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小月月……小月月……你快放开我的耳朵,疼疼疼呢!”
“谁让你这驴耳朵不听话。”萧沐月淡淡说道。
“我不就想吃个饭么!”
“卧槽,吃饭也要有钱啊!没钱你屁股给人家踢啊!”
“什么?钱?你不是有钱么……”
当花绝情顺着萧沐月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这神族的钱和人族的钱又不同,顿时……心头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萧沐月猛地放开手,气呼呼得说道:“现在知道了吧,我们现在是穷光蛋。”
“可是不是有那个人……”
萧沐月顿时朝天翻了个大白眼:“你真是够牛逼的,人家救了我们耶,你不请人家吃饭,还要人家付钱?你有脸我可没有,再说,你知道他什么身份么?万一被套了话,被人知道我们的身份,惹来麻烦……我削了你。”
萧沐月扬了扬手掌,警告道。
花绝情:……
还能不能愉快得吃饭了。
想他花绝情也是堂堂的第一杀手,除了杀人之外,就吃喝这点兴趣,可是,自从和萧沐月二人出来,整天吃不饱睡不好,都变得苗条了。
“小月月什么时候变这么胆小了?”
知道花绝情是激将法,萧沐月理都不理他:“我就胆小了,在没有找到十三之前,你给我一直吃着干粮,再给我捣乱,连干粮都没得给你!”
花绝情:……
就在两人拉拉扯扯往另外一边走去的时候,原本,站在一家酒肆之前,季舒玄见二人离开淡淡收回了目光,下一刻,便抬脚朝二人而去。
“木姑娘。”
“季公子?”萧沐月没想到,季舒玄又追了上来,便顺势问道:“季公子还有其他事情?”
“木姑娘和花公子不是要去南无居么?”
萧沐月突然心头闪过一道不好的预感。
季舒玄指了指另外一个方向,说道:“南无居在那个方向。”
萧沐月个故意装傻道:“哦哦,这样……”
“季某有些话,想要和两位说,不知两位可否得空,就当做还了季某的人情。”季舒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一家酒楼。
萧沐月顿时头皮一麻,叹气一声,说道:“季公子,那个我们二人来到这里,已经盘缠紧缺了,要不公子有什么话直接说,我们办完正事,也好早点离开。”
季舒玄见此,立刻说道:“我请客便是。”
谁知,萧沐月一口就回绝了,“那不行,无功不受禄的,我们刚才得公子出手相助,如今再让公子请客,这肯定是不妥当的。”
可是,下一刻,季舒玄给了她一个不得不的理由。
当三人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里面。
萧沐月端着茶杯,淡淡的抿唇,说道:“季公子,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萧沐月万万没想到,季舒玄竟然说,他们的身上,没有神族之力,如果贸然离开,还会遇到刚才的守卫之类的势力,恐怕,到时候,就没有人能够帮他们了。
萧沐月不得不承认,他们真的被人抓住了小辫子。
而季舒玄,这个突然杀出来程咬金,显然知道了什么。
季舒玄并没有开口,而是抬起酒壶,给花绝情和萧沐月都倒了一杯酒,“两位不是神族的人吧。”
萧沐月早有心理准备:“季公子既然知道,还用得着多问么?”
季舒玄看着这个像刺猬一样的女子,明明看起来无害,可是,说出的话就是有着那么一股若有若无的生疏感。
“木姑娘是不是误会什么,我对二位并无恶意,只是看到两位在外面遇到事情,顺手拉一把罢了。”
季舒玄也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两人,在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没有一点反应。
顿了顿,他又说道:“两位既然不是神族,想必还不知道,在神族之中行走,若是没有神族之力,像两位这样,便很容易被人盯上。”
季舒玄说着,又看向萧沐月。
如果不是这个女子太过倔强,他也不会直接用两人的身份,引两人来这里。
他本来不想那么做,只是想探探,这两个不是神族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罢了。
又和他之前收到的消息,南无居里面出现了一个被称为上元神帝的人,有什么关系。
这两人必定和那人有着联系。
因为,之前在关口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些什么。
那张告示是南无居的人,张贴出来,他却知道,那是南无居的人,为那个上元神帝在找人……
更何况,这两人已经说了,他们要去南无居。
更加证明了他的猜测。
萧沐月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说道:“然后呢?季公子想说什么?”
萧沐月说这话的时候,却在暗暗分析此时的处境。
他们无法在神族里面随意走动,因为随时可能被发现。
但是,又不得不去南无居,去找墨千城。
还有,他们来神族,是为了神器的事情,也不可能不随便走动。
想不到这个神族,竟然比木族还要麻烦。
早听到神族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装逼一样的族类,一定是个大麻烦,还真是麻烦的要命。
“若是木姑娘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们进南无居。”
季舒玄这话一处,萧沐月和花绝情都眼里都闪过一道亮色。
但是,谨慎如萧沐月,在面对正经问题的时候,她从不会失了自己的准头:“条件呢?季公子的条件?”
见季舒玄要开口,萧沐月抢先说道:“季公子千万别说,救我们没有任何目的,季公子救我们在先,又请我们吃饭,我们十分感激,所以,季公子有什么话,不妨讲清楚,也好过我们胡乱猜测。”
萧沐月看向他,玩笑的口气说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季舒玄脸上始终带着从容的笑意,并没有因为萧沐月的话而感到恼怒,反而,面上的笑意更深。
现在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萧沐月不是要刻意疏远他,而是,这位姑娘似乎藏不住事情,什么情绪都表现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