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你还有事?“冷冽吃了几口烤鸡,才抬头看着一直站在那里的冷冽。”
“没有。”宋思琪摇摇头,“我只是来看看冷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那就不打扰了。”宋思琪礼貌的点了下头,转身走进黑暗。
冷冽抬眸看了她一眼。
“良少,你知道什么叫聪明的女人吗?”
“恩。”左亦良应了他一声。
“就是她这种,这女人看起来有手段。”
“要睡她吗?”左亦良看着天上的几颗星。
“没兴趣,聪明的女人麻烦事儿也挺多的。”冷冽切下一块鸡腿,“你吃不吃?”
左亦良摇了摇头。
冷冽咬了一口,语气带着满足,“我们很久都没来这里了。”
“恩。”
冷冽转过头看了一眼望着天空的左亦良,津津有味的吃起了烤鸡。
深秋郊外没有虫子的叫声,一切静谧美好。
――
宋思琪开回市区,才停留在了路边。
她翻出手机里她能找到的左亦良从小到大的照片。
他其实……以前笑容没有这么吝啬,只有这三年,没有看过一次笑容。
重新让他笑起来的竟然是那个横空出现的女人。
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就能这么抢了她看了许多年的人。
真是……该死。
宋思琪的脸上出现了阴狠的笑容,她就让那个戏子在嚣张一会,左亦良最后还是会是她的!
――
沐之查过所有的交易记录都没什么问题以后,登机了。
可能唯一的问题就是白麟山那边扩大了动静,和她预想的一样。
因为她在伦敦,所有没有任何一个和她交易的单子跳单,她看到录像,一个不大不小的组织,因为是和她交易,看到白帮的人都避开了。
防着正面遇上了,她这边说不清。
她和白帮的恩怨也不是今天开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得不说,白麟山这一次的举动略显幼稚。
看着大气层上的云,沐之淡淡的淡了一口气。
黑鹰死了。
怎么就死了呢。
她好不容易把他从风沙中挖了出来,他却被永久的掩埋了。
十年了,记性不好的人大概已经忘记了。
不管当初事情发生的时候有多么震撼,依旧被时间吹淡了。
――
“你能不能专心办公了,你都看了多少回时间了。”冷冽砸了一个巨型棒棒糖走了过去。
左亦良砸了回来,“闭嘴。”
“沐之这还没回来呢,要是回来呢,我估计要是喝酒我都要一个人去了。”冷冽翻着箱子里的玩具。
左亦良签完最后一个文件,拿起手机。
杜天伦看着乘客表,一脸犹豫。
沐之肯定是不会骗左亦良的,说回来一定回来了。问题是他已经查遍了今天到的所有航班,没有沐之的名字。
沐之说她姓沐,他不确定她是不是叫沐之,但是没有一个沐姓的。
可能是做私人飞机了吧?
“什么时候?”左亦良走到箱子前,拿起了一本书。
“左少,没有沐小姐的航班……大概沐小姐乘坐的是私人航班。”杜天伦低声道。
“你叫什么。”
“啊……杜天……哦,沐小姐……不对吗?”杜天伦打了几个茬才反应过来。
左亦良扭头看着冷冽,“她叫什么?”
“谁,沐之吗?你不是跟杜天伦打电话吗?怎么又开始秀恩爱?”冷冽皱起了眉头。
“她姓沐?”左亦良挑起了眉头。
冷冽放下毛毛虫,抬头看着左亦良。
“沐小姐跟我说她姓沐。”杜天伦一脸迷茫。
顿了一瞬,电话里传来忙音。
“就两个字,沐之?”冷冽开口。
左亦良翻开了手上的书。
“这名字我有印象阿,我去英国的时候一个酒局好像听说道上一个挺厉害的女人叫沐之。”
左亦良一页一页的翻着书。
他也知道,他也听过这个名字。
这么巧?
“别多想了,沐之什么时候到?”办公室里静了一会,冷冽开口。
“私人飞机。”
“早说啊,我们在这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走吧。”冷冽站起了身,打开门。
门口等着的一众特工走了进去,有条不紊的搬走了一个个大箱子。
左亦良和冷冽走了出去。
守在门外的记者热心不减当初。
他们每次报道关于左亦良的新闻,都没有什么用。
几乎都是上了头条没多久,全部消失。
但是他们还是要蹲点啊。
毕竟关于S市的商业和娱乐,人们最想看的还是左亦良。
一排车子在孤儿院门口停了下来。
记者们从车上争先恐后的下来。
左亦良做慈善的事情有很多年了,大概从他还没有继承公司的时候。
之前他是每个月都会亲自来,从几年前开始,有一段时间一直没露面,但是送来的物资从来没有减少,固定的时间,这些物资都会到。
他们还拍过左亦良在贫困地区建的学校,依然是固定一段时间都会开工一所。
从来没有断过。
这几个月又没有露面了,今天出现距离已经半年多了。
但是他们拍下来也是上不了头条了,都会被扯下来。
迄今为止,关于他上了头条的消息除了有几次关于那个戏子的,全都被扯下来了。
新人记者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只有有了年头的记者才知道为什么左亦良不待见他们。
左亦良走进孤儿院,院子里都是乱跑的孩子,会跑过来跟他问好。
一脸的天真无邪。
这些孩子不认识他是谁,所以目光里什么都没有。
比起利益熏心的成年人,这里很干净。
院长和老师们站在门口没有靠近他。
毕竟左亦良已经来了很多年了,他们知道规矩。
他只是来给这些孩子送东西的,不跟他们打交道。
特工分发完所有的东西,左亦良上了车。
看了一眼时间。
他是想等沐之回来一起来的。
她喜欢的那个动画片的男主角也有这一个爱好。
会常常去孤儿院。
左亦良的嘴边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
他竟然也会幼稚到想像她显摆出这些东西,真是有点不习惯现在的自己了。
原来思念一个人感觉是这样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一点都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