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p> 俗话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阿彩在穷山僻壤的乡下老家里快分娩了!在医疗卫生仍处于相当落后的老家,阿彩的母亲只能按村里的习惯,叫来了接生婆给生孩子的阿彩接生。
阿彩异常辛苦地腹痛了两天了,婴儿还没生下来。
“是难产!”接生婆说。
“这可如何是好?”阿彩的母亲问。
“要大还是要小?”接生婆问。意思是要保住孕妇还是婴儿?
“当然大小都要保住!”阿彩的母亲焦急地说。
“难说,听天由命吧!”接生婆回答。
几个小时后,阿彩在分娩中,因自身的产力、产道和心理状况不佳,造成了难产。婴儿保住了,她却不幸身亡!
阿彩遗下的小生命是个女婴,这下可害苦阿彩的母亲了!
多少寒来暑往,多少含辛茹苦,多少泪如雨下,多少心血倾注,阿彩家里的亲人们才把可怜的女婴抚养成人……
这年月也许人性被扭曲了,天底下就是有黑了心肝、坏了肠肚的男人,那孔石清在阿彩回老家分娩前,还每月给她汇寄100元的生活费,后来知悉阿彩难产身亡,遗下的又是一个女婴,从此便横下心来,不再理会阿彩遗下的女婴了,反正他没有去过阿彩的乡下碳尾石,阿彩的家里人也不认识他,更不可能到广东来找他的麻烦。
于是,孔石清把心思转到别的女人身上去了。厂里的姑娘有的是,要找一个像阿彩那样美貌、容易满足、感情朴实、思想单纯的女工,对已当了质检科副科长的孔石清来说,还不容易吗?
不管怎么说,孔石清最终还是把注视的眼光落在湖南妹子身上,他认为自己家乡的姑娘灵秀性感、单纯又能吃苦。
不久,一位衡阳的郴州姑娘投进了他的怀里。
这位郴州姑娘姓冼,名如娇,22岁,长得像她的名字一样,娇小玲珑,体态轻盈,性格百般妩媚。
孔石清用you惑阿彩时的那一套故伎,使冼如娇还来不及过多的思考和顾虑,他便顺利地得手了。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夜,孔石清约冼如娇出来宵夜。吃饱喝足后,冼如娇要回厂里的集体宿舍了。
“天气这么热,你回去也睡不着。”孔石清对她说。
“是啊!这老天把人热得像在火炉里生活似的,宿舍里那风扇吹出来的风也是热的。”冼如娇感叹道。
孔石清听她这样说,趁机道:“这样吧!到我房子里去坐坐,看看电视,好吗?”
“看电视是好,可还不是照样那么热?”
“这你就说错了!前几天我刚买了空调安装好了,走吧!”孔石清不由她分说,拉着她的手走了。
孔石清开门,拉着电灯,开了电风扇,把冼如娇迎进厅里。
这房子就是他和阿彩同居时住过的,阿彩离开后,他一个人仍然在这里住着。
冼如娇突然问:“怎么?你不是说安装了空调,叫我来看电视吗?它们在哪儿呢?”
“不好意思,空调安装在睡房里,天太热了,我把电视机也搬进睡房里去看了。请到睡房里去看吧!”
冼如娇说:“开着空调看电视,你还挺会享受的。可我不看了,一个女人家到你的睡房里去,总不太好!”
“看你?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样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怕我把你吃了?”
“也好,我看你也不敢把我吃了!”说着走进卧室去了。
孔石清急忙打开电视,开着空调,笑着说:“没凳子给你坐,就坐在床沿里看电视吧!”
两人并排坐在床沿里看着珠江电视台播放的电视节目。
“你的空调制冷挺快的,只一会儿就觉得凉快多了!”冼如娇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画面这样说。
“我调到最低温16度了,舒服吗?”
“舒服。这样凉爽,我都不想走了!”
“不走不怕我把你吃了?”
“你敢?”
“要是我敢呢?”他顺手一把将她紧紧地抱住了!
冼如娇对孔石清这一举动,并不像阿彩那样产生顾虑和心慌,也许她的年龄比阿彩大3岁,成熟多了。
只见冼如娇抓住孔石清的两只手,说:“你真敢吃我?怎么个吃法?”
“你放开我的手,我自然会吃给你看。”
“不用你吃给我看,我自己来!”她放开孔石清的手,自己解开了上衣,露出米黄色乳罩里裹着的两颗挺翘胸乳,妩媚地说:“我知道你喜欢我,但这种事总得结婚以后再做吧?既然你这么性急,我也将就你了!不过,有件事你必须如实告诉我。还有,我有个条件你必须承诺。”
“你说吧!什么事?还有什么条件?”
“厂里人都知道你与阿彩谈婚在这里同居,后来阿彩突然不在厂里干了,为什么?”
“这……”
“是不是你害了她,不要她了?”
孔石清想不到冼如娇会追问起他和阿彩的事,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支吾着说:“你叫我怎么说呢?我没有害她,谈婚在这里同居也是两人同意的,只是……”
“只是跟她玩玩,你并不爱她,不想跟她结婚,是吧?”
“不,她怀孕了!还不够年龄登记结婚,她只好回乡下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那你还找我做什么?你就这样对阿彩不负责任?”冼如娇生气了。
孔石清解释说:“你别生气!阿彩回乡后,我都寄钱回去给她。万万没想到她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说完显得很悲痛。
“原来是这样!”冼如娇明白了。她想了一会儿以后,问道:“阿彩遗下的婴儿呢?”
“我没胆量再去过问。再说我和阿彩是未婚生下的婴儿,我也没有到过阿彩碳尾石的家里,只好无奈地这样做了。”孔石清内疚地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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