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穆迪递给小双一杯水问:“那你是怎么看?”
小双纯熟的接过水杯,抿了一口,说:“现在还不好说,我希望能够第一时间,看到尸检报告,那可能会对我的分析,有点帮助。我现在唯一能够肯定一点,这个凶手不是宿舍区的人。”
小双挑着眉抛着媚眼说道,在场的男警员都希望自己就是何队,能被美女如此相视。只是何穆迪似乎早已习惯了小双这种”职业表情”。
“你怎么能够这么肯定?”何穆迪无视她的媚眼问道。
“因为只有XX酒店实习生宿舍区的人才知道什么地方是景色最美的。”
说完这话,小双扭着细腰转身离开,那双高跟鞋用力的踩在地板上,“哒哒哒”的响声越来越远。
黄大治反应了半天,皱起眉头问:“这丫头是谁啊,是让她进来的?”
冯军撇了撇嘴说:“黄警官,你不能否定刘小双分析的案情吧?”
“你认识她?”黄大治反问道。
“何队不是介绍过了吗?那是他在警校的老同学看了。”法医摊开手说。
众人的目光从门口转移到了何穆迪的身上。
如果说是何穆迪在警校的老同学,那她能够进来这一点就说得通了。只是,警局的人对于何穆迪介绍刘小双深表怀疑,因为刘小双看起来怎么最多也是个二十三四岁的模样,怎么跟何队这个三十好几的人是老同学呢?
“对了穆迪,我觉得这个凶手应该不会只杀一个人,你们最好赶在下一个受害者出现前找到嫌疑人。”小双突然折返回来,吩咐了一句后,又俯下身子凑到何穆迪的耳边低语了一句,“我现在的电话号码你记一下,1361000XXX。”说完,又是踩着“哒哒哒”的高跟鞋离开了。
所有人望着门口目瞪口呆。
冯军忍不住倒吸凉气,这丫头胆子太大了吧?
用如此命令的口吻和何穆迪说话的人,冯军还从来没见过。就算是局长,对待何穆迪的时候,也是较为亲近的态度,毕竟何穆迪这样的人才,非常难得。
而且,在何穆迪的身上,有一种大多数人都没有的天生领导者的气场。
这样的气场,让一般人无法命令他做什么。
可今天,冯军的人生观,一次次的被刷新。
他开始好奇,这个刘小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能够让何穆迪,在被命令之后,依旧笑容以对。
“小双每次都是说完话就走,什么时候能够改改这个习惯?”何穆迪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却怎么也止不住,脸上浓浓的笑意。
黄大治将手中的笔狠狠的丢在桌子上,发出巨大声响,他不悦的问道:“她究竟是谁啊?”
“一个厉害的角色。”看着何穆迪的表情,黄大治觉得,自己或许第一天认识这个人。
冯军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小声嘀咕道:“是何队的女朋友吧?”
“我也这样觉得,何队果然是好老公啊,我之前说的没错吧?”
“什么啊,那个拜金女穿成这样来到警队说教?我看她和何队一点都不般配好吧。”
……
何穆迪年轻有为,是不少警花心中理想的另一半。不过平时的何穆迪,实在是太过冷漠了。别说是女人就算是男人,也觉得他不容易靠近。
因此,不少警花,都还想着,有一天能够嫁给他。
何穆迪如此信任刘小双,还有他看她的眼神透露出满满的爱意和赞赏,这让警花们觉得受到威胁了。
验尸报告出来之后,何穆迪马上给小双的手机号码发了个短信告知。
可小双并没有回复。
警局会议室,所有人都是一副沮丧的样子,案子没有丝毫的进展,却已经成为了,人们关注的话题。
黄大治分析对比可怜的证据,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此时,他正疲惫不堪的吃着泡面。
“那丫头叫什么来着,对了,刘小双。之前她分析得头头是道,怎么一个星期了,还没见到人影?只会提问题,她以为自己是谁啊,何队,那丫头看起来年纪不大啊,怎么跟你是同学啊?”
“有时间我会解释。不过现在,你需要和我去现场。”何穆迪刚刚接到了,XX酒店实习生宿舍区学生的报案,貌似又是一起相似的案件。
黄大治连忙放下手里的泡面:精神振奋的问:“这一次是什么案子?”
“就像是小双预料的那样,又有一个死者出现了。”何队沮丧的说道。
黄大治跟着何穆迪的步伐,心里却在想这丫头说话,未免太准了一点吧。
何穆迪拨开人群,看到里面躺着的女孩子。
被染红的白色衣裙,裸色高跟鞋,安详的面容,和邵洁的样子那么的相似。
警戒线围绕着树木建立起来,为了保护着死者最后的一点尊严。
冯军叹息一声,显得很是无奈:“和邵洁的死法一模一样,连环杀人案。”
何穆迪抿了抿嘴,眉头紧锁,“看看那个变态的家伙留下什么线索。”
冯军点点头,继续检查尸体。突然一大片阴影投射下来。
冯军抬头看去,穿着贴身背心和牛仔短裤的刘小双体态妖娆,她正站在他的面前从另一个方向查看尸体。刘小双的动作很熟练,戴着手套,似乎是有备而来。
“你这是做什么呢?”冯军惊讶问道。
“查案啊法医哥哥。”小双发嗲的叫着,冯军不由得心里一酥。小双忽然转变语气,正色问道,“你觉得这次的死者和上次对比,多少地方是一样的?”
冯军奇怪的看着刘小双,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问。
现在他们面前的受害人邱家家,和当时发现的邵洁,至少在死亡原因,穿着方面都是如出一撤的。
“她穿了袜子哦,法医哥哥。”
冯军思考的时候,刘小双就已经脱下了邱家家的鞋子,一双薄薄的袜子,包裹着形状优美的脚,隐藏在高跟鞋中。如果不是刘小双将鞋子脱下来,可能谁都不会想到,死者的脚上穿着一双袜子。而冯军不认为穿袜子的受害者对找到嫌疑人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