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p> 人是感情的动物,而爱情则是人类流露出来的最美丽、最复杂、最惟妙惟肖的感情。 每一个人都会留下年轻时候,那一段美好恋情的甜蜜回忆。这美好恋情的甜蜜回忆,一直伴随着他或她的一生,总感觉到它是多么的完美无暇、多么的叫人铭刻难忘。
20世纪50年代初,大批海外华侨学生和港澳地区青年学生,克服了重重困难,纷纷回国升学深造。就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一位港姐,她姓云名香玲。
我和香玲性格爱好相投,一见如故。唯使我烦恼的是,两人争论问题一旦发生意见分歧的时候,谁也不肯让谁,甚至弄得愤愤不平地不欢而散。这也是造成后来的岁月里我和她寡于来往的原因。
我认识香玲是从南洋回广州市路经香港的时候开始的。在香港逗留期间,我住在云伯的家里。云伯是我父亲世交的老朋友,香玲就是云伯的独生女儿。
我第一次和香玲见面的时候,两人都顿时怔住了!凝视着对方的眼睛突然闪亮了起来,两只紧握着的手像被猛烈的电流击中,浑身的热血在沸腾,心里卜通卜通地跳得很厉害。
“阿爸说你要来住几天,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到了。”她无话找话这样对我说,一阵红云飞过她嫩滑雪白的双颊。
只见她芳容不俗,那匀称的骨架里,显露着妙龄少女的雅气和苗条美体的颀芳。她那犹如莲萼般的脸庞下面,眉目清秀;她那闪烁着的两颗黑眼珠,异常明亮地镶润在春水之中;她那樱桃般的双唇,甜蜜诱人。她没有穿新潮的艳装,却有天然的雅姿仪态,举止格外从容大方。无疑,她完全不像尘世间娇气十足的深居闺女。但我却因此而被她的魅力you惑得心猿意马,爱慕之情油然而生。
第一次见面那天,她穿着柔软的乳白色短袖衬衫和印有暗条花纹的浅绿色长裙。脚上那双深黑色的扣带皮鞋里,一对长筒白袜套着她的一双玉笋。她的丰貌仪容和清雅幽韵的体态,使我觉得这世界上再美的芍药芳姿,再俏的石榴丽质,也无法与她的容颜相比拟。
“你也打算回内地去深造?”我用渴望的双眼望着她。我多么希望这眼前的佳人能与我同行,好让我和她有机会在神州广阔的天地里,寻求美满幸福的未来。
“阿爸不让我独自回去。他说你父亲是他世交,等你到港后,让我跟着你去广州,两个人一起走也有个照应。”她说得很激动,红唇一开一闭的,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嘴里吐出的话音铿锵有力,使我感到是那样的悦耳动听。
我在云伯的家里住了一个星期。香玲天天陪我到处走,又是购物又是游玩,还特意带我去看了好几场电影。也许是老天的有意撮合,又或许是双方长辈的刻意安排,使得我千里征途遇到了梦寐以求的知音佳人。
日久生情,心有灵犀一点通。启程到广州的前夜,我辗转反侧地不能入睡。初恋的爱情波涛,已经把我驱赶到再也不能按奈住自己的时候了!我鼓起了勇气,大胆地走去敲香玲的房门了。
“快点进来!”里面传出了她小声的话语。原来房门并没有上闩,她特意这样虚掩着,相信我一定会到来找她。
我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啊?她只穿着内衣和内库,早已站在门里等着我哩!
我惊呆地注视着她,见她绯红的脸颊里双唇有点发紫,呼吸声粗大而急促。身上穿着中国女子习惯穿的薄薄红色内衣里,正紧紧地裹着她那隆起的蜂乳,那蜂乳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声正隐约可见地在不停地颤动。
“你……”她“忽”地扑到我的怀里,充满激情地说:“我等你三个晚上了,你到现在才来。”她嘴里喃喃地说,用手猛力地把我拉到床沿里。
我热烈地拥抱着她,用炽热的嘴唇贴着她由于激情冲动而导致有点儿冷的红唇,狂热地亲吻着。过了好一阵,我松开了双手,同她坐在床沿里。
“怎么?你不要我?是不是害怕?”她冲动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这样问我,显出很失望的神情。
“不,我要你!一点也不害怕,日思夜想地想着你呢!”我用手轻抚着她黑柔柔的满头秀发,激动地回答她说。
“那你还犹豫不决什么嘛!来呀……”她妩媚地把我往床里拉。
“香玲!”我深情地喊着她的名字,说:“我没有犹豫不决,我们现在血气方刚,正是豆蔻年华的时候,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我捉住她嫩白的两只玉手贴到心口上,继续说:“既然相爱了,我们就会成为日夜相随的夫妻,这样的一时冲动,也许会给我们将来美满幸福的结合,留下一个不该发生的婚前阴影,弄得不好,这阴影也许还会使我们遗憾终生哩!”
她听我这样说,顷刻间流露出羞怯害臊的表情,一朵红霞从她的脸颊闪过,双蛾也颦蹙地收敛起来,把贴在我心口上的那双玉手轻轻地抽缩了回去,刚才那股热烈而冲动的情绪慢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于是,我们两人无限亲切地倾诉着情丝万缕的知心话语,整个晚上更加爱恋缠绵,情投意合得难舍难分。
回到广州,我和香玲在穗城东郊归国华侨学生补习学校补习了三个月。虽然两人都全身心地投入到应考的复习中去,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谈情说爱,但每逢星期天和假日总是没有放过幽会的时机。我们经常去的地方,最多的要数当时叫做观音山的越秀公园了。不知道是因为观音山这名字好,还是祈求菩萨保佑我们天长地久,在观音山上每每曲径通幽的地方,无不留下我们热恋相爱的足迹。
应考的日子到了。我考上了医学院留在广州就读,香玲考上了理工学院要去哈尔滨入学。我提出要求,希望她能留在广州和我一起深造。相反,她却执意坚持要我离开广州,同她一块去哈尔滨升学。因为这件事,谁也说服不了谁,谁也不肯让谁,直闹得翻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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