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扶着他躺下,男人就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所以,你还是扶我去洗个澡吧!”
“好了,别闹了!”
云沁兰直接把他抓住自己的手从自己的手腕上掰下来,顿了顿又开口,“我不嫌弃你,大不了,今天我也不洗,谁也别嫌弃谁了,这样总行了吗?”
司徒宇皓:“……”
这特么的算是什么破方法啊!
他只想要女人伺候他洗个澡吗?
可不是想要两个人一起脏啊!
“可是不洗澡很难受呢,整个人都氧氧的,根本睡不着觉啊!”
这么说,云沁兰是信的,这男人,向来有洁癖的习惯,别说几天没洗澡了,有时候勤快起来的时候,一天都要洗几次,特别是做那事的时候,事前洗,事后还洗,她都累塌下了,他还能抱着她去洗!
呸!
云沁兰发现自听男人不要脸的话听多了,自己的想法也变猥琐了,不过是说要洗澡么,她怎么就联想到上床了呢?
“那这样吧,你躺着,我去端水过来,帮你全身都擦一下,伤口的地方就不要动了,毕竟才上了药!”
最终云沁兰还是妥协了,如果这要是真两三天没洗澡的话,那也确实是睡不好,这连睡都睡不好,这伤怎么养得好呢?
“好!”
看着女人转身进了浴室的身影,司徒宇皓唇角勾起一个得逞的弧度,他要的就是这样!
不一会儿,云沁兰已经端好热水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了,先把毛巾和热水都准备好,才又帮男人调整好姿势,最后才开始脱男人的衣服,只是,不知道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还是男人盯着她看的眼神太撩人,男人外套才扒下来,手指才摸上衣衫的第一颗扣子,云沁兰的一张小脸就已经涨得通红通红了。
“你……你,你别这么盯着我看啊!”
被男人这么赤裸裸的热烈眼神盯着,盯得云沁兰的脸就像烧起来一般,“你这样,我不自在啊!”
“不自在?”
司徒宇皓挑眉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却越来越浓,他要的就是她的不自在,“没关系,多盯盯就会自在的,你是我老婆,我不盯你,我还盯谁去?”
以往一遇到这种他随口调侃她的时候,她都会赌气的甩他一句,盯你的小青梅啊,这次回来之后,司徒宇皓却意外的发现她自动自发的,没再提符丽思这个人了。
是今天他的态度吗?
不过这件事情,这个人始终是埋在他们心中的一根刺,不拔掉,时不时都会发作一下。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云沁兰被他么光明正的话,说的那张原本就羞红的脸更加红了,“都伤成这样了,还没个正经的!”
这种眼神赤果果的看得女人都知道他想那啥,他要是真能做,那也就算了,可偏偏做不了,还要这么玩这种暧昧的眼神,不是害得两个人都活受罪吗?
云沁兰真是有些受不了他。
“我看看我老婆,也不正经了?”司徒宇皓对她的话,妄若置闻,继续这么一副火辣辣垂涎的表情,盯着她,“那要怎么样才算正经?看到自己美丽的老婆都硬不起来?没有想睡的欲望才算正经?”
云沁兰:“……”
这算是哪门子的话啊,在一起这么多年,孩子也都这么大了,她怎么到现在才发现,男人口才这么好呢?
以前她缠着他的适合,也没见过他说过这样的话了!
“宇皓,你……”
话才说到一半,云沁兰的就直接顿住了,帮她脱了一半的衣服的手,被她摸到的胸前的东西卡住了,“这是什么东西?”
云沁兰不可思议的从他的胸口拿出一个手帕包裹着的石头,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司徒宇皓问,因为震惊,更因为激动,云沁兰的唇瓣在隐隐的颤抖着,整个人陷入了不敢相信的恍惚。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司徒宇皓依旧保持这么那般盯着她的迷人姿态,像是她掏出来的东西,一点都不重要一般,所有的目光还落在女人这张矫小的面容上。
其实不用打开,云沁兰大概也猜到了里面包裹着的是什么,灰色的手帕包裹下,坚硬明显的触感,体积,重量,都太符合了,只是她并不敢相信,男人真的为了这么一个东西,玩命去了。
云沁兰没有马上打开手帕里的东西,只是目光沉沉一动不动盯着那块手帕上的血迹,手帕上的血迹已经从鲜红变成了暗红了,很显然,不是今天留下来的,那么……
“为什么?”
云沁兰的颤抖的嗓音一出,抬头盯着男人的眼睛就开始一动不动的发酸,即便努力控制,不争气的泪光,还是满了眼眶,就差没倾泻而下了。
“什么为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句,让司徒宇皓先是有些不解,不过再看到女人动容的表情的时候,却瞬间明白了,随即才又轻笑着开口,“因为我觉得值得啊!”
“值得?”
听到这两个字,云沁兰一直隐忍着控制的情绪,就这么一下子崩溃了,下一刻整个人就扑想了他的胸膛,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倾泻而下,反应过来他胸口上的伤,才又连忙把自己的脑袋从他的胸膛处挪开,哭着就骂出来了:“东西是死的,认识活的,你要拿你这条活生生的命去换一颗早就不属于我的破钻石吗?”
“破钻石?”
听到这个称呼,司徒宇皓心底隐忍的担忧终于是松开了,在她心底终于到了他比东西重要的份上了,“这可是你们家最宝贵的血钻,可不是一般的破钻石!”
一般的破钻石,他司徒宇皓要多少能买多少,怎么着也不用不着拿命去换!
司徒宇皓目光深深的盯着她眼眶的泪水倾泻而出,轻轻的抬头,温热的指腹划过女人的脸颊,细细的婆娑着,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珠:“乖,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活着么,哭丧太早了!”
云沁兰:“……”
要不是最后一句,这句话一定很深情,可加上哭丧太早了,整句话听起来味道就变了。
“司徒宇皓,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允许你死了?谁让你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