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纳袋里的宝贝太多,一来不识货,二来怕人抢,所以罗阳随身携带,人在袋在。
只知道里面的宝贝多,但没料到还有这么好的宝贝。
三昧真火!
俗世戏本子《五指山永镇齐天圣》中,有这么一出,石猴自封齐天大圣,大闹天空,被太上老君炼丹炉中的三昧真火练就了火眼金睛,能识妖魔鬼怪原型。
按照云长白的指引,罗阳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香炉。炉身布满云纹,三足,锈迹斑斑,无法辨识材质。炉内空空如也,一根毫毛都没。
“老白,诚然,一直以来,我对你有些冷淡,而且抢你家东西,收你做小弟,让你觉得心有不甘,可开这种玩笑,万一惹我发火,我可是会闹情绪的。”
罗阳把玩着香炉,翻来覆去上上下下看了几十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云长白开口之前,眼神示意了下,罗阳会意,将翠翠支了出去。
“我从不开玩笑。”
云长白作出郑重宣告,随后心平气和说道,“这香炉中的三昧真火,必须以七月七日出生的处女初潮经血为引,再以五月五日出生的处男初遗点燃。如此,方可;缺一,不可。”
罗阳笑得前仰后合。
处男处女就不说了,还七月七,五月五,初潮和初遗,他心想着,怎么不用创世纪最高神不可描述部位的毛来当引子呢。
听了两人的谈话,月羞红了脸颊,似乎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她都懂。
“我就是七月七日生。”
月的声音传至罗阳的耳朵,不可谓不是莫大的惊喜,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米粒大小的瓶子,递给他,“这是我的初潮经血。本想留着做个纪念。”
“有,便可,无论多少。”云长白补充道。
“可是五月五日的处男初遗呢?”
罗阳盯着掌心中一点红,看了一眼肩膀上脸颊血色未褪的月,感慨这天下真真就像是一出被刻意安排好的戏,否则,怎会如此巧合。
“你自己。”月用力指了指。
不知为何,罗阳总觉得身边人说话做事都像是在给自己开玩笑。好歹他也是推到过两个女人的男人,早就和处男这个乍听起来有点像是骂人的词道了别。
月转身看了看云长白,后者很识相,离开时乖乖带上了门。
方才还灵台清明,思维敏捷,莫名其妙就有些晕晕乎乎,似醉酒了一般。
罗阳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开始变的朦胧,如一团白色的雾气。
清风徐来。雾气中浮现一个曼妙的身影,渐行渐近,直到看的分明,是月,放大版的月,没有了翅膀,但身材依旧如此销魂,该凸凸,该翘翘,如娇艳欲滴的葡萄,像天上的月儿皎洁。纤纤玉指,轻轻游走,将罗阳剥光,并抓住他傲然挺立的小和尚。
此时无声胜有声。如沐春风,如在瑶琳,罗阳克制住一把推倒她、摁下去来个几百回合的冲动,将她也剥了个干净,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两人很快交缠在一起,正所谓:巫山云雨几时休,黄塌一觉不了情。
高潮过后,身下的月,消失不见,只剩下他东顾西盼,无踪迹。
“这是五月五日处男初遗。”
又一个米粒大小的瓶子,出现在罗阳的手心中,是一点白色稠状的液体。
原来只是梦!
要是这梦不要太快醒来就更好了,罗阳有些暗暗怪自己太快,否则可以多温存几个时辰。联想到手中的精华液,他又觉得不对头,死死盯住月,只见她脸颊潮红未褪,不可描述部位隐约有丝丝血迹。
云长白推门而入,“可以开始了吧。”
一滴经血,一滴精华,倒入香炉。
与此同时,云长白御剑,迅雷不及掩耳,直刺罗阳心脏,剑尖先是刺入肌肤,抵达心脏后,悬停,再前进一丝,直到流出一滴心头血。
这厮要杀我?
不等他做出反应,剑尖退出,飞至香炉上空,那滴心头血,打落下来,与精血融合,香炉中“噗”的一声,升腾起极其鲜红的火焰。
心疼!是实实在在的心疼,不是假模假样的心疼。
“你确定你要碰?”
云长白御剑入鞘,上手搂在胸前,冷冰冰地说道,“这三昧真火,是极其猛烈的存在,莫说寻常凡人,就是御术师,修为没有达到足够的境界,也会被烧为灰烬。”
听罢,罗阳的手收的比闪电都快。
“修为高深的御术师都抵挡不了,我这么个肉身凡胎,岂不是更加没戏?那你缘何出这个馊主意,把我烧成灰,是不是可以直接装到骨灰盒了?”
罗阳语气中不无抱怨,但知他不会害自己,也就搂着心口,坐等他们给出快速提升实力的馊主意。
“别忘了你体内的东西,或许比这三昧真火都要烈,都要猛,都要毒。”
说话的同时,云长白从纳袋中取出超大型号的炼丹炉,将罗阳扔进去,盖上千斤重的炉顶。任凭他怎么喊叫,也毫不动摇。
既然要走终南捷径,那么就要冒着灰飞烟灭的风险。
云长白手指挥动,三昧真火的火苗,悬在空中,“嗖”的如坠落的流星,射入炼丹炉内,顿时火光大作,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咒骂。
很快,声音微弱下去,直至消匿。
却说这三昧真火在炼丹炉中熊熊燃烧,将罗阳的肉体团团包括,如果没有差错的话,他瞬间变成灰烬,然而,在天眼云长白看来,并非如此。三昧真火反倒被他压制,火越烈,越是源源不断通过他的眼、口、鼻等部位涌入体内,汇流至腹部。
由精血点燃的真火,不断生出,不断被吸收,如此,一波接着一波,直到精血消耗完毕,最后一丝火焰,也被他吞了下去。
咚咚……咚咚……咚咚……
腹部忽然有了脉动,像是一个巨大无比,十分有力的心脏,按照均匀的节奏跳动。
在炼丹炉打开之后,一口鲜血喷出来,罗阳轰然倒下,身体肌肤一寸寸出现裂纹,像一个随时可能会被打碎的瓷娃娃。
大事不好!
“三轮七脉非但没有突破,反而全部碎裂!”云长白的脸上再也不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弄巧成拙,害死了兄弟。”
月着急的掉了眼泪,“他,是不是死了?”
体内脉轮全毁,骨骼全无,血管干涸,没有丝毫的生命迹象,现在的罗阳,就是一具尸体而已。
等等!
云长白调动全身精力,注视着罗阳腹部的动静,隐隐约约有脉搏在跳动。
咔咔!
罗阳腹部发出碎裂的声音,像是小鸡破壳,破壳后,生命气息暴涨,以他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放射开来,枯萎的植物重新变绿开花,死水化清潭,云霞放光彩……
先是骨骼和血脉,再是三脉和七轮,在天眼之中,几乎就是藤蔓般,重新塑造,建立,这是这世间从未有过的脉轮。
罗阳缓缓睁开眼睛,揉了揉,骂道:“怎么有股烤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