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特工低头看着屏幕上沐之的照片。
他想不到这么多,就算齐鸠一直都有要左亦良和暗夜之花的行踪。
他也不过是以为齐鸠是一如既往的谨慎,随时准备用左亦良威胁暗夜之花。
但是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是为了左亦良的安危才暂时分开的。
“Afterall,sheisnotlikelytoacceptakindofZuoYiliang.He,too,wasfatedtolive,thatdidn'tdie,icepoppyalsoknowhowfragilelifeis,no,nopeoplethansheknewhowfragilelifeis,butshereachedforathing,soshecanonlyseparate。”
(毕竟她不可能在去接受一次那样的左亦良,他也是命大,那样竟然都没死,冰罂粟也知道生命有多脆弱,不,没有人比她清楚生命有多脆弱,不过是她一伸手的事情,所以她只能分开,)
“Themaster,whatshouldwedoit”(那帮主,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吗?)
“Dowhat”(做什么?)
“Todoitonherhandorleftmatayoshi,whatarewegoingtodoit”(先动手做了左亦良,或者对她的手下做些什么,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吗?)
“Doyouthinkwehaveto”(你觉得我们在坐以待毙吗?)齐鸠点了一只烟。
特工怔了一下。
说实话从齐鸠接手白帮以来,可能外面的人看不到多大的变化,最多就是比在白鳞山手里好了一些罢了。
但是他们内部当然是清楚的,白帮在齐鸠手下以后,简直是大换新,特工的质量都集体上升了。
齐鸠的领导才能完全显示了出来。
就现在他都觉得白帮已经有了和暗夜之花一拼的能力。。
“no”(不是。)他摇了摇头,“Wecouldnotsitstill,butwearewaitingfortheopportunitytodo”(我们不可能是坐以待毙,我们不过就是在等待机会,对吗?)
“Notreally”(还真不是。)齐鸠淡淡的摇了摇头,“Butwedonothavethequalifications,andwehadbetterpraythatshedonotdoit,becausethisway,thewhitewillnothavecasualties.”(只是我们没有先动手的资格,而且我们最好祈祷她不要动手,因为这样,白帮就不会有伤亡。)
“Wehavenotyetandherabilitytofightit?Youhavenochanceofwinning”(我们现在还没有和她一拼的能力吗?没有胜算吗?)特工有些惊讶。
白帮已经大换血了,就在他眼里,除了暗夜之花的人,他们已经称霸了。
可是齐鸠竟然这么说。
“Whydowehavetofightwithher?Nottofightisnotbetter”(为什么我们要和她拼?不去拼不是更好?)
“Isunderabigmouth”(是属下多嘴了。)特工不是不会听语气,立刻听了出来。
“Goandgetbusy.”(去忙吧。)齐鸠把笔电转了过去,看着屏幕。
特工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齐鸠的手指划过屏幕上沐之的脸,“你总是那么冷呢。因为觉得命运对你不公吗……“
――
冷冽在深夜里辗转难眠。今天忽然间发现唐古舞已经离开他八年了。
他没有什么感觉,可是时间告诉他已经八年了。
冷冽起了身,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
可他已经三十一了,过了而立之年了。
男人,成家立业。
先成家后立业。
可他的业早已立好,家却不见了。
其实现在他和唐古舞已经不是最开始那样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了。
其实有碰面,其实还有联络。
每次他有事儿的时候,都是她来公司处理的,每次都是她替他。
媒体就会抓住这个点不停的写,所以他要去找媒体去掉新闻。
这样反复了几次。
真奇怪,好似他们的关系有缓和了,但是又不能见面。
因为见面无话可说。
因为碰面只有尴尬。
他没事以后,她就会回意大利,他有事的时候,她就会飞过来。
她总能在他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
从前她也是,所以别人都是夸她,有妻至此,人生何求。
冷冽想过要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后来又想,何必呢?
为什么要问,他们这样,不是很好了吗?
他不要去打破了。
打破他们之间好不容易修好的一个裂痕。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裂痕是修补不好的,只要有这么一个联系就好了。
什么都不再奢求。
八年了。
八年足够改变太多东西了。
可是不变的是他对她的感情。可是不变的是八年前她离开的时候,他有多难受。
他有多痛苦。
他那么苦苦的求她,苦苦的追问她,是真的吗?
就算媒体遍天报道,就算冷锋都信了,那么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就算所有人都相信了。
他还是追问她,他总觉得他们十几年的感情足够了,他们已经是深入骨髓的亲人了,她会为了一个才出现的男人离开他?
怎么会?
一定是她想给他一个考验,或者只是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可是她那么平淡的语气,像一把尖刀一下一下扎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