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3章真正的幕后黑手
白大荣找到他设施杀周九夫计划的时候,就没有打算留下向小阳,因为,尽管向小阳成功逃逸,但周九夫不是一般人,终究会查到他,他必须背着“误杀”周九夫的罪名,
白大荣的计划实施很顺利,他灭了向小阳的口,还让向小阳背上了一个“因为开车撞死了周九夫感到自责内疚所以畏罪自杀”的罪名。
所有的阴谋论,也随着向小阳的自杀而烟消云散。
白大荣,也从一个派出所长,晋升为了朝月区攻安局副局长。而且,如果没有发生章开用杀人安暴露的话,他应该马上就要升为攻安局长。
让唐爱莲没有料到的是,指伤白大荣杀害周九夫的,居然是已经被自己排除的司马智!
唐爱莲最初也怀疑过司马智,但因为查不到证据,而司马智跟周九夫不但没有冲突,而且还是盟友关系,加上周九夫走后,其位置被跟司马家不对付的势力所占,才将司马家给排除了――他司马智总不会干掉朋友,让敌人谋利吧?
可事实居然还真的是司马智谋杀了盟友!
而且,让唐爱莲奇怪的是,他居然是亲自找的白大荣,而不是派人。他这是对人有多不信任,才这样做事。
可真要对不信任,他为什么又没有直接将白大荣一起干掉呢?
唐爱莲不知道,司马智还真是打算着要在白大荣干掉周九夫之后连白大荣一起干掉的,只是,后来发现白大荣干的这件事实在是太漂亮,那个司机死掉了,而且,还是因为内疚自杀的,没人会怀疑,周九夫是被人害死的。
因此,他也就放过了白大荣,想要将他培养成手下。
原本,已经因为司马夏和司马秋而放过了司马智,但此时,得知他杀了周九夫,唐爱莲却不能再放过他了――没有人能够在杀了她的盟友之后,还能逍遥法外。
她叹了一口气,直接抹掉了白大荣的意识,分割出一千念力加上意识占据了白大荣的身体,于第二天直接出首,揭发了司马智。
这个时候,司马家还是一片兵荒马乱,司马老家主没想到,他不过是将司马智软禁起来,打算换个家主而已,为什么,就会有这么多的事发生?
他朝着司马智大声吼道:“你当家主这二十多年,到底干了些什么事?”
他当家主的时候,哪怕他闭关几个月都没有事情发生,可为什么,司马智只是被他软禁了几天,这事情就接二连三地发生了。
他不知道,他当家主的时候,信任下属,权力喜欢下放,什么事情都是交给下属做,自己只管监督而已。
而司马智当家主的时候,什么事都是一手抓,否则,让白大荣杀周九夫的事,就不会是他亲自跟他交代,而是派人去跟白大荣接洽了。所以,只要他不在,下面就群龙无首了。
这就是两人当家主的区别。
司马家自己的人到是没事,但依附司马家的几个小家族,都出了事――安插在几个省市体制内的高层人物都被发现有经济问题,纷纷落马。
他不知道,那些人本就有问题,之前只是被司马家罩着才被遮盖了而已,早就有人发现他们的问题,就等着他司马家自顾不暇时动那些人的手呢。
这也是老家主跟司马智当惊主的区别,老家主扶持上去的人,大都是正义之士,因此,哪怕他不放权,他趑突然消失了,劝龙无首了,他扶持上去的人也不容易出事。
但司马智却不同,他扶持上去的人,必须给他或是司马家带来利益,那那些人为了争才利益,自然要从所管辖的事情上去伸手。
这伸手多了,自然就会被人捉住小尾巴,一旦时机成熟,就肯定有人会把尾巴给揪出来。
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
老家主要的是势力,甚至为了培养势力,赔上一定的利益,司马智要的是利益,甚至以利益来跟对方捆绑在一起。双方出发点不同,结果自然也不同。
老家主很庆幸,因为司马智得罪了唐爱莲,才让自家的问题暴露出来,要是再这样下去,再过几年,恐怕司马家就会象被蛀空了地基的大厦一般轰然倒塌。
不对,现在已经在摇摇欲坠了。
司马家的密室里。
老家主指着司马智大骂:“你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是猪啊,居然为了一点利益,就将这种蠢货推上去。这种只知道扒拉自己利益的人上去,能做什么?这种人只会失民心啊。司马家推荐的人失了民心,那就是司马家失了民心你知不知道?”
“你还想保这些人?别说他们的问题已经有人揭发出来,就算没有人揭发出来,我们也应该主动将他们绳之以法!”
“你这个蠢货,你除了做了这些,你还做了什么?”
“你说什么要把司马家带向辉煌,我看啊,你这是要将司马家带到坟墓里去!”
司马老家主还在骂着司马智,有人把电话打了进来。老家主接了电话之后,脸色立时变得煞白。
“什么?出首?确定吗?”
他听了一阵,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咬着后槽牙:“好,我亲自押他去接受审核。”
司马老家主“啪”的一声放下电话,看着司马智:“你是不是在两年前,派人撞杀了周九夫?”
司马智脸色刷地变了:“我――”
“你说实话,是不是?”
司马智低下头:“是!”
“你疯了!”司马老家主将手中的茶杯朝着司马智砸了过去。
刚才有人来报司马家扶持上去的人纷纷落马,司马老家主都只是气愤,毕竟,人家敢动司马智,自然也不会对他司马家扶持的上去的人客气。
再说这些人轻易被拉下马,肯定是他们本身有问题,这样的人,他不希罕。
但此时,听到司马智很确切地说出,两年前车祸死亡的周九夫是司马智的手笔,他居然全身发软,瘫坐了下去。
“为什么?”他有气无力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