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意拉住他的手:“有家不住,非要搬出去住,爹地怎么想,对你会有意见的。楚家佣人也会觉得你在给他们甩脸子。你就忍忍,好不好。”
楚焰寒一开始本来就对这个女婿有敌意,后来才慢慢的卸下了心防。
她才不想为了这么点儿小事情,翁婿两人的关系又出问题了。
被小女人死磨硬泡又撒娇又恳求了半天,霍振旸才总算脸色发青,没说话了。
嘉意吁了口气,赶紧给他铺好床,然后拍拍手直起身:“好了,床铺好了,你洗个澡就睡吧……”
刚准备回房,一回头,一阵热乎乎的疾风扑面而来,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横抱起来,不轻不重地放在刚铺好的雪白大床上。
她一惊,看到他炙热难耐的俊脸,立刻用手挡住他坚实健硕的胸口,明知道他意欲何为,却仍是慌里慌张脱口而出:“你想做什么啊……”
“给我干。”他无赖又霸道地回答,语气里也多了几分恼怒。
喘息很滚烫,如火山熔浆一样快要湮灭她。
铺完了被子就想走?有那么容易吗?
把他晾在客房一个人睡觉就算了,一点甜头都不给?
她脸色涨得通红,比平时红得更厉害。
这男人,说话越来越蛮横又霸道了。
不过,在华夏家里就算了,这里是在娘家,生怕被爹地和佣人们听见动静。
见她粉颊红扑扑的,十分动人,他眼眸深了几分,将她细嫩的纤手一握,牵着滑下去,让她感受自己的躁动,低嘎的嗓音在她耳边流转,快把她吞噬:“宝宝,你小叔子就快要爆炸了,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小叔子????
噢,他的老弟,好像也是她的小叔子……
她哑然,纤手蜷起拳,挠痒一般敲在他肩上,随口找了个借口:“不行,没有套套,家里也没有。”
自从生下龙凤胎,他亲眼见识过她在产床上的辛苦后,就舍不得让她再为自己怀孕生子了。
至少现阶段,伊伊和卓琛还那么小,不准备让她再经历一次怀孕生子的痛苦。
不想让她吃避孕药,所以每次他都会做好安全措施,坚决不允许有一丝“漏网之鱼”。
听了她这句话,果然,情动难捱的某人迟疑了一下。
该死,赶来得太慌,忘记随身携带套套了!
却仍是马上打消她拒绝的念头:“我让人去买。”
她倒吸口气,连忙拉住他凌乱的衣领:“你自己一个人乖乖睡觉。管家不是说了吗,娘家不大方便做这种事,不然会对娘家不好的……”
他火大:“楚嘉意,你今年多大啊,八十岁了吗?这些迷信规矩你也信?”
她嗫嚅着小嘴儿,“不是我迷信,是爹地和管家他们信,我们要照顾一下他们的心情嘛。他们很相信这个,万一知道我们今晚在一起,心里会不舒服的。”
不管怎么样,他总算清楚了,今天恐怕是难得吃下这小猫儿了。
正在这时,响起叩门声。
楚家管家试探的声音飘来:“三小姐还在姑爷房间吗?是不是还有什么缺的?要不要我进来帮忙?”
哎呀,管家都来试探了,生怕她赖在客房不走。
她连忙捧着他郁闷的英俊脸庞,轻轻印上一吻,甜甜地说:“乖,下次一定弥补你。”
说着,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朝门口走去:“不用了,安排好了,我这就回房休息。”
霍振旸只能翻了个身,放小猫儿离开,眯着眸子,一个巴掌轻轻摔在她挺翘玲珑的臀上,当成未满足心愿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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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开始,霍振旸就在S国的楚家留宿下来。
两人给国内的三只小包子打了电话,说过段时间再回,叮嘱仔仔要多看着两个弟弟妹妹。
爹地为了去陪妈咪,连三小只都不要了,仔仔和伊伊倒没什么。
仔仔早就习惯了老爹的作风,妈咪一贯都是家里的大宝贝,其他人都往后排、靠边站,现在妈咪那边有事,爹地立刻化身风一般的男子飞过去陪妈咪,当然是最重要的事。
而伊伊则是一贯独立,只要有玩具,有电视,天塌了都不管。
小卓琛的接受程度却不那么快,有种五雷轰顶,被全世界遗弃的感觉。
妈咪说好回来,却没回来,现在连爹地都去找妈咪了。
当时就在电话里吮着大拇指,开始哼哼唧唧地抹起了眼泪,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三岁没了爹和娘啊,怎么这么苦命啊。
被全家人安慰了半天,才总算好转了许多。
几天下来,S国首相派身边最得力的心腹特助来楚家登门慰问霍振旸及A国一行人。
对于A国来的人,S国政府还是保持一如既往的高度尊敬,并给予了一切便利。
这天早上,夜宸也派了心腹警卫和助理登门,跟霍振旸聊了几句。
霍振旸当天下午,就带着乔治和几名A国宪兵,去了军队,跟夜宸会面。
这天之后,霍振旸便经常去S国的陆军军队,有时一泡就是大半天。
嘉意知道,夜宸是在找霍振旸商议剿灭恐怖分子的事情。
霍振旸这次是以A国亲王身份入境,也携带了部分A国军方力量。
加上几年前从政时,霍振旸任云岭市长时帮S国处理过恐怖袭击的事情,很有经验,所以夜宸作为这次反恐的主指挥人,找霍振旸合作,也很正常。
霍振旸这次能在S国戒严的时刻顺利入境,想必也是因为夜宸放过话,帮S国反恐也是个顺水人情,并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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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宅了好几天,又被某人严厉阻止去店里,嘉意有些坐不住了。
死磨硬缠想要跟他一起去军队见识见识。
霍振旸拗不过她,看她在家的确很无聊,便带着她去过几次。
不过,军队制度严明,一般人不能随便进入。
他每次只让她待在车子里,在军队里转悠会儿,便让乔治和几名宪兵送她回去。
尽管只是坐在车子上放放风,嘉意也很满足了。
这天上午,她照例坐着车子,跟霍振旸到了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