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不觉中,双双的滚到了床上,安尘微微睁开眼睛,深邃的凤眸看着凤九汐那张耐看的俏脸,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让他移不开目光。
她紧闭着双眸,眸子上的那把犹如扇子的眼睫毛柔软的翘起,十分的诱人,身-下的柔软,女子的幽香,唇上的清香,无一不在挑战安尘的忍耐力;
此时此刻,他想要更多,他想要将她狠狠的占有,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人;只有将她融入自己的体内,他才能感觉到她真正的存在。
对于凤九汐,他总感觉她忽远忽近,他会不安,会无措,他感觉的到,这个小女人的心里,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也许会让他失去她,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那种害怕,那种不安感在摧毁着他的理智,渐渐的,他的手比他的理智更加诚实,直接朝着凤九汐的腰带摸去。
当他的手滑过凤九汐的腰间时,指尖隔着衣裙,带来一阵触电的感觉,这时,凤九汐猛然惊醒过来,随即睁开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安尘,迅速的回神,有些惊慌失措的伸手将安尘从给自己的身上推开到一旁,没有防备的安尘一下子就被凤九汐给推开到一旁
少了压在身上的沉重,凤九汐快速地从床上起身,站在一旁的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安尘,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安尘,我们……”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承认,她是喜欢他,可她也不能和安尘那个啊!
先不说名不正言不顺的,一旦逾越了那一步,她跟安尘,这又算什么?
安尘因为刚刚动了情-欲,再次引发了体内的噬-情-蛊,胸口处传来一阵阵的绞痛,瞬间将安尘的理智拉了回来,他才刚恢复理智,便被凤九汐给推倒在一旁了。
他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凤九汐脸上出现复杂的表情,心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无比的揪心;胸口的绞痛让他眉梢紧蹙了几下,有碍于现在在凤九汐的面前,安尘唯有强撑着,他没有说话,悠悠的从床上起身,越过凤九汐,背对着她。
此时此刻,他只想快点离去,不想被凤九汐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
微微回过头,朝凤九汐说道:“对不起,刚刚是我冲动了,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还有,别忘记明早到学院门口集合。”
说完,便踱步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凤九汐忽然开口喊住了他,安尘闻言,不解的回过头,看着凤九汐,眼神似乎在询问,怎么了。
凤九汐微微闭闭眼,将眼中那些复杂的情绪给压了下去,她不能再这般的优柔寡断,这样只会让安尘和自己更加痛苦。
她微微吸了一口气,下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缓缓说道:“安尘,我承认,我喜欢你;但是我无法和你在一起,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吧!以后我只是你的学生,你只是我的导师,咱们之间,就仅仅是单纯的师生关系好不好?这样对我们都好,我不想到最后大家都痛苦。”
凤九汐的话语间带着深深的无奈,如果她只是凤九汐,那该多好,可是,现实就是现实,她始终只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一抹孤魂,一旦凰玉石找到后,她就会离开,那时候,安尘怎么办?
他会跟自己离开吗?自己又能够为了他留下吗?
其实答案很明显不是吗?
她不会!
她向来不会让儿女私情牵绊自己,前世作为军人的她,不肯交男友,不肯结婚的原因不仅是因为她对男人不感兴趣,还有一个很现实的原因,那便是,经常会出任务的她,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会光荣牺牲,她不想留下她的另一半,郁郁寡欢,更不能让她的孩子没有母亲。
竟然自己不能为了他留下来,她又不能将他带回那个他完全不熟悉的世界,竟然注定是不能开花的恋情,那还不如趁现在,直接做个了结,正可谓,长痛不如短痛,刚开始也许会很难受,但是,她相信,时间能够忘却一切,一切都会陆续回到正轨的。
安尘闻言,猛然的回过头,看着凤九汐眼神,双目猩红,宛如要吃人一般,亏他刚刚还因为她承认她是喜欢自己感到无比的兴奋,可他这还没来及高兴呢?
她又立马一盆冷水泼过来,去tm的师生关系,去tm的什么都好,谁好了!
哪只眼看见他很好?他很不好!他不懂!
为什么,她要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推开?他安尘就有那么不堪吗?别的女人巴不得投怀送抱,为什么到了她凤九汐这里,就成了烫手芋山,恨不得抛之。
“凤九汐,你够狠,你不就是想要普通的师生关系吗?好,我如你所愿!日后,你凤九汐是生是死,都与本师无关!”安尘愤怒的甩甩袖子,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凤九汐的房间。
离去后的安尘双手捂着胸膛,满脸的苍白,额头上不断渗出冷汗,胸口上的痛,比不上心里的痛,这就好像是被人用刀子,不停的在心口上剜,不仅鲜血淋漓,还仿佛被人在上面在撒了把盐一般,酸痛并存,冰火两重天。
看着安尘这般愤怒的离去,凤九汐瞬间瘫软在地上,整个人卷曲成一团,环抱双腿,将头埋于膝盖间。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凤九汐伸起右手,紧紧的揪着胸口伤到衣领,胸口闷闷的,十分的压抑;
她从来不知道,失恋的感觉,原来是这滋味,怪不得以前看电影时,电影里那些女的哭的那么肝肠寸断,记得她当时还吐槽人家,不就失个恋吗?有什么好哭的。
现在她感觉被啪啪的打脸了,真的好难受,她能不能也哭一下?
“主人,您这又是何必呢?”不知何时,灵玉突然出现在凤九汐的身旁,似乎是无法理解的看着她。
明明喜欢,明明相爱,为什么又要自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