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他那两下刷子,也想削想?”白承瀚正中十足又醇厚的音量透着气恼,当然,更多的是对安家鄙薄。
虽然白承瀚这样说,但是白衍森明白的,事情并不能像他父亲说的那样简单,对从一开始地皮招标开始设计,到给假证据,兴师动众的设计,说明对方原意是从他的身上做为切入口,再牵动着他们家里的这条支线,看似商场上的战场,实则是政治的战争。
一旦他出事,那么父亲及爷爷则是裙带关系的接一连二会出现问题。
“爸,我们不能轻敌,至少能从我身上钻空子的,必定带着不小的企图。”
“我知道了,这个我会让人注意的,不过你在商场上可别给我抹黑啊,一定要正规,不要耍小聪明去走什么快捷之路,这个世上没有任何的快捷之道,那些所谓的快捷之道都是违法的。”
“我知道。”
挂掉电话后,白衍森就那样站在窗口前,幽沉的目光望着窗外黑沉的天气,狂风暴雨已经来临了。
――――――――――
苏惜芩自从白安好说了那些话后,心头就像梗着什么似的,横竖不自在,厨房里有张嫂张罗着晚餐,也则是在一旁打着下手,因为张嫂的手艺出色,她觉的自己煮出来的味道都没有张嫂的一半好秘,所以她宁愿自己打下手,也要张嫂动手煮晚餐,张嫂的手艺可谓是白衍森之后她认为最好的。
在这住了一段时间,去一般的餐馆吃饭还真是吃不习惯那些味。
“少奶奶,我看你有些累,不如你去休息,晚餐也不多,我能搞定,现在该拣的菜都拣完了,只要煮就行了。”张嫂看着一副心不在蔫的苏惜芩说。
因为装着事,苏惜芩也觉的在这儿帮不上忙,便离开了厨房,她准备上楼找白衍森。
刚走出厨房,小奶包正面迎上来,那标志性的香菇头因为他走路,一晃一晃的跳跃着,看见她,唆一下的冲到了她的跟前。
“苏苏,有一条题目我不会做。”
她低头瞅着儿子白嫩的小脸蛋,“是数学吗?”
“嗯。”
“我教你。”
母子俩往小家伙学习的房间走去,教完小奶包做完作业后,就是开饭时间了,苏惜芩上楼去喊白衍森下来吃饭,在书房,白衍森坐在书桌前看着手提电脑,是他从公司带回来的电脑,应该是在处理工作。
她本想走过去,但是听见白衍森讲话,猜到在开视频会议,她只好止住,在门口小声说了一声:“吃饭了。”
白衍森自然是听见了,他转过头来,朝她点了点头,“你下去吃着,我一会就来。”
“那你快点,冷了不好吃。”
白衍森面色柔和的笑了笑。就这样一直错着时间,苏惜芩在睡觉的时候才有机会和白衍森单独说上话,她洗好澡坐在床上,目光偶尔望向浴室那头,里头白衍森正在洗澡。
十分钟,某人一头还淌着水珠走出浴室的门,睡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左手上拿着干毛巾正擦拭着头朝床边走了过来。
“怎么还不睡?”
正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的苏惜芩突然抬起头来,眼前沐浴后的白衍森浑身清爽,没了平常严肃的表情,看着年轻了几岁,因为他靠的近,所以他身上散发出来沐浴的清香也清楚的闻到。
白衍森一直都是人中之龙,外表更是没的说,在桔色的灯光下,他整个人身上的坚硬的棱角在灯光下,软的很暖,望着眼前的人,她笑了笑:“等你。”
白衍森擦头发的动作一滞,然后坐在她的旁边,凑近她的脸颊,眸色暗沉的说:“今晚这么乖,是不是要补偿?”
苏惜芩听到这句话,不由的想,是不是男人都是这个样子,永远都只想到性的,而且这种事永远都不会疲倦,目光凝视着他:“有点事问你。”
白衍森丢下手中的毛巾到篮子里,伸手就揽住她,往床上倒去,“什么事?”
苏惜芩被他圈在怀里,也不挣扎,只是看着他笑:“我忘了问你上次为什么会跟安婉一起吃饭?”
白衍森眉色淡淡,但是看苏惜芩的目光有着深沉的光芒,“怎么还记挂着这事?”
有时候男人不了解女人,一件事会记挂这么长时间,甚至会反感这种话题反复挑起,但是对白衍森来说,他却乐意听见,足以说明她是把他放在心,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故意的皱着眉头,下一秒就看见某女人挑着眉,煞有其事的嘀咕一句:“你不知道女人对自己男人的绯闻女友都特别的在乎么?”
“绯闻女友?我自始自终不就你一个女人?”他扳正她的脸,让她正面对着他,四目相对下,苏惜芩细数。
“傅宁静,安婉这两人不都跟你传过绯闻吗,还上过头条呢?”
“那是狗仔乱写,你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就把我魂都勾走了,还恶人先靠状?”白衍森不阴不阳的盯着她,那样子像是要发作似的,苏惜芩跟他有一段时间了,知道白衍森对她就是扮猪吃老虎,没有一丁点的畏惧。
但是对这个话题,苏惜芩又觉的不能让他绕过去,所以用一句结束。
“我严重怀疑你有恋童癖。”
白衍森:“................”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跟安婉吃晚餐?”苏惜芩在白衍森躺在一旁的时候,侧头手肘推了推他。
“一些事。”
“什么事?”
白衍森突然反身,一把压住她,“既然睡不着,那我们就做点别的事。”
说着,低下头,一把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唔。”接下来,苏惜芩所有的嘤咛都被他含时了嘴巴里,随后室内一片沸腾。
“白衍森,你慢些,你弄痛我了。”不一会儿,传来苏惜芩气息极为低落的声音。
“很痛?”某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因为苏惜芩的脸色并不太好。
“嗯,有些痛,你慢点。”她喘了两声,低低的说。
“那我们换个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