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虽然,程蝶舞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不过从他的穿着以及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光芒来看,也能猜到这人的身份定是非富即贵。5
强压下心中所有的疑虑,程蝶舞淡然的站在原地,轻轻伏了伏了身子,恭敬且疏离地朝程世杰行了一礼,轻声说道:“蝶舞给爹爹请安,不知道爹爹这么晚找女儿有什么事?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蝶舞还要回念慈阁给娘儿亲抄写经书。”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我是一个带孝之人,不管那人是什么身份,都不应该要我来出席这种场合的。
果然,程蝶舞的话落,便见李芸娘的眼里闪过一抹厉色,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当家主母应有的一幅端庄样子,眼睛余光轻轻扫了一下身旁的年轻男子,在看到他正垂眸饮酒,对程蝶舞的话不置一词时,心里略略松了一口气,虽然,叫程蝶舞来是想利用她达到某些目的,可是,万一利用不成,反倒得罪了这位贵人,那可就不太划算了。
李芸娘笑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着程蝶舞的眼睛里虽然充满了笑意,可是,那笑意背后的算计和阴凉却还是一丝不落的传到了程蝶舞的眼里。
“蝶舞啊,按理说的确是不应该叫你出来的,可是,这也是你爹爹的一片好意,这位是二皇子,还不给二皇子行礼问安?”
“二皇子!!!”三个字,让程蝶舞的心猛的一突,这个二皇子程蝶舞还是多少听说过的,他就像平王世子轩辕宏一样,在整个京城里是极有名气的,不过,平王世子是因为玩世不恭而出名,而这位二皇子却是一个出了名的冷酷之人。
二皇子叫轩辕睿,母妃是当今除王皇后最受宠的丽贵妃,据说,当初皇上立太子之初,和轩辕澈最有竟争对手的便是这位二皇子,只是,他和轩辕澈的为人处事不一样,轩辕澈就像一抹和煦的阳光,让人陪感舒服,而这位二皇子,据说,最喜欢的便是刑部申讯犯人,越难申讯的犯人他越喜欢,如今,令人们谈虎色变的几大酷刑据说就是这位二皇子所发明的,而当今皇上好像也格外看重这位二皇子,把刑部给了二皇子管理。也正因为二皇子的此等爱好,当时才被众位朝臣拿来说事,说是二皇子这样的人只能为臣,确没有当君王应有的胸怀和亲切。
如果程蝶舞没有记错的话,这位二皇子轩辕睿是有王妃的,他的王妃欧阳晴儿,背景很不一般,爹爹是当今的兵马大元帅欧阳震天,手里掌控着云国在外的所有的兵马。那么,李芸娘叫自己来见这个轩辕睿是什么意思呢?
在听完李芸娘的话后,程蝶舞的脑海里瞬间翻滚过千百种可能性,脸上却依旧保持着一种平静的表情,半垂眼眸,朝轩辕睿轻轻伏了一下身子,恭敬地说道:“蝶舞给二皇子请安。”
自程蝶舞进来后,轩辕睿虽然一下没有抬头看她,可是,却还是用眼角的余光把程蝶舞看了个清清楚楚,在看到程蝶舞听到二皇子三个字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波动时,在听到程蝶舞用一抹平静的语气向自己请安问好时,嘴角不觉微微一挑,暗暗说道:“这便是轩辕澈看上的人吗?果然不简单!”
心里如此想着,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笔会容,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抬眸直直看着程蝶舞,用一种冷冽的口气说道:“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
程蝶舞再一次从心里肯定了自己最初的想法,自己真的很不喜欢这个轩辕睿,却没有办法,还是依言抬起了头,当视线望进轩辕睿的那一双如三九严寒般冰凉的双眼时,程蝶舞不觉慌乱的垂下了眸子。
就听到轩辕睿冷冽的声音从发顶传了过来:“侯爷真是好福气,有如此一个天生丽质的女儿。”
“二皇子,你过奖了,我这儿个女儿没怎么见过世面,你不要见怪才好。”程世杰一脸巴结的笑道。
“哪儿里,哪儿里。”轩辕睿再次扫了一眼程蝶舞,话里有话的笑着说道:“令媛这样很好,所谓玉不琢不成器,本皇子就是喜欢未雕琢的玉器。”
轩辕睿的话让李芸娘和程世杰相视一笑,不觉同时站起了身,程世杰朝程蝶舞说道:“蝶舞啊,爹爹有事去处理一下,你陪二皇子一下。”说完,便和李芸娘相携离去,离去前,李芸娘把翠儿和赵飞燕都叫出了花厅,还顺手关上了门。
如此明显的意图,程蝶舞再傻也已经明白了,可是,她却没有表现出一点异样来,依旧冷静的站在原地,看着自斟自饮的轩辕睿,平静的说道:“二皇子,天色不早,你不回府陪王妃吗?”
“程大小姐真的好有趣,分明心里害怕的紧,却还要故做平静,还关心本皇子的王妃,佩服,佩服。5”
“我为什么要害怕呢?二皇子又不是什么洪湖猛兽。”程蝶舞挑眉反问道,迈步轻轻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其实,此刻的程蝶舞心里是十分紧张的,她不清楚李芸娘如此做的意图是什么,因此,只能把希望放在了面前的轩辕睿身上,程蝶舞知道,虽然外界对这个二皇子多有褒贬,但从未听说过二皇子喜近女色,自从娶了王妃欧阳晴后,这些年府里也一直未进新人,听说,二皇子至今只有欧阳晴儿这么一个女人,所以,程蝶舞才会强压下心中的紧张和害怕,故意做出一幅平静的样子。她可不觉得,自己做出一幅紧张害怕的样子,面前的轩辕睿便会轻松的放过自己。
“既然程大小姐不害怕本皇子,为何还坐的这么远呢?”轩辕睿玩味的看着手中杯子里的美酒,挑眉问道。
“蝶舞一介凡女,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更不懂得曲意逢迎那些东西,怕坐近了,反而扰了二皇子的好兴致。”
“哈哈……说的好,说的太好了。”轩辕睿哈哈一笑,突然起身拿着酒杯朝程蝶舞走了过来。
“程大小姐既然说那些都不会,那么喝酒应该会吧,陪本皇子喝一杯,如何?”
坐在椅子上的程蝶舞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轩辕睿,垂眸,当视线落到嘴边的酒杯时,放在棉裘里的双手不觉微微一紧。
一种〈赤〉〈裸〉〈裸〉的屈辱感瞬间涌上了程蝶舞的心头。
李芸娘,这就是你今天晚上的意图吗?让我像个烟花女子般陪酒,是不是一会还要承欢他的身下?
轩辕睿没有忽略掉程蝶舞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表情,冷冽无比的话却依旧在他的嘴里传了出来:“怎么?程大小姐到现在还不明白令尊的意图吗?”说着,抬手轻轻抚上了程蝶舞的脸,眼里却是冷清一片,没有一丁点儿的晴欲在里面。
程蝶舞扭头躲过脸上的温度,冷冷说道:“二皇子,请自重。”
“自重???”轩辕睿抬手用力的捏住了程蝶舞的下巴,冷冷说道:“令尊亲口说出让你入我府做妾的话,你还让本皇子自重?哈哈……本皇子对自己的女人还自重什么,喝了这杯酒。”说完,捏着程蝶舞下巴的手一用力,便捏开了她的嘴,仰头喝光了杯中的酒,俯身便吻上了程蝶舞的嘴。
辛辣的酒随着紧贴上来的唇而瞬间充斥了程蝶舞的整个口腔,眼泪,屈辱,不甘所有的情绪瞬间全涌上了程蝶舞的心头。
程蝶舞睁着一双充满泪水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轩辕睿,想也不想的抬右手便打了过去。却不想,右手却被轩辕睿半空中用力的握了起来。而握着绣花针的左手,此时却准确无比的刺进了轩辕睿的胸口。
因为顾及轩辕睿的身份,程蝶舞手中的绣花针没有刺进轩辕睿的膻中《穴》,却依然让轩辕睿因胸口的疼痛放开了程蝶舞。
“嘶……”轩辕睿因胸口的疼痛而吸了一口凉气,用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睛看着正用力擦嘴角的程蝶舞。
“你可知道,谋杀皇子的罪有多大?”
“我知道,可是,皇子刚刚侵犯民女,又该当何罪?”程蝶舞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直的看着轩辕睿冷冷说道:“刚刚就当二皇子酒后失态,民女还有事,就不陪二皇子了。”说完,程蝶舞迈步便想离开。
轩辕睿的眼里闪过一抹暗芒,抬手便抓住了程蝶舞的衣袖,随着一声布匹的撕裂声,就见程蝶舞的左臂就这么暴露在了冷冽的空气里。
“二皇子,你不要欺人太甚。”程蝶舞快速的一扯身上的棉裘,把左臂遮了起来,柳眉倒竖,厉声喝道。
轩辕睿没有忽略掉程蝶舞左臂上的白臂无暇,眼里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嘴角微微一挑,一道冷酷无比的话随着沁人心骨的冷笑而响了起来。
“一个残花败柳之躯,还真把自己当那么回事了?”
“二皇子既然已经知道了,就请让蝶舞离开吧,蝶舞配不上二皇子的高贵身份。”此时,程蝶舞无比的感激李芸娘,没有给自己的左臂上点守宫砂。可是,轩辕睿接下来的话却让程蝶舞刚升起来的喜悦瞬间沉到了谷底。
“是配不上本皇子,不过,做个通房玩玩还是蛮可以的。”轩辕睿把手中的衣袖往地上一抛,抬手便把程蝶舞拥进了怀里,笑着说道:“那就先让本皇子尝尝味道如何,如果好,做个妾也不是不可以。”说完,低首便又要吻程蝶舞。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花厅的门突然被猛烈撞击开来,程蝶舞就听到一声重重的撞击声,随即感觉自己被一道大力猛地一扯,便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抬眸,就见一脸铁青表情的轩辕澈正烁烁的看着坐在上的轩辕睿。而一旁站着一脸惊慌表情的程世杰。
傍晚时分,李芸娘派人给自己送信,无论无何要把二皇子请到府中来,程世杰对李芸娘的聪明才智一向信服,因此,想也没想的便依言去办。
等人走了,李芸娘方才告诉程世杰,待会儿找程蝶舞的事情,当时的程世杰很是费解,可是,李芸娘只是淡淡一笑,只说是一切自有她的道理,让程世杰相信她便行,别的什么也没有说。
说实话,对程蝶舞这个女儿,程世杰一直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的,仿佛程蝶舞生来就是为了让程世杰利用的,为了帮他达到某些目的的,因此,刚刚程世杰放心的和李芸娘离开了花厅,任由二皇子轩辕睿对程蝶舞做什么,可是,他却怎么也没想到,不一会儿,门房便一脸慌张的跑了来说是太子来了。
听到门房的话,程世杰匆忙去看李芸娘,他没有忽略掉李芸娘眼里那一抹冷色,突然明白,或许,这就是今天晚上李芸娘的目的。可是,事到临头,程世杰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苛责李芸娘的大胆,只能匆匆忙忙的迎了出来,和太子轩辕澈一起来到了花厅。
就见,被轩辕澈一拳打倒在地的轩辕睿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从地上稳稳地站了起来,一双墨眸冷冷的看着轩辕澈,玩味的说道:“皇兄搂着臣弟的女人做什么?难不成,皇兄要和臣弟共玩一女?”
“轩辕睿,本宫选妃之前,所有适龄女子均不得外嫁,待本宫选妃后方能择夫,这点你不知道吗?还是……臣弟你故意为之呢?”
这是第一次程蝶舞看到轩辕澈以太子的身份说话行事,趴在他怀里的程蝶舞能清楚的感觉到,此刻轩辕澈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强硬态度,那是不同于往常给自己的感觉,不觉暗想,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吧,位高权重,天命始然。17SX4。
轩辕澈不给轩辕睿说话的机会,继续冷声说道:“二皇子,天色已晚,如果你酒喝多了,本宫派人护送你回府,如何?如果二皇子还是清醒的,那么……你应该知道,虽然你、我为兄弟,却也是君臣,后果还用本宫说给你听吗?”
轩辕睿一双冷目再次看了一眼程蝶舞,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朝轩辕澈拱手行了一礼,冷冷说道:“臣……告退!只是,太子殿下,你怀里的女人是不可能入宫为妃的。”说完,再不说一个字,迈步便离开了。
直到轩辕睿的脚步声消失在众人的耳朵里,轩辕澈依旧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程蝶舞,转眸看着一脸紧张表情站在一旁的程世杰,冷冷说道:“定国侯,本宫未选妃前,你便把女儿定了人,这是什么意思?”
轩辕澈没有给程世杰说话的机会,便继续说道:“今天晚上的事就到此为止,记着,本宫未选妃前,如果你再擅自做主一些事,可别怪本宫不客气,明天开始,程大小姐便开始去王尚书教语嫣刺绣,想必到时定国侯一定会安排妥当吧?下去吧,这儿用不着你了。”
轩辕澈的软硬兼施让程世杰的脸变的苍白起来,虽然已经是三九严寒的天气,他的额头却依旧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在听到轩辕澈的话后,忙拱手恭敬地回答道:“是,是。”然后,转身便出了花厅。
瞬间,花厅里便只有程蝶舞和轩辕澈两个人了,程蝶舞扭身从轩辕澈的怀里挣出了身子,朝轩辕澈微微一伏身子,轻声说道:“蝶舞谢谢太子。”
轩辕澈双手一抬,便紧紧握住了程蝶舞的双臂,一双如星般的眼眸里充满了温柔之色,柔声说道:“你不应该对我说谢谢,反倒是我,应该对你说声抱歉。我二皇弟,和我历来不和,他定是听到了你和我的什么事,今天晚上才会到府有如此行径。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程蝶舞没想到轩辕澈会对自己说这番话,用力抽回了双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淡然的说道:“太子殿下,天色已晚,你还是快些回东宫吧。”
轩辕澈没想到程蝶舞会在自己说出那些话后,不仅没有一点反应,还淡漠的赶自己离开,不觉眉头微微一皱,却在转念之间想到了什么,眼里对程蝶舞再次闪过一抹赞赏之色,负手而立,朗声说道:“那既然如此,本宫便回去了,程大小姐,本宫的表妹就交给你了,还望你能风雨无阻的去尚书府。”
闻言,垂眸而立的程蝶舞依旧平静的回答道:“太子殿下请放心,蝶舞定不会叫太子失望的。”
得到程蝶舞的应允,轩辕澈点了点头,再没说一个字,转身便离开了花厅。
然道地恭舞。片刻,垂首而立的程蝶舞终是抬起了头,转眸,慢慢看了一眼装饰的富丽堂皇的花厅,平静的脸上浮起一抹冷笑。轻抬莲步,慢慢走到不远处的桌子旁,抬手倒了一杯酒,端起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辛辣的酒让程蝶舞的眼泪立马流了下来,程蝶舞也不擦,甩手便把手上的酒杯摔在了地上,随着酒杯的破碎,程蝶舞踉踉跄跄朝花厅门口走去。
此时的程蝶舞,平静的脸上充满了厉色,一双眸子里也燃烧着仇恨之火,双拳紧握,冷冷说道:“李芸娘,你今日加筑在我身上的屈辱,他日我一定会百倍、千倍的奉还给你!!!”
“太子和二皇子都走了?”
当程世杰一脸铁青的回到映荷院时,就看到李芸娘一幅风轻云淡的模样,正坐在铜镜前卸妆,当听到李芸娘平静的话语时,程世杰气不打一出来的几步走到李芸娘面前,抬手便把李芸娘刚摘下来的步摇扫到了地上,怒声吼道:“瞧你做的好事,你说,你这是要做什么?今天晚上,你是没看到那个情景,这……这不仅得罪了二皇子,还把太子给得罪了呀,你说,你说呀。”
李芸娘冷眼扫了一下被程世杰扫到地上甩成两截的步摇,起身直直的毫不畏惧看着程世杰,轻轻一笑,挑眉说道:“我干什么?侯爷,你说我要干什么?还是是为了你的前程……”
“今天晚上这事,二皇子和太子我们都得罪了,这以后,不管他们两个谁坐上龙位,你说,我……我还有好吗?”
“侯爷,你喝多了吧?龙位是谁的,这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变化了。”李芸娘冷冷扫了一眼程世杰,抬手把程世杰按到了梳桩台前的凳子上,语重心肠的说道:“侯爷,你听我说完再发脾气也不迟。”
程世杰喘着粗气,冷冷哼了一声,却不再说什么。
看到程世杰的这个样子,李芸娘知道他是消火了,想听自己的解释,眼底划过一抹冷凝之色,脸上却充满着柔情似水的温柔,柔声说道:“侯爷,还记得你早上和我说的话吗?你说太子昨天晚上请你喝酒,说是看上了咱们的凤儿,要你回来做好准备,让凤儿到时在宫里大放异彩,以博圣心,可还记得?”
在看到程世杰点头后,李芸娘继续说道:“那如今,你还觉得太子的那番话是真的吗?他真的是因为看上了咱们凤儿才那样说的。”16655870
李芸娘冷冷一笑,接着说道:“只怕现在就是我说是真的,侯爷也不会相信了吧。不错,我今天晚上这样做是大胆了一些,可是,不这样做,又如何能证明在太子心里真正在乎的是不是咱们凤儿。如今,证明了一切,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听到李芸娘的话,程世杰的脸上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样子,抬手紧紧握住了李芸娘的手,连声说道:“芸娘啊,夫人,我错怪你了。”
“不怪侯爷,是我事先没有和你讲明白,任谁也会发脾气的。”李芸娘美眸一挑,柔声说道。
“如今看来,让蝶舞那丫头去尚书府教刺绣也定和太子脱不了关系了,芸娘,你看……”
李芸娘眼里划过一抹冷色,冷冷说道:“放心,侯爷,既然今天晚上已经测出了太子的真心,接下来一切就不会按他想的去发展。程蝶舞注定是为咱们凤儿当垫脚石的,谁也不能改变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