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亲了?她可没允许!锦哥哥这两天不是要出门吗?那正好,她会好好的伺候凤九汐与及她那亲爱的姐姐!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而南宫容锦之后跟琉月寒暄了一句,便匆匆离开了。 ( . . )
次日。
云水山庄里的下人们,纷纷聚在一起,八卦传千里。
“大消息,大消息啊!早上庄主吩咐庄内准备一切成亲事宜,似乎是要跟琉小姐成亲了。”一个丫鬟一脸八卦的喧哗道。
“这事,我们早就知道了,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大事呢?”
“切,知道就知道,了不起啊!”
那丫鬟见只有自己是最后得知的,不满的嘟嘟嘴,随后又八卦的道:“不过话说回来,昨晚,你们都看见没有,清水院那里的房子塌了,而且啊!那位昏迷的凤姑娘,竟然自己醒来了,当时医师都说了,凤姑娘已经是无力回天之术了,可现如今,那凤姑娘竟然自己好了,你们说,这事,诡异不诡异?”
“确实诡异。”
“而且昨晚,我还看见清水院那里发出了一道橙色光芒,之后清水院的房子便塌了,你们说,那凤姑娘究竟是什么人哪。”
“这个不好说,那凤姑娘可是庄主特意请给琉璃小姐看病的,想必医术很厉害,你们想想啊,连那些灵医师都无法治愈的病,凤姑娘却能够医治,这就证明她是个高人了。”
“你们说,她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神医药老?”
“这应该不可能,凤姑娘顶多才十五岁,怎么可能是大陆谣传几十年的神医前辈,要我说,那个凤姑娘,八成是神医前辈的徒弟,这就能够解释,她为什么受了重伤昏迷都能自己康复了。”
就在几人聊得甚欢的时候,琉璃和凤九汐正好经过几人身边,琉璃听了他们口中的话语后,下意识望向凤九汐,跟风的询问了句:“凤姑娘,你该不会真的是那神医药老的徒弟吧?”
凤九汐忍不住翻了几个白眼,她根本连神医药老的模样都没见过,更别说是她的什么徒弟了。
“不是。”
“不过,你跟南宫容锦要成亲了?”凤九汐可没有忽视那群丫鬟口中的什么准备一切的成亲事宜。
“嗯,锦哥哥昨晚来找我,说等你替我解好毒后,就准备成亲。”琉璃对于这个消息,也是又惊又喜的,也不知道锦哥哥怎么了,忽然说要成亲的事。
虽然之前说了很多事了,只是这一次,她就是觉得有点微妙,或许是她自己的心态变了吧!
“很好啊!恭喜你们。”凤九汐倒没有琉璃想的那么多,顺口祝福道。
“说起解毒一事,这几天,我都差点忘了,你是怎么中的毒,你有印象吗?”凤九汐这才想起之前她怀疑的一件事,她怀疑琉月,就是那个给琉璃下毒之人。
记得当她发现琉璃中了千渡的后,替琉璃放血的那次,当她说可以解琉璃的毒时,琉月当时的表情就让她十分的在意,
琉月表面看似很紧张琉璃,但是她还是发现她眼神闪过一丝惊慌失措,那是一种心虚的表现,她的态度就好似坏人做了什么坏事,突然被人捅破后,便开始变得躁动不安,害怕,惶恐。
从那一刻开始,她便开始注意了琉月的一举一动。
随着她便发现,琉月对琉璃和南宫容锦的态度,有好几次,她发现琉月总是有意无意的岔开南宫容锦和琉璃的接触,就像那晚,在马车上,琉月的动作就十分的明显,她是故意将南宫容锦递给琉璃的葡萄给撞掉的。
而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她就发现,琉月很奇怪,按理来说,她与琉月无冤无仇,她不该敌视自己才对;退一步来说,哪怕她真的敌视自己,也不至于要自己的命吧!
但是那一晚,那些的黑衣人的态度很明显,一来是杀了自己,二来是玷污琉璃,如果自己死了,那么就不会有人能够解琉璃的毒,还有,琉璃被玷污的话,说不定琉璃会自杀,欲是大受打击,失去往日的色彩。
这样一来,苗头就出现了,加上之前的种种,她唯一能够得出的结论那便是,琉月喜欢南宫容锦!
所以不惜给自己的亲姐姐下毒,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太过于可怕了,要是琉璃知道一切,她能够承受这样的打击吗?
琉璃闻言,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说实话,凤姑娘,不怕你见笑,我真的不知道是谁给我下的毒,我认为自己对所有人,都问心无愧,只是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琉璃,你中毒已经有四年之久,千渡不是服用一次两次就能够积累那么多的,而是每天日积月累,才积累到你如今的地步,也就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对你下毒的那个人,也许就是你身边的人。”
凤九汐的话说的很明确,这无疑是在变相的告诉琉璃,要害她的人,有可能是她最亲的人,其中,包括琉月和南宫容锦。
“凤姑娘,你在说什么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凤九汐的错觉,她发现自己说完这句话时,琉璃的身子,有那么一瞬间,僵住了;也就是说,她自己也曾有过怀疑的对象,只是她选择了逃避,如今再次被凤九汐提及,她身子便下意识的起了反应。
“琉璃,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只是这一切,相不相信,是你的选择。”凤九汐见琉璃选择装傻,她也不点破。
凤九汐说完这句话,便先行了一步,只留下琉璃一人站在拐角处,寸步难行。
她不得不说,凤九汐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刀,生生的扒开了她一直逃避的事实,从凤九汐说她是中了毒,而且还是四年之久的那一刻起,她就曾设想过会是谁给自己下的毒,又是为什么?
四年之间,能够接近自己的人,除了琉月,锦哥哥,与及过世的爹娘,还有那个因为偷窃的事,被小月遣走的贴身丫鬟蓝儿外,几乎无人能够待在自己的身边那么多年。
她不愿意怀疑他们之间的任何人,无论是谁,这个事实,都是鲜血淋漓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