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尚溪夏后面的余婷婷状态好了一点,不过作为一个典型的色女,余婷婷想到刚才看到男人只披着一件浴袍的样子,刚刚洗澡后的水滴顺着男人肌理分明的六块腹肌,流向了深处位置,那样蜜色的肌肤,那样犀利的短发和宇宙无敌帅气俊脸,还有挺拔的器宇轩昂,性感中,带着十足的霸气,完美的不要不要的!
越想越是激动,余婷婷的小脸上不由的闪烁着些许的绯红,算是毫不掩饰自己色女的身份,在阳光暖满的午后,在花香鸟语如诗如画的云城大学校园里,清澈的眸光有着些许的迷离。
“婷婷,你不要那么花痴好不好?我们今天以为教授休息室的人买套套肯定是大批量的,甚至肯定很有钱的,所以我们今天带到那里的都是好套套,但是现在全部留在那里了,按照我的估算,我们这次最少损失了八百块,可是我们到现在才赚了四百块,亏大发了。”
等心情平复了下来,理智了一些,尚溪夏伸出了如同白瓷般颜色的小手,轻轻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柔顺长发,绾成了超可爱的丸子头,在微微清新中多了些许的小性感妩媚,然后转过头来看着余婷婷轻勾着嘴角,带着小忧心忡忡说道。
“是啊,以前对于你来不算什么,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几百块损失的真的好惨重哦!”
余婷婷从刚才的花痴状态下清醒了过来,坐在了尚溪夏的身边,伸出了白皙的手臂,轻轻的挽着自己的好闺蜜,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担忧。
“是啊,现在我哥哥不在,我妈妈又是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我更要努力赚钱了,婷婷,你不是说你的表姐有一个ktv么,你能不能介绍我去兼职?我妈妈的药费又要该付了。”
尚溪夏的翦水秋瞳闪烁着些许晶莹,看着自己的好闺蜜,声音轻柔,却又带着深深的请求。
“嗯,好,我跟我表姐说一下,但是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自己一个人去的,那个地方,我们加上星颜一起去,我们402的三小只一起出现,毕竟还能保险一点,总能比现在买套套多点出路。”
余婷婷想了想,接着点点头说道。
“谢谢你,婷婷,我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好在还有你和星颜在我的身边。”小女人的声音糯糯的,清澈的眸光忽闪着动人的柔软,看着自己的好闺蜜说道。
“你傻不傻?我们是好姐妹,当然要互相帮助啊!”余婷婷笑意暖暖的看着尚溪夏,温柔的给小丫头捋了捋几根调皮的长发。
华灯初上,整个城市都沉静在一片灯光霓虹当中,位于云城市市中心的酒吧,来了酒吧。
此时来了酒吧的二楼,装修的超级豪华的包间里,几个伟岸而又帅气到爆表的男人,正坐在酒吧的包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
“老大,这么长时间没见你,真的很想你,前一段时间因为想你,你们还不允许带手机,我还特意在电视前看了半天的军事飞行节目,看着你驾驶着飞机在天上飞,你说我是特么的有多么想你!”
谢期严的声调低醇,带着些许的慵懒,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搭配着同色系的西裤,精窄的腰身处,合着一条同色系的皮带,卓然的身体微微的靠后,淡雅的手指举起了一杯红酒,摆出了些许敬酒的姿势,狭长的眸光带着些许的潋滟,看着顾景琛。
“谢谢,对你的想念敬谢不敏,你要是有那精力,多想想女人,这样对你有好处。”
顾景琛淡雅的举起了酒杯,猩红的液体从酒杯中,沿着男人的薄唇,直接一昂而进,动作精致,赞起来的卓然身躯依旧高大挺拔。
“……”
“老大,作为大哥,说话不带这么踩人痛脚的,你知道我的……“谢期严看着顾景琛,突然间一笑,像似沾染了些许的狐媚,让顾景琛看着浑身不期然的就有点想要打哆嗦。
“老三,你是不是gay,我最清楚,别跟我这样,摆明了骗别人好使,从小我跟你穿一个裤子长到大,我还不知道你家老二看到女人好不好使?大的厉害!”
依旧是言简意赅,顾景琛好看的眉眼儿中闪烁着些许的清冽,进而变成了些许的戏谑,看着谢期严。
“……”
“好吧!”谢期严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帅气到刀工鬼斧的脸颊上闪烁着些许的灰土,特别没底气的认输。
在场的几个哥们儿,都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从幼儿园开始,自己就跟着其他几个哥们儿鼓弄幼稚园里漂亮小女孩儿的小花辫子,长大后还一起在房间里偷偷的拿出最新的岛国的片子,看着里面的表演,对女生各种size有着最精密的分析,就像老大说的那样,好到了穿一条裤衩,所以想要掩饰自己的x取向,和自己的这些死党好兄弟,那根本就没有可能。
“老三,老五,我现在要问你们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一个月溪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要详细的资料。“
顾景琛的声音有点冷,虽然是初夏的季节,但是却还是让在场的所有兄弟感受到气氛的庄重和肃穆。
“老大,我知道你要问,其实如果我们能够联系上你的话,我们之前就会告诉你的,小嫂子家,这个月的变化――有点大。”
谢期勘本来一直都在看顾景琛和自己家的老大谢期严打趣儿,一向气场有些犀利和冷寒的男人,看着自己的几个好兄弟,表情难得的变得柔和了一些,但是听到了自己家老大的问题之后,谢期勘的脸色此时重新变得肃穆起来。
男人站起了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走到了旁边酒柜的位置,伸出了棱角分明的手指,拿出了一杯威士忌轻抿了一口,顿了顿说道。
“说。”顾景琛听到谢期勘的话,一向有着超强心里素质的男人,此时俊雅明朗的表情有些紧张,最后从喉咙里慢慢的吞吐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