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但是左亦良不会。
也或许是因为沐之不会做这种事情。
所以说了就是不在。
而且就算左亦良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也是见不到沐之的。
她不想见他,就不会在回来这已经暴露的地点。
所有事情都可以交代。
那个孩子因为七号的事情耽搁了,所以谁也没提。
但是沐之现在分明已经被影响了。
她开始忽然间很饿,又会忽然间厌食。
训练的时候腹部会痛。
很多训练她已经做不了了。
沐之如果只在幕后还好,但是她不能。
她会自己动手的。
而且幽冰的这个身份,她是个混混,怎么可能不动手。
大熊掐灭了烟,他纵然在担忧,也不知道怎么说。
最好的拿掉孩子的时间已经在一点点流逝了。
车子里温度似乎比漫天冰雪都要冷,特工不敢动,目光都不敢透过后视镜去看一眼左亦良。
他感觉左亦良的身上现在都散发着冷气。
他知道左亦良一直在干什么,找冰罂粟。
回来的飞机上,他眼睛都亮了,他还以为要找到了,结果竟然是这样。
左亦良反手一拳打碎了车窗,鲜血溅到了他的脸上。
特工轻声开口,“左少,需要叫医生吗?”
没有回应。
外面的冷风呼啸着吹了进来,左亦良手上的鲜血一滴滴的落下。
左亦良真的生气了。
这么冷的天,马上就是新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跑什么?
既然说了好好说,那就说开。
为什么要逃避?
他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了手机。
办公用的手机,没有她的号码,但是他倒背如流。
‘躲什么?如果我解释过后,你依然还是觉得我们不可能了,你以为我会纠缠你吗?’
沐之靠在路边停了车。
这才是他的语气,那么冰冷,那么高高在上。
她已经准备好了听他的解释,下一条讯息进来。
‘那就分手,我重新追你。’
沐之有些愕然。
她已经猜不透左亦良的心思了。
左亦良的心情好了一些。
因为他知道短信她肯定会看的。
车子回了一号,私人医生已经等在那里了。
包扎好了手,安静的离开了。
谁都看的出来左亦良现在是火山准备期,随时有可能喷发。
只有那条金钱鳘看不出来。
它奋力的撞击着鱼缸,硕大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左亦良。
它身上那个包扎好的伤口没有换过。
因为这是苏暖的鱼,她跟了他去了伦敦,没有管这条鱼。
特工们没有他的吩咐也不可能理会这条鱼。
应该也是几天没有人喂它了,它总是这么坚毅,死不了。
空荡的房间里响彻着清脆的撞击玻璃的声音。
金钱鳘好似因为左亦良不理会它在置气,更用力了。像是要把鱼缸撞出一个口一样。
很久以后,鱼食落在了它的头上。
它笨重的身子似乎也灵活了起来,疯狂的吸着食物。
左亦良放下了鱼食。
他不能让这条鱼死,金钱鳘代表了一些东西。
可能是左亦良和她的记忆,后来是沐之和他的记忆。
沐之总说要吃了它,那就等她回来杀了它。
养了这么久的鱼,如果炖了鱼汤,她应该会喜欢。
没有一丝睡意,拨了冷冽的电话。
那边响了很久,才响起他疲乏的声音,“恩。”
左亦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在哪。”
“……酒店吧。怎么了?”冷冽那边似乎清醒了一下,才开口。
左亦良听出他的酒还没醒。
顿了一下道,“名字。”
旁边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金鼎。”
冷冽停了一下,“在金鼎,你过来吗?”
“恩。”左亦良挂了电话。
回房间洗了一个澡,换了衣服。
尝试性的拿出了吹风吹头发,越是这样就越想念她。
最后还是半湿着头发出门了。
――
杨涵珊落落大方的下床穿衣服,“冷少的早餐需要我做吗?”
冷冽因为酒还没有醒,按着太阳穴躺了下去,“找韩峰拿支票。”
“谢谢冷少。”杨涵珊穿好了衣服,行了个礼,走出了房间。
冷冽醒来后只看了她一眼。
她脸上的妆已经卸了。
昨天因为灯光昏暗还有她化了那么想她的妆所有看起来真的那么像她。但是刚刚看,不像。
冷冽起身去了浴室。
冲了澡走出来却看到洁白的床单上的血迹。
他眉头皱了起来。
这种情况他遇到多少次了。
所以才会跟左亦良抱怨因为现在的技术太发达,找一个真的处都不是那么容易了。
那廉价的修补价格真的像是在给他们找麻烦。
他已经断片了,肯定不记得昨天晚上她的样子。
算了,什么样子都与他无关。
他在圈子里的规矩这个圈子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女人从来不睡第二遍。
等着左亦良来的时候,他已经吹开头发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冷冽打开面包包装盒。
不可能指望左亦良去给他排队买限量的牛排,当然他可能去排,但是不是为他。
要是沐之想吃肯定就吃到了。
所以他有的吃就不挑了,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左亦良不可能在这个还充斥昨天晚上迷乱气息的房间里呆着,他皱眉去了隔壁,冷冽穿好了衣服才过去。
“刚到吧?”左亦良的眼睛都是红的,猜也猜的出来。
“忙吗?”左亦良看着他。
冷冽愣了一下,“忙什么?马上过年,这个时候怎么会忙?”
“你见她了。”
冷冽拿牛奶的手顿了一下,才点了一下头。
左亦良那么了解他,自然能想到是因为什么。
冷冽已经收敛了,似乎是知道就算是这样放纵也填补不了什么,什么都改变不了。
但是他一个人酒醉,睡了一个女人。
必然是去见了她。
左亦良对唐古舞这个女人,真的是……他不知道冷冽是怎么想苏暖的,但是肯定比他想唐古舞好。
他希望那个女人消失。
“良少,我输了。”冷冽的喉头有些哽咽。
左亦良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她病了,就什么都不想了,抱她去了医院。”冷冽定眸看着一处,声音里有听不出来的情绪。
左亦良走到了窗前,点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