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优搂住了东池漓的肩膀,轻轻地捏了一把东池漓的琼鼻,笑呵呵道:“这可是龙啊,岂是那么容易死的?在远古时候,那些神还在灵域时,他们也惧怕龙,神的寿命是无尽的,那么龙的寿命自然也是无尽的。”
东池漓眯了眯眼睛,低声道:“你是说……这两头龙,还活着?”
端木优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它们不过是受了重伤罢了,灵域中的灵气只勉强能够它们苟延残喘,血液循环勉强让身躯各个部位还有一些生气,所以它们的身躯上会散发着腐臭的味道。不过就算如此,在关键的时候,这两头龙依旧能够发挥巨大的实力。”
而这个洞穴并且红龙的躯体上钻出来的,红龙的躯体已经覆盖在了山体中,除了龙头暴露在空气中外,其他的部位都在红色山体雕刻的龙身中藏着。
东池漓了然,端木优之前就说过了,这两头龙正是蕴龙狱一直立足于五大宗派的原因,不管派内人口再稀少也无碍。
血液流淌的声音很是微弱,一般人是听不见的,只不过东池漓的感官向来强大,在修为突破到命修之境后感官便更加的敏锐,所以能够很清晰地将声音听见,之前她说听见了路北山的心跳声,并非无的放矢。
东池漓走到最里面,再次用魂识扫视了一圈,然后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各种家具摆设,一下子就将小小的洞穴摆设得满满的,看起来虽然还是没有迪拜别墅那么奢华,但起码也比山顶洞人好一些了。
端木优不由得鼓掌赞叹道:“居家好女人。”
东池漓惭愧地抓了抓脑袋,笑道:“这算什么居家?一些必须的用品而已。”
端木优留下来帮东池漓整理了一下“迪拜别墅”,然后又邀请东池漓到她的洞穴去参观参观,那娇羞的小模样,简直就跟邀请了小情人去自己房间中一样,羞答答的,并且兴奋地介绍着自己洞穴中每一件东西的由来和作用。
而且她说她的洞穴叫做“青楼”……
等从端木优的洞穴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东池漓站在蕴龙狱的半山腰,望着视野中在月光照耀下的光亮一片,不由得舒坦地伸了伸懒腰,又扭了扭脖子,端木优忽然就从背后扑了出来,搂住了东池漓的腰。
东池漓一愣,苦笑不得道:“你做什么呢?”
端木优缩回了手,将手负在背后,端正地站在一旁,然后屈着腰将漂亮的小脑袋探了过来,在东池漓面前贼兮兮地笑道:“时辰差不多了,等会儿某人的形象就要彻底破碎在你的眼里了。”
“哦?”东池漓惊疑地挑了挑眉,说道,“这个某人是谁?”
难不成是端木贺?端木贺这个无耻的老家伙还有形象吗!
“来,我们上边坐。”端木优将东池漓拉着,飞掠到了“红龙躯干”上,然后坐了下来,在端木优的嘱咐中静待某人形象的破裂。
这个时候,墨七和路北山也从自己的洞穴中走了出来,看见端木优和东池漓坐在这里,也飞纵了过来,落在了二人的身边。
端木优噘了噘嘴,下意识地往东池漓这边挪了几分,整个人都快粘到东池漓的身上去了,东池漓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认为端木优是在嫌恶偷窥狂魔路北山。
路北山看了看端木优的动作,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搓了搓手,嘿嘿笑着走到东池漓的身边,眨眼睛道:“欢迎啊,小师妹!正是夜深人静的好时机,我们牵着手到处走走,看流星划过,沐浴月光如何?”
“滚。”东池漓白了一眼路北山。
路北山委屈地咧了咧本就猥琐的嘴,甩了甩手,哼哼唧唧地走到一边坐下,高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有些人将坏水都藏在肚子里,不知不觉地就着了道,更加可怕哟。”
墨七敲了下路北山的脑袋:“你说什么话呢!”然后他转过身来对东池漓笑道,“今天白天不好意思了,一看见新来的,我这战意就止不住,而且因为没彻底参透魂技,容易走火入魔。”
东池漓笑呵呵地说道:“没事,总比某个偷窥狂魔好太多。”
“哼!”路北山不满地将头扭到了一边。
端木优白了一眼路北山,道:“路瘪三,你晚上不是喜欢出狱去偷看姑娘们洗澡吗,怎么今天有闲情留在狱中了?”
路北山嘿嘿道:“今天派中来了新弟子,我怎么可以抛弃这么漂亮的小师妹,出去外面浪呢?那是没有师门爱的!”
月光柔柔地洒了下来,东池漓的肌肤莹莹有泽,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流转着淡淡的光晕,就连那被束起的长发也比白天时更加的迷人。她浑身散发着一种独特而略显冰凉的香气,却让人心旷神怡,更加的心生向往。
而东池漓此时仰着头,淡淡地看着那轮清冷的月儿,脑海中不知想着什么样的事情,整个人的气质便越加的曼妙了。
路北山看得两只眼珠子都快突了出来。
“咕噜。”也不知是谁吞了一口唾沫,在寂静的蕴龙狱显得特别的响亮,难不成东池漓看起来真的有那么的“美味可口”么?
“谁?”东池漓仿佛才刚回过神一样,低下头来在三师兄妹的脸上看来看去,疑惑道,“你们有谁饿了么?我这里有好吃的丹药,要吃药吗?”
“路瘪三!”端木优气道,“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来蕴龙狱中的女人都被你气走了,你要为蕴龙狱的未来负责!”
路北山莫名其妙地被端木优骂了一下,就气得跳起来,指着端木优道:“你胡说八道,蕴龙狱的女人跑掉怎么会是因为我呢?明明是因为――”
“哈哈哈――”
“咦嘻嘻――吼呵呵呵――”
“呀哒哒哒哒――吼哈哈哈――咦哈哈哈――”
突然一连串非常鬼畜的笑声打断了路北山的话,在整个蕴龙狱山谷间疯狂地回荡着,哈哈之声荡来荡去,形成一道道的声波,连旌旗都猎猎作响,荡得东池漓险些一屁股从“龙的躯干”上摔下去。
“这……这是什么鬼?”东池漓惊恐地说着,“这笑声未免太……鬼畜了吧!听得我心都一颤一颤的,好难受,简直是精神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