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毒药,顾景琛还是忍不住往她的身上蹭了蹭,企图饮鸩止渴,灼热紊乱的呼吸吹拂在安若夕白皙樱红的脸颊,痒痒的,像是划开在脸颊最温暖的爱意。
“景琛……”
安若夕像是被他感染了一般,声音也染上了零星的沙哑,要不是极力控制,估计也是娇媚的没脸见人了。
“嗯!”顾景琛嗯了一声,脸颊细细的在她的脖颈住蹭着,大手忍不住抚上了她的丰瑞的胸前,因为怀孕的缘故,女人的胸又大了一个口罩杯,手感更加好了,“你也难受,你也想要,嗯?”
安若夕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真是该死,明知道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做,自己惹祸上身也就算了,竟然还祸害她。
“想要你个头啊,你没听说过孕妇都是性-冷-淡吗?”安若夕一把拍开男人覆在她胸前作乱的手,“你再闹,闹得我也不正常,那你去弄只手,来给你解决?”
顾景琛:“……”
随即,马上,男人秒懂了她的意思,瞬间邪魅的笑意爬满了整张脸,惊喜扑面而来,自己女人主动提及这是,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呢,这可把顾总高兴坏了。
“老婆我爱你!”
面对某人深情款款的表白,安若夕直接白了他一眼:“我是你老婆,你当然要爱我啦,不爱我,你还想爱谁啊?”
言下之意就是,这就是句废话!!
顾总:“……”
为毛她的女人根别的女人不一样啊!
正常的人在听到自己男人说我爱你的时候,不是应该会认认真真的说一句我也爱你吗?
怎么到了他女人这里就不但成了理所当然了,还成了一句废话。
顾总强大的自尊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受不了的,曾经何时,他也是个众星拱月的万人迷,怎么就被这么一个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还成天患得患失的了!
总结一句话,那就是他一定是上辈子欠这个女人的!
不过介于女人已经主动提起来帮他解决那啥那啥的需求,顾总觉得一切一切都是值得开心的。
大早上,被男人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安若夕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直接甩了甩白了男人一眼:“看你惹的祸!”
“老婆,早餐我喂你吃!”
这个时候,顾总还是很自觉的,毕竟老婆是为了他才受累滴。
安若夕已经不想跟这个痞子说话,若不是在同一个公司公事过,她打死都不敢相信,那么一个工作上那般出色的男人,在生活中就是这么一个十足的痞子加无赖。
偏偏她还越来越离不开这种时时刻刻缠上来的感觉。
所以才会做了那样的梦后,恐惧一次比一次加深。
梦境中的一切太过真实,就像是曾经,在很久很久,久得她记不起来的时候,发生过一般,终究她还是忍不住向顾景琛开口:“景琛……”
“嗯,怎么啦?”
男人的声音还带着被女人伺候过后沙哑的情-欲,出口的声音格外的迷人,只是低头看着躺在他怀里女人那张认真严肃的小脸的时候,肆意又满足的邪笑瞬间收起。
第一反应就是检查她的小腹和身下,才发现,他根本没碰过她,也没压过她,才松了一口气,捏着她手,细细的按摩着:“对不起,下次不让你帮我弄了,不应该让你累着了!”
男人总是爽的时候,什么都不记的了,爽过之后看到女人疲惫身子的时候,才觉得心疼了,这个时候,顾景琛是自责的,她怀个孩子多不容易,天天吐,都说二胎的反应会变比一胎好很多。
这胎的反应都这么厉害,当年她怀安蓓蓓时候的反应定然是比现在的反应更厉害了!
虽然安若夕一再强调蓓蓓比较乖,她没怎么受苦,可顾景琛心底却是不相信的,只当时女人在安慰他的。
从第一相亲的时候,对他那么恶劣的态度,就知道,他错过的那些年,她受了多少苦。
“你说哪里的话,我有那么脆弱吗?”
安若夕看到男人凝重得一脸自责的脸,忍不住轻笑的拍了拍他的手掌,示意她的手真的没事,“我只是想跟你说,我刚刚做的梦!”
“梦?”
顾景琛进来之后,就尽量避开这个字,既然是噩梦,他是不想再让她回顾一遍,可她现在自己说起来,自然是想要把心底的那些恐惧排泄出来,“你梦到什么了?你有时候,也是你白天胡思乱想想太多了,晚上才会做梦的,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是,我梦到的是我自己,我梦到我自己变成了我四岁的样子,可我的思维和记忆都是现在的,只有你年龄和身体是四岁的,我梦到了,我是被人从一家宫殿拐到这里来的,然后在安阳住了一年,在然后我就出车祸了,我死了,然后又重生了,是你救了,是你把我从大巴车的车底下拉出来,然后你抱着我去医院,你穿着白色的衬衣,个子不高,长得也跟现在不像,可我就是知道是你,我就是能认出是你,只是我醒来的时候,你却不见了,别人告诉我,你知道我死了,就跑回家去请神医给我超度了,再后来,我就被人带走了,怎么喊你,都没有看到你,带走的人告诉我,我已经死了,所以,无论我怎么喊,你都不会听得见的……”
安若夕语无伦次,凌凌乱乱的把自己所梦到的完全没有逻辑的噩梦说话,整个人已经再次被梦里的情景吓出一声冷汗,手上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腰,力度大的像是要把男人的腰给勒断一般。
说是梦又太过真实,像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一般,她明明已经恢复了记忆,可能想起来的东西却是少之又少,除了父母的名字,还有就是大哥哥,楚楠枫!
可直觉搞告诉她,她的记忆里还有一个穿白色的小哥哥,就像她梦中穿着白色衬衣时的那个模样!
“景琛,你说这个梦会不会真的,我真的会死!”安若夕搂着他的腰一寸一寸的往他的身体里,明明已经紧紧的贴着他的身子了,根本已经是挤无可挤了,可噩梦里的画面再度袭来的时候,总觉得就是她经历过的,或者以后会经历的一般,太过真实的梦就不像是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