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晚也渐渐的习惯了现在的作息时间和学习。? ?
这一天下午课间的时候,就听一个同学叫苏小晚,说门口有人找。
苏小晚还楞了一下,这是谁找她呀。
苏小晚就跟大表姐宋永妤打了一声招呼走了。
到了大门口一看,咦,这不是卢营长吗?
于是,笑呵呵的走过去说道:“卢营长,你找我?”
卢元华这一转身,就看见了迎着阳光像他走来的苏小晚。
她的身上总能看见温暖却又闪亮而又不刺眼的光芒,总能给人一种舒适,安心的感觉。
就好像此刻,她的笑容一样温暖愉悦,让人感动欢快又放松。
卢元华像苏小晚招了招手说道:“是啊,今天过来,正好把资料给你带来了。”
说完,就打开车门把资料拿了出来,苏小晚双手接过,拿在手里看了看。
然后说道:“太谢谢你了,卢营长,这些资料,我看了一下都很不错,我们正好能用上,你费心了啊。”
卢元华眼里一片温柔之色说道:“客气,这些对你有帮助就好,最近上学感觉怎么样?还习惯吗?”
苏小晚抱着复习资料说道:“还行,都挺好的,同学们都很热情,你呢?是不是除了训练还是训练啊?”
卢元华抬了下两个眉毛说道:“是啊,当兵每天都差不多,重复着昨日的重复,可能某一天上了战场就会有所不一样,没有你们每日的新鲜事多。”
苏小晚笑着说道:“那到是,你们是人民子弟兵,解放军战士,那是我们老百姓的护身符,我们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吗,哈哈。”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聊了一会儿后,苏小晚送走了卢元华,可是她们谁都没看见远处铁青着脸的韩冬晨。
苏小晚送完卢元华,看着车子远去,挥了挥手后,就要往回走。
刚一转身,就撞见了一堵硬墙,一个没站稳,人就要摔倒。
在千钧一之际,韩冬晨一把抱起了苏小晚,然后转身
抱着苏小晚就往胡同的车那走去。
苏小晚楞了一下这才回过神了,赶忙说道:“韩冬晨,你要干什么?喂,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韩冬晨黑着脸,那浑身都散着危险的信号,一身煞气吓的苏小晚都心慌。
韩冬晨这是刚从战场回来,这一身的煞气还没收住呢,就看见自家媳妇儿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能高兴了才怪。
把后车门一开,一把就将苏小晚塞进了后座位上,紧跟着自己就进来了,把车门一关。
也不管苏小晚还没坐好,一下子就把苏小晚捞进了怀里,然后左手扶着苏小晚的小脑袋,右手放在苏小晚的腰上,迅低头,一下子就亲上了苏小晚的小嘴。
苏小晚就感觉自己面前忽然一黑,然后一股热浪席卷而来。
一张温润的唇就咬住了她的小嘴,然后反复的品尝,撕磨,那么热情,那么的豪放。
然后她腰间突然就多了一双手,一下子就伸了进去,在她的腰部,腹部来回的抚摸。
吓的苏小晚一声惊叫,韩冬晨趁机一路奔驰,攻城略地,一不可收拾。
苏小晚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只见韩冬晨那带着厚茧的手,每当碰到苏小晚那细致的皮肤上时,都能惹的苏小晚一阵颤抖。
韩冬晨的手如今已经不能满足于那一个地方,一点一点的往上游走。
然后,一下子伸进了苏小晚的胸衣之内,握住了那一团柔软。
苏小晚叮咛一声,身体已经软的一塌糊涂,只能下意识的扭动着身体,可是此刻就感觉屁股下面有一块硬物在顶着她。
这让苏小晚稍稍的回复了一下理智,马上停止了还在扭动的身体,不敢在做任何动作了,男人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韩冬晨看苏小晚在不挣扎后,慢慢的放开了她。
苏小晚获得自由之后,也不敢乱动,把头藏进了韩冬晨的怀里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而韩冬晨此刻也喘着粗气,然后紧紧的抱着苏小晚说道:“说,你还敢不敢这样了?”
苏小晚用小手拽着韩冬晨的衣襟气愤的说道:“我,我怎么了,你个流氓,大白天的就非礼我,你…”
还没等苏小晚说完,韩冬晨一下子把苏小晚从怀里拉了出来,又亲上了苏小晚的唇。
这次,不仅仅亲她的小嘴,还有她的脸蛋,眉毛,鼻子,一圈都亲了个遍。
然后一点点往下移,到苏小晚的脖颈处,苏小晚一下子就蒙了。
这个韩冬晨,这个禽兽,苏小晚越挣扎,韩冬晨越不放过她。
韩冬晨的手又不老实的钻了进去,之后握住那块柔软,来回的揉掐,弄的苏小晚娇喘连连。
最后,不得不投降,因为,在不投降韩冬晨已经把她领口的扣子打开了,今天她穿的可是衬衫啊。
韩冬晨听见了苏小晚的求饶声,停了下来,又一次问道:“你还敢不敢了?啊?居然趁我不在,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你还敢不敢了?”
苏小晚气急,瞪着眼睛说道:“人家卢营长是给我送复习资料的,我只是谢谢人家,我…好好,我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呜!”
苏小晚被韩冬晨弄的委屈的哭了,这个禽兽,居然欺负她,还敢威胁她。
韩冬晨看着苏小晚委屈的哭了,赶忙松开了她,左手撑着她的脑袋,用手给她抹眼泪。
然后,把脸贴在了苏小晚的额头上说道:“不哭啊,小晚,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可是,我一看见,你和那个姓卢的有说有笑的,我就非常生气,我相信你只是谢谢他,但是,我看见你对着他笑,我就闹心。”
然后,用脸蹭了蹭苏小晚的头继续说道:“小晚,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了,你也长大了,我一碰到你,就容易失控,小晚,你别生我的气。”
苏小晚闭着眼睛不搭理韩冬晨,这个禽兽,色痞子,他居然敢那么粗鲁的对她。
他以为事后说两句好话,就原谅他了,呸,没门,哪有那么好的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