉仍是不改自我的脾气秉性,在他心中,无论如何都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只有自己活着,活得好好的,活得比所有人都要强大,才会吸引更多人心甘情愿留在身边效力。
对于当初被该隐与议会偷袭自己,德古拉虽然怨恨,但他也是埋怨自己太过大意,太过于相信别人,被封困在零度空间的岁月中,他只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要信任任何一个人,哪怕孤单,哪怕寂寞,哪怕夜空之中只有他孤身一人,哪怕明月之下只有一道孤影,也绝对不能改变自我,那样,便不会受伤。
其实德古拉也算是可怜之人,虽然手上沾染着许多人的鲜血,但那都是出于战乱争斗当中,在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生存环境中,做人做事必须要心狠手辣,你不杀了所有的敌人,那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他,所以,也是情有可原。
风风火火,潇潇洒洒,德古拉在与外族敌人的争斗中并未受到任何伤害,可最后却是败在了族亲兄弟手中,纵使他心中想到自己的一万种死法,但怎么也不会想到议会居然对他出手,更想不到的是,他最信任的兄弟在他背后下黑手。
“呼!!”似乎是想到了几千年前发生的一切,德古拉脸色有些难看,轻吐出一口浊气,心中的激动已然无法隐藏,而他身边的艾伯特则看的清楚,轻声道:“怎么?又缅怀过去呢?呵呵,过去早已过去,往昔不再,何必强求?”
“往昔不再?”德古拉嘲讽笑道:“既然往昔已然逝去,那你何必还要让族人再变回那般无畏、凶残的模样?就让他们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不好吗?口中说的好听,你自己都放不下,却还教我如何做人?嗤!!”
“哈哈!!德古拉还是德古拉,在零度空间被封困了那么久,还是不改往日的臭脾气,有什么说什么。不过,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个性格,若是你像该隐一样处事不惊,微笑不语,我才不会与你为伍呢。”艾伯特虽然丑陋,那也是岁月中经历狼人变身的痛苦逐渐变化的,但他的脾气倒是并未有太多改变,与德古拉两人相视一笑,皆是为对方的未改初衷感到庆幸。
“该隐!!!”听到艾伯特提及‘该隐’二字,德古拉倒是没有了之前那股凶残嗜血的凌厉气势,口中不停呢喃着该隐的名字,眼中似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