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杨涵珊走进去的时候,冷冽在和左亦良通话。
他眉头渐渐舒展开了,“良少,你越来越损了。”
左亦良靠在沙发上,脸上终于有些放松的表情。“你在哪?”
“在会所。”
“等会。”
“好。”
挂了电话,冷冽看了一眼静静坐在另一边的杨涵珊。
杨涵珊多少已经摸透了一些,冷冽不喜欢太热情主动的女人,她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
“唱歌。”
“冷少要听什么?”
“沐儿。”
杨涵珊屏幕上的手一顿,而后才反应过来是哪首歌。
情歌排行榜第一。
说实话这首歌很好听,词也好,曲也好,歌手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声音特别诱人。
但是什么东西都有腻的那一天。
一开始这首歌是寂静深夜里一个人默默流泪的歌,后来变成路边吃烧烤的抠脚大汉的背景音乐。
“你要走你就走……要自由就自由……”杨涵珊小心的唱着,不时的看着冷冽的表情。
冷冽的表情特别凝重,看的她有些害怕。
当初唱这首歌给沐之听的时候,是为了让缓和气氛。
现在听这首歌。是因为歌词有多好。
都说失恋的时候每首歌都好像写的是你的心情。
失恋么?他失了五年了。
冷冽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屏幕上的沐之,沐之将他此刻有多难受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一首歌了,杨涵珊握住话筒,“冷少,还要听什么?”
冷冽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
杨涵珊也不敢打扰他。
一直持续到左亦良来,这种诡异的气氛才被打破。
杨涵珊看到左亦良的时候,心咯噔了一声。
左亦良刚才看她的眼神实在是太冷了,冷的她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来了,喝点么?”冷冽坐直了身子。
左亦良拧着眉头看了一眼他。
冷冽揉了揉太阳穴,“你出去吧。”
杨涵珊点了点头,小心的走了出去。
左亦良皱眉看着他。
“控制不住。”冷冽苦笑一声。“别说我了,你呢,苏暖呢?”
“找到她在说。”
“你也是越来越像沐之喜欢的那个男主角了,不对,我确实感觉那个人就是以前的你,说不准沐之以前的梦中情人就是你。”冷冽咧嘴笑笑。
左亦良看着他脸上强撑着笑容。拿过了他的手机。
“没有她。”冷冽有些无奈。
通讯里被划到了底,确实没有唐古舞。
少爷进来送酒,左亦良端起了酒杯。
“今晚我喝醉,你别,公司交给你了。”冷冽直接拿过了酒瓶。
左亦良没有阻止他。
说到底这都是冷冽的感情,纵然他怎么不能接受唐古舞,但是最后做选择的都是冷冽。
好的坏的,最后承受的都是他。
他也只能在这种时候,陪他一醉方休。
――
苏暖听到了左亦良出门的动静,但是没有跟出去。
她不担心左亦良出去花天酒地,不可能的事情。
她唯一担心的之后左亦良是去找那个女人了。
在房间里渡步很久以后,她拨通了电话。
那边响了很久才接,“恩?”
“亦良要找的人到底是谁?”
“我说过了不要惹她。”那边的声音沉了几分。
“是我不想惹她,就没有事情么?亦良每天都在找她,他已经开始视我如空气了,如果那个女人找回来了,我还有设么地位可言?”
“你能怎么办?”
“你先告诉我她是谁?”
“暗夜之花,冰罂粟。”
苏暖瞪大了眼睛,像是被人堵了一口气一样。
那边似乎知道苏暖会是这样的反应,挂了电话。
苏暖跌坐到了床上。
她不可能不知道冰罂粟是谁。
她以为那个女人至少也应该是一身的伤口和伤疤,紧紧看一眼都可怕的那种。
但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那么干净。
苏暖拼命的回想那次她的样子。
完全看不出她是道上的人,她的样子,干净的像一个千金小姐。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说对了,真的是惹不起的人。
是她把话说的太满了,哪里是她让她消失,如果她一个不高兴,死的就是她!
她现在已经开始动摇了,是她回来的目的重要,还是命重要。
――
宴会结束以后,顾长轩牵着沐之的手走了出去,顾易泽走了过来,“poppy,明天跟长轩一起回家吃饭吧,长轩,带poppy见见父亲吧?”
“顾先生我已经见过了。”沐之看了他一眼。
顾易泽的表情有些惊讶,“哦?这么快?长轩,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先带女朋友见父亲呢,我们是兄弟,这种事情你应该先告诉我。”
“恩,大哥当初的女朋友确实是我先知道的。”顾长轩看着他的眼睛。
顾易泽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夏荷淡笑着打破沉默,“见过了更好,那明天poppy到家里来吃饭就是家宴了。”
沐之笑了一声,“顾先生不喜欢我。”
“没关系,父亲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这么好,父亲不会不同意你和长轩的事情的。”夏荷的反应很快,旁人看起来真的是和顾易泽那么般配。
“明天在说,我们回去了。”顾长轩知道沐之不喜欢和他们说话,开口道。
顾易泽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恩。”
到了车上,顾长轩凑近沐之。
沐之瞪了他一眼,“别得寸进尺。”
“我给你寄安全带。”顾长轩嬉笑了一声、
“饿不饿?”沐之没应声,顾长轩发动了车子,道。
“困了。”沐之靠在了车背上。
顾长轩加快了速度,把沐之那边的车窗关上,放躺来了椅背。
沐之又降下了车窗。
顾长轩看了她一眼。
沐之穿的也不多,他牵过她的手,是凉的,但是沐之好像还是喜欢冷的。
外面的温度,他吹着都冷。沐之竟然没有一丝感觉。
是他不细心,没发现她这一点。
沐之睁着眼睛看着窗外。
她又开始呼吸乱想了。
没有左亦良的短信,他停止了。
没有短信,没有电话。
就像无声的放弃了一样。
当初走的是她,现在却好像成了她是被动的一方。
都说感情里面,认真的那一个人输得最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