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感冒了,我给你打一针,保证你感冒就没事了。”
苏惜芩不明白白衍森的意思,嘀咕出声,“你喝酒喝糊涂了吧!打什么针?”然后伸手推着他,纵使跟他很亲密很亲密了,但此时光着身子的她还是非常羞涩,她没办法这样和他面对面的谈话。
白衍森目光微眯的看着苏惜芩,她那娇羞的脸蛋,闪着某种引人的霞光,浴室内水啦啦的往地下洒,整个浴室内氤氲了雾气,柔和的灯光,被白雾绕的更是黄橙橙的。
白衍森身上的衣服也被打湿了,他从她的颈部支起头来,一边扯衣领,一边带着沙哑的声音解释着:“一会我往你那里打一针,保你全身舒畅,出一身汗就没事了。”
苏惜芩一愣,侧着头,眼睛水润盈盈的盯着他,望着他眼里的欲,下一秒便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刹时间通红,伸手捶打着他,“你满嘴都是胡话,快走开。”
苏惜芩没想到白衍森说一些情话能说到这种一本正经的境界,这个男人的脑子还真是不同平常人。
任由她推搡的白衍森,此时已扯干净了身上的衣服,两人此时坦诚相待,随后苏惜芩被他压在磨沙玻璃上,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吵杂的声音伴着哗啦啦的水声,她直直的盯住眼前俊雅的面孔,眼眸里氤氲一层薄薄的水雾。
她望着那双幽深的眸子里,里头有着浓浓的火,他对着她提出诱*惑:“苏苏,打完了,感冒就好了。你现在感冒有一部分也是因为为积压着,要把这个火败下去,必须要我这根长针给你注射我身上的液体。”
苏惜芩见他越发的来性,羞的推着他:“你这满嘴不正经,你自己想做又要把话说的那么好听,没见过这么占便宜的。”
白衍森见状,只好伸手揽住她的腰,让他那根针筒抵着她,苏惜芩不敢乱动,知道这个男人现在喝了酒,逞酒疯,她越发抵抗,只会激发他的兽性。
于是用雪白的双手搭在他的胸口,水盈盈的眸子勾着他说。
“你先洗澡,你身上现在满身酒味,不好闻。”她的声音很柔,像掺了水似的,眼里的水波荡着他的样子。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红唇,幽深的眸子里泛起了红血丝,不知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还是因为欲,直直的盯住她,良久哑着声音说:“好,我们一起洗,洗完了再打。”
伴随魅惑人心的话语,酒精气味的气体窜进了她的鼻间,刺鼻的辛辣味儿,配着他独特清冽的气味,苏惜芩瞬间也被迷惑了。
浴后清新光洁的脸颊即时蒙了一层菲红色泽,在水雾水下,特别的娇、嫩美丽。
水灵灵的眼睛不转动,直直的勾着他,勾的某人的身体里最原始的感情往上窜,然后一把抱着她移到莲蓬下,任由温热的清水冲洗着,当然,白洗森还记得按了一些沐浴乳往身体抹去,看着苏惜芩说:“你给我洗。”
苏惜芩一开始是想先出去的,但是被白衍森的男性气息刺激下,脑子也不听使唤了,听着白衍森的话,那双白嫩的双手往他身上开始搓着,只是她的手所过之处,带着一股热度,一股燥动,这些随着她的动作愈发沸腾起来。
白衍森的双手并没有闲着,同样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这样的洗澡,两人第一次,瞬间被彼此勾起天雷地火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后,白衍森突然压下头,急速的咬住嫩红的唇,苍劲有力的双臂拖起她。
关掉水阀的同时,他从她的唇吻至颈部,一路往下吻,甚至连她那里都吻了,苏惜芩背抵在墙壁上,浑身无力,仰着头望着浴灯,口干的像要渴死了。
当他蹲下去,把头埋进去时,她觉的瘫倒在沙漠上了,身体里空又渴。
“别,白衍森,你别那样子。”
她的声音像沙子在沙漏里过滤时发出沙沙声,很粗,很粗。
白衍森抬起头,目光如火的看着她:“不这样,你不会舒服的”
苏惜芩确实感觉到他这句话的深意,现在他没吻了,她就觉的不舒服,刚才吻的时候,纵使难受,但是又非常舒服。
“要不要我那样?”某人故意的问。
被拨起后的苏惜芩难受的点了点头:“嗯。”
“那样舒服吗?”
她羞涩的说不出话来,只点头,某人嘴角浮起笑意,随后压下头,继续刚才的举动。
浴室里随后伴奏着美妙的女乐声,直到苏惜芩受不住的抓着白衍森的头时,某人的唇才离开她的身体。
他粗重的吸呼吐在她的脸上,然后低下头,用力挑开她的贝齿,唇舌缠(棉),液津相度。
身体的力也愈发大,她光皙的背部抵在门口的墙壁上,被他拖起的身子在他的力气下撞在墙壁上了。
墙壁也随着他们的动作撼动起来,有地动山摇的壮观。
从她的唇转向了她的身体上,滑滑的触感让白衍森的愈发亢奋,承受不住这种速度的苏惜芩,声音从她娇唇飘荡出来。
“慢一点。”她喘着气,话语变的支离破碎。
不说还好,说过之后,他变得更加猛烈。
苏惜芩的意识已经无法压制住她的感官了,那种又痛又舒服的感觉让她变的不是自已。
“白衍森。”她嘴里只能用喊这三个字来表达她身体里的感情。
吻她的人抬起头,幽深的目光凝视着那张通红的粉脸,明白了她此时的感情,说。
“叫四哥。”
她眯起眼睛,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低喘着气息,双手攀着他的头,摇了摇头,不想叫,见状,白衍森停住动作,他的停止让她浑身难受起来。
某人也不好受,仰着额间布满血筋的脸,眸里的血丝愈发的浓,出口的声音也是沙哑暗沉。
“叫了,就狠狠的给你打,让你舒服。”
她眯着眼睛凝视着他,“你别折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