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楚大肥知道我在骂他,他没想到,这已经的六比一的状态了,这家伙还敢挑衅。楚大肥很吃惊,随后愤怒了,他的地位不容挑战的。
推开唐小贝,撸着胳膊叫骂,"麻痹的,你真想找死呀!今天我不扒你皮我就不叫楚大。"
见楚大肥要伸手,麻杆胡上来说:"老大,杀鸡焉用宰牛刀,交给我和厨子。"另一个家伙叫厨子,也是楚大肥的狗腿子。
两个家伙一左一右围住我,麻杆胡叫嚣:"涂小浪,你乖乖地吃我一拳,让我把昨天的还回来,然后跪下跟楚大认错,或许会饶过你,否则――"
否则还没说完,我已经动手了,"啪!"一记清脆的耳光,麻杆胡在地上转陀螺了。怎么满天星星,怎么地球倾斜了,摇摇晃晃,就不停下来。
要不是楚大肥拉住他,他还无休止地转下去,看到楚大肥,麻杆胡衣衣地哭了,怎么在楚大跟前也被打呀!
厨子身体挺壮的,有些不忍心打我的样子,说:"你最好别动手,否则你会死的很惨!"这家伙是楚大肥的死党,在操场上打我打的最凶。
我点头说:"这话正是我要对你说的,我劝你今天过后改邪易主吧,别跟一头猪混,有出息吗!"
厨子笑了一下,说:"涂小浪,你吃亏就吃在嘴硬,我给你五秒钟改过的机会。五,四,三,二,二点五――"这小子很真给我机会,那我下手会不会轻一点呢?
事实证明,不会,因为他在校园里打我了,就在厨子数到一的时候,我的手掌闪电出击。
"啪――啪――"
我没让他效法麻杆胡去转,因为那边脸也挨了我一掌,厨子的两边脸蛋上,立时五个指印,嘴里淌出血来。厨子两个手护住脸,呆愣着不知道怎么办了。
反了反了,楚大肥没想到连挫他两将,这还了得,挥手对手下的几个叫:"一起上,给我往死里打,打死无烂。"
本以为今天回用到轻功,可根本用不上,又上来三个,几个耳光都蹲到地上不敢动了,楚大肥自恃身肥体大,伸手来抓我 。
我也不躲,就让他抓我的手,我也抓住他的手,另一个手便朝楚大肥的脸上打去。
这可是鬼手,这是耳光掌,我了去了,我自己都没想到手会想疾风暴雨一样朝楚大肥的脸抽去,我把夺女友之恨,挨打之苦都运到手掌上,我是里外拜金,手心手背都用上了。
楚大肥被打的头都低不下,眼睛都睁不开,只感觉嘴里咸了,牙齿掉了,嗓子干咳可又没有时间咳。巴掌不但打在脸上,还打在脖子上,打在脖子上便有干呕的症状,这时候楚大肥后悔脖子粗了。
脖子不粗就不会被当脸来打了。
不行了不行了,离死只有一寸了,楚大肥想跑,可胳膊被我给紧紧抓住。楚大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哇!"地一声哭出来。
这时候我才停手,因为我的手已经麻木了。
再看楚大肥,脸已经肿的象吃了满嘴松子的松鼠,把眼睛都挤没了。
我威风凛凛地指着几个愣在一边腿子,"麻痹的,你们谁不服,上来!"几个家伙都朝围观的人后边躲去。
回到楚大肥身边,我我余怒未消,"楚大肥,你说,装B是不是该打脸!"
楚大肥迟疑了一下,"啪!"一记耳光。我打过去的,嘴里还说:"这是装B,这是打脸。"我又一个耳光。
"是是是,装B打脸。"两个耳光让楚大肥认口服说。
"大点声,我没有听见――!"我野蛮起来,被欺负这么久,你没个不野蛮。
"我装B了,我该被打脸!"这回楚大肥声音很大。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已经把街道给堵住了。是该给忠告的时候了,我深吸一口气说:"楚大肥,以后我再看见你和唐小贝在一起,我见一次打一次,给我滚――!"抬头想找唐小贝根本找不见了。
此时,他已经在人群后面偷偷哭泣了。他后悔,她才知道有个叫涂小浪的人这么厉害。
听到我的命令,楚大肥和几个狗腿象得了特赦一样,紧忙来扶着楚大肥,逃掉了。狼狈之极,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人群散去,二两毛背着编织袋愣愣地看着我,象不认识我似地。
到是刚才买T恤的姑娘说话,才让二两毛停止发愣,"哎,我的T恤弄好没有啊?我等这么半天了。"钱收了,T恤没给人家。
二两毛忙打开提包,找到那个T恤,已经弄完了,就是因为我和楚大肥打仗,才慌忙收起来。
可女孩拿到T恤后并不走,我纳闷,难道还有不如意的地方,就过来想询问。没等我问,女孩吱声了,"那啥,请你给签字呗!你刚才的表现太英雄了。"
有粉丝了,就这么一会儿,我激动极了。忙点头说:"好,好好!"我对自己的字还是有自信的,于是,我找来笔给女生签名。
写字的时候,女生问:"请问,你刚才用的是降龙十八掌吗?"
有意思,女孩给我的鬼手定义为降龙十八掌了,也不便解释,就点头说:"好啊,你说是就是吧!"
送走女孩,二两毛才过来问,"哎,涂小浪,你那来的功夫,把楚大肥给打败了?"
我很神气地点头,此时,真叫我无法不神气,想不神气都难:"哼,我早就想收拾这头猪了,至于功夫吗,是在书上。"无论如何不能说和一个鬼那里讨来的,说了也没人信。
"这可太好了!"二两毛比我都激动,"从今后再也不受剥削压迫了,从今后,我就是你的副版主吧!"二两毛诚惶诚恐,他参照网络小说上的版主了。
"说啥呢,我们是兄弟,有什么事情,我一定罩着你。"我心里美极了,这样说我是不是有小弟了。
"好啊!又会儿卖完我请客,咱们吃一顿去。"二两毛许愿。
很快就把剩下的几件T恤卖完了,收拾起摊子,二两毛叫:"走,找地方去吃烧烤怎么样?"
"好吧。"副版主请版主,理所应当的。
于是,我们就进了一家兰四妹烧烤,这是一家烧烤小店,客人并不是很多,找了一个临窗的桌子坐下,一个丰润的少妇过来问:"二位吃点什么?"一看就是小店的老板娘。
二两毛要了两串牛肉,两串毛蛋,然后把菜谱给我说,"剩下你来,要什么都行,今天太高兴了,要庆祝一下。"这家伙还在兴奋中。
"随便,什么都行。"我也不好意思要。
因为别的桌上也来人了,老板娘转身走了。还没要完就走了,让人很落寞。
不一会儿,菜上来了,竟然是酒精炉子和煮锅一块上来了,二两毛说:"错啦,这不是我们桌的。"
老板娘纳闷地叫:"就这么两桌我还会整错,你们不是要'随便'吗,这就是'随便'。"
我无语了,原来'随便'是一道菜呀!要这么说,应该是我要的。正好没要别是菜,就来这个谁便吧!
知道两个人不明白,老板娘满怀笑意地给介绍'随便'的由来。
这道菜取自随便的谐音――水鞭――再延伸就是水煮三鞭,就是料锅里煮着牛鞭,狗鞭和羊鞭,可以直接吃,也可以蘸料吃。
老板娘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风姿卓约,风情万种,臀翘胸高,浑身上下透出成熟女子的韵味,着实迷人。边介绍'随便'边笑,好像我和二两毛都是小孩子,承受不起这个'随便'似地。
吃上一段,果真不错。劲道而绵软,香香喷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