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顾沈番外之竹马竹马(都被你们带跑了,明明是顾攻沈受啊!)
沈文岳踏进顾家大门时才十一岁,沈父患有抑郁症,在沈文岳小小年纪就撒手人寰,他眼瞅着沈家的兴衰没落无能为力,早就郁结于心,撑着把沈文岳养到十一岁就扛不住了,顾淮江的爸爸是沈父的好友,在沈文岳即将上初中的时候把人接到了自己家里。
他很喜欢这个小少年,性子落落大方,毕竟是大家庭里出来的,教养也是一等一的好,人长得精致漂亮,清亮的凤眸看人专注而坦荡,纤细白皙的颈子托起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整个人就像一抹清风,给人耳目一情的感觉,就是太瘦了,锁骨那么明显。
顾淮江放学还不知道家里来人了,大喇喇的进了门,先奔去厨房灌了一杯水,青春期的男孩体力消耗大,刚和同学打完篮球一身臭汗,头发被汗水打湿,拎着书包跑进了客厅,他家里是二层的四合院,顾父家里是祖辈积累下来的资产,到了他这一代家底仍很殷实,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他才能把沈文岳接到家里来读书。
顾淮江只穿着背心大裤衩,理了个平头,踏进客厅里就看见父亲在跟一个少年在说话,顾父看见他这么个德行皱了皱眉头,怕沈文岳看见了起了什么不好的想法,训斥道:“你给我注意一下,在家里也不能穿个裤衩背心到处跑,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顾淮江早习惯被他父亲训斥,来来回回都是那么一个调调,早就应付自如,笑着打哈哈,“我这就去换,爸爸,您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一下,这是哪来的小朋友?”
沈文岳微不可觉的皱了皱眉头,顾父瞪了他一眼,看向沈文岳又温和起来,“什么小朋友,这是你沈伯父的独子,以后就是你的弟弟,来,淮江,你们认识一下,文岳,以后不用跟他客气,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指使这小子去做就行了。”
沈文岳温润有礼,“谢谢伯父。”
顾淮江笑呵呵的在沈文岳身边坐下,伸出一双刚打完篮球的脏爪子去跟沈文岳握手,沈文岳强忍着躲开的冲动狠狠心握了上去,没想到顾淮江握着不放,手心里湿腻腻的汗水全蹭在了他手上。
“爸爸,你放心,我肯定会照顾好弟弟的。”
看向沈文岳的眼神倒多了一抹深意,这小子刚才不耐烦的眼神他可看的清清楚楚,顾淮江忍不住就起了逗弄的心思,这个弟弟人长得挺好看的,脾气倒不怎么样,越这样他越来劲,你不是爱干净吗?我就埋汰给你看,看着沈文岳拧起来得眉毛,顾淮江乐得差点没笑出声,心里一阵爽快,在沈文岳忍不下去的时候很好心的放开了手。
“那我先洗个澡,爸爸你和弟弟慢慢聊。”
顾淮江转身对沈文岳眨眨眼,对方就像没看到一样把头扭了过去,在顾父看不见的角度用手帕使劲擦了擦手,呵!顾淮江撇撇嘴,还挺有个性的,很好,他就喜欢这样的犟驴子,逗起来才好玩。
沈文岳上初一,顾淮江已经开始准备中考了。
经过最初的磨合,两个人亲近了不少,青春期的小男孩心思简单,合得来就一起玩,这个弟弟虽然性子清冷了点,但对人真诚,心地善良,越和沈文岳相处,顾淮江就越喜欢这个弟弟,他们念一个初中,一起上下学,十四岁,顾淮江个子已经窜到一米七五了,比沈文岳高出快一个头,平时没事就喜欢舀沈文岳的身高说事,沈文岳比不过他,心里憋得慌,但面上不显,回头就把顾淮江锁在门外了,死活不让进来,大夏天的顾淮江常常在外面喂上半宿的蚊子,等沈文岳大发善心的放他进来,外头蚊子已经吃饱了。
就算这样,他也非得跟沈文岳挤一张床上睡觉。
沈文岳穿着短袖的白线褂,开了两颗扣子的上衣露出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巴掌大的小脸冷冷的看着他,顾淮江挠着胳膊嘿嘿笑起来,挤进屋里,打开抽屉找出一管止痒的药膏,胡乱擦了擦,看着沈文岳一声不吭的看着他,上前搂住弟弟的肩膀,“别生气了,你看我身上被咬成这样总该解气了吧,一个男人,怎么能那么小气呢,你要向我学习,气量大,你看你这么狠心我都不带翻脸的。”
沈文岳眯着眼睛扬起下巴,顾淮江顿时没声了,摆摆手,“好好好,对不起总成吧,我道歉了,咱一笑泯恩仇啊。”
“你们家这么大,你为什么非得在我这睡。”
两个人躺在大床上,沈文岳闭着眼睛问道,许久没听到顾淮江的声音,沈文岳睁开眼睛看过去,身旁的顾淮江已经睡着了,轻轻的打着鼾声。
沈文岳叹口气,转身背对着顾淮江也沉入了梦乡,待到沈文岳睡过去,顾淮江睁开眼睛,向他弟弟靠了靠,慢慢的将这个有些瘦弱的人抱进怀里,他就是喜欢这么抱着沈文岳睡,满心的喜爱和满足,一想到这个人在自己怀里,就凭空升起一股豪气,在沈文岳的额头上啃了一口,笑着睡了过去。
顾淮江上高中,沈文岳上初二,两个人都是校园里的佼佼者,无论是学习成绩还是帅气的容貌,顾淮江收到的情书都被他悄无声息的处理掉了,他从没看见沈文岳收到过情书,就以为这个弟弟肯定没女生喜欢,心下莫名的松了口气,却不想某一天从死党口中听到了有女生主动追沈文岳的消息。
当天他就翘了晚自习急匆匆的赶去了沈文岳的学校,沈文岳下课就被顾淮江堵在了小花园里,两个人无声的对峙了一会,周围的学生都好奇的看着他俩,上课铃打响的时候沈文岳要走,被顾淮江强硬的有拽了回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文岳莫名其妙的看着一脸阴沉的顾淮江,最后一节化学课,任课的老太太出了名的严厉,迟到了肯定挨罚。
顾淮江深吸口气,“听说你早恋了?”
沈文岳皱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要是没事我要回去上课了。”
“唉你等等,你知不知道你早恋这件事已经传到我们学校了,你在不收敛收敛,被我爸爸知道了,肯定没你好果子吃。”
“我早恋了我怎么不知道,顾淮江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捕风捉影这一套了,你们高中不用上课吗?”他顿了顿,看顾淮江一副心虚的样子,不可思议的得接着道:“你逃课?刚才还说我没好果子吃,你还是先蘀自己掂量掂量吧。”说罢要走又被顾淮江堵住了,大男孩脸色稍稍好了点。
“你真没早恋?”
“我像你这么无聊。”
这回顾淮江可算放心了,沈文岳最不屑说谎,他说没有那就是真的没有,他眼中有了笑意,一瞬间冰雪消融,又恢复了一贯活泼的大男孩样子,“好好好,是我错了,作为哥哥我这也是担心你啊,老师也说了,早恋就是洪水猛兽,一谈学习成绩肯定下降,我这是提前给你打打预防针,你最好彻底和那个女生断绝来往。”
这回沈文岳连个白眼都懒得给他,转身步履匆匆的进了教学楼,走老远还听到顾淮江在后面喊,“放学我等你哈。”
可是放学沈文岳等了一个多点也没见到顾淮江的踪影,回到家的时候华灯初上,直到上床睡觉之前沈文岳也没见到顾淮江回来,他担心的睡不着觉,闭着眼睛挨到了*点才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门被打开,进来的果然是顾淮江。
他看见沈文岳没睡,脸上不自然的红了红,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凑到沈文岳旁边说话,径自在书桌旁坐下,咳嗽一声道:“怎么还不睡?”
“你上哪了?”
顾淮江打开作业本,“去同学家玩了,别等我了快睡吧。”
沈文岳翻个白眼,谁等你了!
“我在学校门口等了一个多钟头,你这么一句就盖过去了?”
他这么一说顾淮江想起来了,他真把这事忘到瓜哇国去了,今天放学的时候,有个好哥们弄到了点好东西,几本色忄青的小黄=书,青春期的男孩子对这类东西特别好奇,简直就是本能,上了瘾似的,顾淮江以前看过两回,觉得没意思,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直痒痒,提着书包跟着那几个好哥们就走了,混了好几个小时,走的时候还被塞了一本,现在就在他书包里。
“我真错了,你消消气,明天我带你去吃蜜汁鸡腿好不好,咱就吃西大街那家最贵的。”
好一顿道歉才把沈文岳哄好了,顾淮江瞅着沈文岳睡了就这昏黄的台灯,偷偷摸摸的看着手里的黄=色小书,一个个露着胸部和屁股的衤果女照片,在朋友家看的时候觉得没什么,这会越看越上火,他呼吸急促的合上书本,灯光下,一张脸涨得通红,顾淮江向下一探,月夸间居然搭起帐篷了,这下可糟了!
少年气血旺盛,底下那根肉刃直挺挺的,又痒又疼,顾淮江躲在厕所里撸了一发,简单的冲了个澡,洗掉了一身的气味,回到床上时,不知道为什么,身上又开始发热,看着床上沈文岳的睡脸,呼吸越发的急促,他拍拍脸,静下心,强逼着自己躺在了床上,明天还要考试,不睡好了肯定会考砸。
一个钟头之后,顾淮江唰的一声睁开眼睛,喘息更急,短裤下,已经泄过火的小兄弟又站起来了,他“擦”了一声,看了沈文岳一眼,见他没有要醒的迹象,气急败坏的拽下裤子,包住火热的那处快速的撸动了起来,半个小时之后顾淮江看着依旧直挺的那处简直要绝望了,越撸越上火,心里渴望高氵朝的忄夬感,但是小兄弟就是不争气,怎么撸就是没有要身寸的迹象。
这时沈文岳翻了个身,面对着顾淮江浅浅的梦呓了一声,这一声激了顾淮江一身鸡皮疙瘩,浑身都用上来一股陌生的感觉,他想起身下床,没想到沈文岳一只胳膊搭在了他肚子上,手指差几厘米就要碰到月夸间的小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