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5章你杀不了我
唐爱莲觉得奇怪的是,这金家有本事将孩子某个时间段的记忆屏蔽,为什么不直接抹去呢?抹去的话,不是更加安全保险吗?
只是屏蔽,她轻易就能将屏蔽撤除啊。
她却不知道,这记忆抹除,可比屏蔽难多了。记忆屏蔽,只要诱着对方答应忘记这段记忆,再加以精神屏蔽就行了,实际上,是属于催眠术的一种,但抹除记忆,却是强横地将精神力附着的信息抹掉,至少要有十万以上的念力才做得到。
从这些孩子的记忆中,唐爱莲找到了十个面孔,这十个面孔,有六个去找孩子的面孔,有四个是收留孤儿的面孔。
唐爱莲将记忆中的这十张面孔形成相片,烙印在纸上,交给了小青,让他拿去给唐暗,全力追查金家杀父母抢孩子的事。又让小青马上进入金家潜伏下来。
不过,唐爱莲让小青其去查找证据,她却不会等着金家的证据出来,才去干活。金家做下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杀了那么多孩子的父母,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她看了一下那些教练,发现这些教练身上,十有八九都身带浓厚的煞气。这是杀了多少人,才能凝聚出这么多煞气啊。
唐爱莲不想放过他们!
她想了一下,隐身穿行于各个训练室之间,每个训练室都丢出了几颗具备强烈迷醉人效果的醉丹。
很快地,那些教练就感觉不对了。
“怎么回事?”
“我的头有点晕。”
“不好,快拉警报。”
只是,不待他们去拉警报,才刚刚走出三步不到,脚下一软,就倒了下去,不一会就呼呼大睡,呼出的气息带着酒味。
唐爱莲逐一飞奔在训练室里,将所有人都收进了她的空间里。
本来,她并想直接将这些人带走,那样很容易暴露她的空间,不过,她只稍微想了一下,便找到了一个更好的对策,还是将人收走了。
当她将最后一个训练室里的人收进空间,准备离开这个地下训练基地的时候,念力下意识地扫过整个地下训练基地,在中心部位,她的念力居然碰到了什么,居然被弹了回来。
唐爱莲念力再扫,就发现最中间位置,有一块三十多平方的地方,还有一个被阵法笼罩的密室。
幸好,她只是以念力触及,否则,如果她直接身体接触到,恐怕已经惊动密室里的人了。
她以念力漫出,包围了这个三十多平方的阵法,然后慢慢渗透进去,找到了阵眼,将阵眼拆除,阵法便停下了下来。
一间十平方的小屋出现在眼前。
唐爱莲却发现,这间十平方的小屋,实际上就是一条通往东西的楼道。
她依然顶着隐身符,走进了这条地道。
地道并不长,里面墙上镶嵌着发光的石头,为地道提供照明。因此,就算没有电,这里面依然通明。
地道里布满了各种机关,唐爱莲没有时间去一一排除那些机关,干脆拿出了飞行花篮,她踩着花篮,在离地半米的空中飞行。很快就来到了一间石室的的门前。
念力刺入石室,唐爱莲发现,里面的玉石床上,盘腿坐在里面的一个白发童颜的男子。
唐爱莲正犹豫着要不要打开石门,那扇石门就被打开了。
虽然还在隐身状态,但在石门打开的时候,唐爱莲还是闪进了空间。
她刚刚进入空间,刚才所站的地方就被人一股强大的力量扫过,那股能量,最少也是一个元婴老怪才拥有的力量。
紧接着,通道里的机关络绎不绝地响起,箭雨、石滚、踏陷、同时在通道里发动,如果唐爱莲是个普通人,如果她还在通道里,那些机关肯定能将来敌全部消灭。
那人打出一掌之后,这才问道:“谁?”
之前,他应该是正处于修炼之中,因此,才没有发现唐爱莲的潜入。
当然,唐爱莲的敛息手段也非常厉害,他不可能发现得了唐爱莲的身影,刚才一掌只是顺着唐爱莲丢出的醉丹才打出了那一掌,实际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唐爱莲暗暗心惊,金家居然有一个元婴期的修仙者,而且,还亲自坐镇地下训练场。
难怪,也只有修真者,才会将人命视如草芥,否则,怎么可能做为了一个有资质的孩子就将人父母双双杀死,人为地制造出孤儿这样的事来。
也难怪,金家行事那么高调,甚至,如果不是这次金胜男看上凤鸣,都不霄于跟十大家族联姻。
唐爱莲心中暗暗鄙视龙祖,说什么元婴修士不得滞留于世俗界,先有凤家村的度劫修士,现在又在这金家的地下训练基地发现了一个元婴修士。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的时候,她已经跟金家结仇,想要除掉金家,就必须先干掉这个元婴修士。
说真的,虽然她的功力很高,但论起战斗经验,她却是几乎没有。对方虽然只是一个人元婴修士,但她却不敢掉以轻心。
因此,在对付对方之前,她先启动了她最强的一件防御工具――龙神送的乾坤镜。
然后才出了空间,一步走入室内。
并且,将脚步声踢了出来。
不过,那白发童颜的男子却没有再出手,而是抬头看着唐爱莲的方向:“哪位朋友来此,请现身一见。”
唐爱莲将身上的隐身符撕下,显露出身形:“道友迎接人的方式好隆重啊。”
白发童颜男子打量着眼前如同天仙般的女孩,心中大震:眼前这个神不知鬼不觉就出现在他面前的女孩,他居然看不出功力!
让他看不出功力,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这个女孩是真的没有功力,没有功力,自然就看不出功力。二是这个女孩的功力比他还高,因此他才无法看出。
一个没有功力的女孩子居然敢跑到他的地下石室来,他是不相信的。但一个骨龄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女孩,功力比他这个元婴修士还高,这也让他不敢相信。
无论如何,这事情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他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