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话又说回到酒店里,听沈晶晶静静地叙述完任茜和他们家之间的种种前因后果,陈淑清紧紧握着自己面前的那杯水,手指微微发抖,胸膛也随着内心的情绪而上下翻腾,久久不能平静。
她猛地站起身子,背向着沈晶晶,望着酒店豪华落地窗外繁华的车水马龙,迷离的夜色沉甸甸地压在玻璃窗上,映着窗户上两个女人或站立或端坐的身影。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猛地喝了一口自己手中的冰水,借以舒缓一下自己悸动的内心。从那个女人一开始出现在任家再到令阿锴彻底迷上她,以及发生在她身边的种种,那个女人的身上无一不吐露着种种的神秘。李承锴身边并不是没出现过这样的女人,陈淑清想,她也曾或多或少听说过一些,那些女人别有居心地接近阿锴,但最后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有些甚至是李承锴亲手解决的!
陈淑清的唇边浮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别怪我,任茜,既然让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我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陈小姐--”沈晶晶怔怔地望着面前女人的背影,颇有些不知所措。
陈淑清回过神,脸上仍然带着一副让人亲切觉得信服的笑容,重新坐回到沈晶晶面前。
“沈小姐,那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好姐妹尹洛颜在离世之前,是--从事什么工作的?”陈淑清不动声色地问道。
沈晶晶叹了口气,道:
“这个具体我也不太清楚,颜颜在日本留学了五年,回来后也没听说过她准备要找工作什么的,她只是一心在筹办和致诚的婚礼,没想到,却出了那样的事… …”
“哦,那她在日本期间的生活,你,清楚吗?”陈淑清继续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沈晶晶摇摇头:“没有,颜颜没有过多地和我们说起过她在日本的生活… …”她突然像是醒悟了些什么似的,突然抬起头,看着面前始终面带浅笑的女子,有些警觉地问道:
“陈小姐,您那么关心颜颜的事情做什么?”
陈淑清“呵呵”一笑,盯着面前的女子,内心却是对她无情地嘲弄:
愚蠢的女人啊,你现在才觉察到,难道不觉得太晚了么?
沈晶晶被这个女人盯得有些发毛,她突然想了想,道:
“啊,已经时间不早了,我… …想回家了!谢谢您。”她说着,赶忙站起身,随即把那杯尚未动过的牛奶轻轻推向了桌子中间,边准备套上自己的外衣。
“连太太--”陈淑清开口慢慢叫住她,“何必这么急着离开呢?您来这里的目的,不是要帮您先生求情的么?”她摇着自己手里的水杯,静静地说道。
“啊,你、你肯帮我?!”沈晶晶有些欣喜地道。
“当然,”陈淑清静静地一挑眉,同时嘴边的那股笑意更为明显,“我当然会帮你,而且,一定会‘好好’地帮你的!”
沈晶晶并未觉察出对方话里深层的含义,她只顾着高兴,心想着致诚这下可有救了,却未看到对方眼底闪过的一丝凶狠的目光。
“这样,连太太,”陈淑清起身,上前扶住她因为激动高兴而微微颤抖的双肩:
“阿锴眼下出去了,你可以和我上楼一起等他。等他回来,我自然会把你丈夫的事情和他说的!”
“啊,那真是太好了,太谢谢你了!”
沈晶晶千恩万谢,跟着陈淑清走进了酒店一楼的电梯间。随着电梯门缓缓关上,陈淑清脸上始终挂着的那抹笑意最终也消失殆尽。
呵呵,她的戏做完了,但是接下来,还会有一场更加精彩的好戏即将上演,难道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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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的黑暗已经将空气中暧昧的气氛燃到了最高点。那两个被灌了药的女子的眼神已经开始出现了涣散,此刻正在一件一件脱去自己身上本来就为数不多的衣物。
“啊,超哥,人家… …好热啊!”
两个女人声如蚊鸣,像两条蛇一样紧紧缠绕在中间坐着的男人身上,同时两双涂满猩红指甲油的手在男人胸前随意乱摸,似乎急欲在男人身上寻找到*的宣泄口。
阿超任凭两个女人在他身上随意折腾,一边抬眼冲对面的李承锴挑了挑眉:
“怎么样,锴哥?我的这两个马子还不错吧?!”他一脸灿笑,同时一双大手在其中一个女热的胸前狠狠掐了一把,引起了女人一阵高声尖叫。
限制级的画面就在面前这样赤luo裸地上演,任茜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烧透了。她把头紧紧埋在李承锴的怀里,听着从他胸腔里传来有力的心跳声,可是却仍然抵挡不住包厢里弥漫的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高亢的叫声一拨又一波侵袭着她的耳膜。
李承锴一只大掌似安慰一般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同时下巴轻轻抵住她的小脑袋:
“宝贝,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们现在离开这里?”他有些宠溺地低声问道。
她点点头,她真的是很不喜欢这里,也不喜欢那个叫阿超的男人,她更担心,李承锴在如此限制级的画面的you惑下,还能坚持到几刻?因为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男人此刻在紧绷的身体,深深克制着的*,她真担心啊,如果再这么待下去,他不会在这里当着那些人的面就把她那个了啊!
李承锴一脸微笑地看着对面正满足地享受着的男人,拥着怀里的女子站起身:
“阿超,你自己在这里乐吧,我们先走了!”
“哎哎,啊,好啊,我不送了--锴哥你慢走… …”男人正在云颠上,随即向他挥了挥手,李承锴拥着怀里的女子走出了包厢。
“阿锴,你怎么会认识那种人的?!”一处包厢门,任茜便忍不住深深呼吸着,极力挥散着自己周围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李承锴一笑,伸手揽过女人,附在她耳边低声道:
“傻丫头,我这不是看着他还有用嘛,你可知道他家是做什么的?他家在北京郊外的山上专门开垦了一片土地,种植那些东西!”说着,他用手做了个吸的动作。
“啊,是--”任茜几乎脱口而出,随即又把即将说出口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可是阿锴,那些东西都是很害人的啊,你不要和他合作做那种生意啊!”她有些担心地抓着他的胳膊道。
李承锴微笑着:“你放心,丫头,我自己自有分寸。他的那种生意,我是不会和他掺和的,我只不过是让他帮了我个小忙而已。”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了那盒黄色的小药片,在她面前一挥:
“我找他,就是让他帮我制成了这个东西。你刚才也看到了这个药的效果,但是最重要的一点是,人体大量摄入后它会杀死人的神经系统,但是人体的血液循环和细胞在一个小时内仍然在运行,直到把这种药物从身体内彻彻底底地排出,到时候,就连法医都检查不出吸食这种药致死的人的死因。”
她有些将信将疑地看着李承锴重新把它放回怀中,听他继续说道:
“其实这个药的效果和‘蓝冰’很相似,只不过自从我们在南美的供货商被警方揣了以后,就很难再弄到‘蓝冰’的货源了。如今把这个东西交给黑鹰,能帮他解决不少忙呢。”
“哦,那这个药的主要成分是什么?”
“是鸢尾花。其实你也见过的,在你们任氏庄园的花园里,也有种植这种植物。”李承锴道。
任茜脑海中极力搜索着她在任氏庄园生活的细节,突然,那种毫不起眼的小花映入她的脑海。
“啊,那种花,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功效?”她表示怀疑。
李承锴笑了笑,将她伸手入怀:“傻丫头,有些东西,是不能光看外表的!”
李承锴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屏幕上“陈淑清”三个字在随着手机铃声一闪一闪地跳动着。
李承锴不悦地皱了皱眉,按掉了电话,随即搂着怀里的女子向外走去。任茜见了,语带揶揄:
“怎么,你不接她电话吗?”
李承锴笑了笑,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道:“和你在一起,我接她的电话干嘛?!”
似乎很满意他的这个答案,她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谁料,李承锴的手机又一次锲而不舍地响起。
待看清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名字后,任茜皱了皱眉,道:
“你还是接听她的电话吧,或许她找你真的是有什么事呢?”
李承锴表情阴暗地接通了电话:“什么事?”他简短地问。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任茜附在旁边没有听得特别清楚,只是觉得电话那头的陈淑清语气似乎很急切。
“我现在很忙,不想听你说这些!”李承锴有些不耐烦地道,说着便想要挂掉电话。
“阿锴,你等等,你先听我说,就听我说一句!”电话这边的陈淑清急着道,“我不是有意要打扰到你,但是你必须要提高警惕,你身边的任茜--她是警方派来安插在你身边的卧底!”
李承锴静静地听她在电话里说完这一句,眼神不动声色地落在旁边一脸无辜表情的小女子身上,语气平淡地听不出一丝感*彩:
“依据呢?”他问。
“我有证据,”陈淑清急忙道,“我这边有证人,她可以证明,任茜的真实名字叫‘尹洛颜’,她和那个国安局姓连的警官两年前是对恋人关系!”
尹洛颜,又是这个该死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