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铁衣听到桃源婆婆的话,拖着疲惫的面容,和小迷一起到旁边休息区了。
这边桃源婆婆看着已经完好的雷罚兽,思考了会问道,
“雷罚兽,你被人下了神仙醉,你可知道?”桃源婆婆语气十分严肃的看着一直打着哈欠的雷罚兽问道,
“原来是你啊,弑天,你别老是这幅样子,吓本大爷!本大爷不就是喝点小酒睡会觉吗,你至于像审犯人般审问我吗?”
雷罚兽有些不满的看着桃源婆婆说道,暗道:难道喝点酒,这弑天也要教训一下我。
“你个没良心的,婆婆让我自己的徒弟费力将你救活,就是让你这么和我说话的啊?”
桃源婆婆一个巴掌就拍在雷罚兽的脑袋上,刚醒过来的雷罚兽反应有点迟钝,竟然没有躲开。
“哎呦,疼死大爷了!弑天你这是要谋杀啊?”雷罚兽嗷的一声就站了起来,抖了抖浑身的皮毛,看=一双兽眼十分怨毒的看着桃源婆婆。
“是弑天救了你,雷罚兽,你怎么分不清好坏人呢!”一旁的寒焰神玄见雷罚兽一脸怨毒的样子,不乐意了,上前说道。
“你看看你,喝了神仙醉,差点丢了小命,要不是弑天特意来救你,你以为你现在能够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啊。”
雷罚兽看着一直怕它怕的不敢露面的寒焰神玄此刻竟然在它面前耀武扬威的大呼小叫,气的七窍生烟。
“咦?我竟然睡了这么久,神仙醉?原来是他们在捣鬼!清嗔和清贤那两个缺德的东西!”雷罚兽似乎是响起了什么,忽然十分懊恼的骂道。
“如此,多谢弑天了,也帮小爷谢谢你那个徒弟,没想到鬼魔都把注意打到天道界了。!”雷罚兽一脸笑嘻嘻的看着桃源婆婆说道。
“哦,对了,我让宫女弄两个菜,你们留下和我吃点?”
雷罚兽和清嗔清贤自然也认识,虽然没有多大的交情,但是当日那两个老家伙找它喝酒,它也不能不给面子。
“哈哈,雷罚兽,你能好好的将天道界守护好了,就是对婆婆的最大谢意,吃饭就不必了。”桃源婆婆笑呵呵的说道,见雷罚兽已经无碍,他们自然就要闪人了,毕竟事情一大堆,在雷罚兽这里又耽误了这么久。
“铁衣,带上你的那个迷醉仙,我们下界。”桃源婆婆急忙叫上自己徒弟,腾云无极的事情,再加上清嗔和清贤那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让桃源婆婆的头一阵阵发麻。
“弑天,小爷欠你个人情,日后小爷找机会还你!”雷罚兽见桃源婆婆要走,也不拦着,因为它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同时它还有确认下,这天道界里的人是不是有鬼魔的人掺和进来,有的话一律清除掉。至于腾云铁衣,雷罚兽自然认了出去,它与腾云无极自小就认识,感情极好,自然想关照下他的后人,只是现在内奸为除掉,还不是时机。
见桃源婆婆他们已经走远,不见踪影。雷罚兽伸出紫色的兽爪,在地上一拍。
天空中发起轰隆隆的响声,
一些天道使者都匆匆赶来,不知道雷罚兽为何会发出召唤令。
这边桃源婆婆带着铁衣回到了飘渺派,仙桃峰为铁衣讲道,开始传授新的的道法和知识。
“铁衣,婆婆这里有件在深海魔源里踩到的上古魔莲,十分珍贵,但是师父不能亲自交到你手上,需要你自己去采,能采到是你的运气!”
此时站在桃花林中的铁衣脑海里最后一个声音就是这句话,
且不说铁衣是否能够成功得到上古魔莲,却说这一日,清嗔和清贤二尊来到了雪族。
师兄弟二人见无论施展什么道法,都进不去雪族内,只好走正门。
城堡上的雪族士兵见城门下两个老头正在城门下敲着警钟,对视一眼。
“城门外何人?为何擅闯雪族禁地?”士兵一脸戒备的看着二人,另一个士兵则是回雪族里向首领报信。能够找到雪族来,这样的人绝非凡人,但是也绝非良善之辈,
“我二人是雪云蔚的恩师,你让他速速来见我,我们有急事要找他。”清嗔有些不耐烦的朝那个小士兵喊道,对于这种级别的小人物,清嗔一般都是不理不顾的,甚至于懒得与其说话。
那雪族士兵见来人,说是自家少主的师父,也不敢怠慢,急忙又叫人通传了一遍。
但是士兵还是没有让其入雪族,对于没有明确身份的人,士兵是不敢冒险的,更何况即便是少主的师父,也要通过雪族的几项考验才能进雪族。
清嗔见他们二人都亮出了身份,也没有人请他们进去,顿时脸就一拉,在一旁也不吭声。清贤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雪族可是大族,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方。
二人虽然是至尊级别的高手,但是还有弑天和腾云无极那样的存在,谁会看得起他们。
不一会儿,一名老者站在城门之上,见下面站着两名老者,眼睛眯了眯。
“二位,我族少主一会儿便来,还请稍等片刻。”
那老者说完也不再理会那城门下站的清嗔和清贤就匆匆的离去。
“这都是一帮什么人,竟然敢如此对待本尊!”清嗔见此气的跳脚,这回来的人竟然也没有让他们进去,二人的肩膀上竟然落下了些许的雪花。
城堡里,那名老者刚下来,一张脸就沉了下来。
“主子,我看了下少主的那两个师尊,恐怕有些不妥!”老者朝一位身穿雪花长袍的中年男子说道。
“哦?如何不妥?”中年男子哦了一声闲闲的问道。
“属下,见他们二人都已经到了至尊级,竟然被我族设下的结界所排斥,证明二人不是我族欢迎之人,主子,让少主认他们为师,岂不是糟蹋了少主一身的绝世才华?”
老者一脸愁容的看着中年男子,心中竟是对那二人升起杀意。
中年男子许久也未说话,将手中的梅花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