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那中堂笑了一下说:"这样,我女儿那幽妮要到你们学校上学,我想在学校找一名保镖负责他的安全,昨天我看了你的身手,正合适,当然,更主要的是,你也是学校的学生,能更好更方便地保护我女儿。"
原来是这样的事儿,我一下冷静下来。但第一时间地摇头,"对不起,那伯伯,我真是担不起这个重任,可你女儿为什么要用人保护呢,现在是法制社会,有谁敢伤害你的女儿呢!"这真是我不能理解的。
那中堂叹了一口气,说:"这个一言难尽,因为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这多的家产等他来继承, 原先他在美国念书了,可被绑架后侥幸逃脱,所以,我才毅然让他回到国内来读书,而家里的环境不比外面好多少,所以,我必须处处小心。我看了你功夫,今天又考验你一把,你是完全胜任的。"那中堂还给我自信。
我还是不能答应,因为我知道我的功夫是什么。鬼教我的功夫,自然是一阵风来一阵风去的结果,会长久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可那中堂执着地说:"你也先别拒绝,我给你每个月一万元工资,你只负责那幽妮在学校里的安全,到校外就由别人来负责。这样,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然后再给我答案。"
一个月一万?!这真吓到我了,我全年的生活费也不及这一半啊!这太有诱惑了。
我默默地做深呼气,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尽量地想干一点于此无关的事儿,可到头来发现我无事可做,于是我就用思索掩饰着内心的激动,沉吟了片刻,才点头说:"好吧,让我考虑一下。"
"好,我等你好消息!"那中堂乐了,敲了一下车窗。外面的小胡子打开车门,那中堂说,"送涂小浪回学校去。"
坐着高档轿车回学校,这是一件多么美滋的事儿。下了车,我并不急于进校门,而是对着司机礼貌地招手。
可车走了,我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我没有要那中堂的联系方式呀,就是想要当他女儿的保镖也没法跟他联系。
我真想飞身追过去,可一想还是算了,如果那中堂真的认为自己行,那一定会来学校找自己的。
因为我家境和我自身的原因,我一直不是一个有自信的人,就象我学习很好,但我一直担心我考不上大学。我觉得我得改变,那怕是不自信,也要做一个果断的人,因为这对我以后很重要。
可不想,我一果断,灾难就来了。
下面我不得不啰嗦一下,亲爱是读者,我一开始用第一人称来写这小说,我考虑到有很好的代入感,可我觉得越写越艰难,所以,我不得不用倒叙一下缓解我的疲惫。
那天我从那中堂回到学校,第一时间找到二两毛等人,我从兜里抽出三张百元的大钞,很豪气地说:"去,到食堂买酒和菜,咱们兄弟几个好好聚一聚。"我高兴的不但是有了做保镖的未来,更是大家的鲜血让我在米拉这里很体面。
二两毛惊呼:"老大,这么多啊!"二两毛惊讶我是能理解的,平常我比他还穷,五毛钱都掰开花,现在出手这般大方,他能不惊讶吗。
我摆手说,"哎,不要叫我老大,咱们也不是黑社会,不搞那江湖义气,咱们是好同学吗。"
"那总得有的叫吧,也不能直呼大名啊!"麻杆胡恭敬地说。
这还真是个难题,想了一下,我又想了一下,突然想起跟小胡子打斗完说的话,就笑了一下说,"那就叫高手吧!"
"高手?这个好,这个好!"因为是我说的,大伙瞬间就认可了。
很快,酒菜都买回来了,就在我和唐小贝约会的松树林,我们来了个野餐。清风徐来,树影婆娑,兄弟情深,同学义长,大伙你敬我我敬你,喝的好不热烈,不一会儿,一箱啤酒见底了。直到第二节课上课,我们才散去......
我和麻杆胡回我们班级上课,别人喝得醉醺醺,我却贼清醒,我天生乙醇脱氢酶多,化解酒精的能力强。
麻杆胡脸比猴腚还要红,人也几分摇晃。他知道他是窘相,不愿意回班级,可我要他陪我回来。
不想,是冯婉宁的课,又讲什么花和蜜蜂之间的关系,我在门外就听到冯婉宁给大家一个吓人的命题,'如果蜜蜂不存在了,人类也将会消亡。'
骇人听闻,这小女子就特么能整这骇人听闻的话题,不过,我真想听听,世界存亡,人人有责吗。
我推门进屋,用微醉的双眼俯视了一下下面的学生。然后才朝自己的座位走去,当和冯婉宁擦身而过的时候,冯婉宁回头叫:"你给我站住!"
我站住了,回头一看麻杆胡并没跟着来,这让我不悦,就顺口说了一句,"麻蛋的,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冯婉宁以为是说他,杏目怒视,厉声问:"你跟谁说话?"冯婉宁一改裙装,穿了一条发白的有洞的牛仔裤,上身是一件紧身的水粉色衬衫,衬衫领口低垂,眼看就见到罩子了。
虽然我脸没红,可还是有点醉意,脑袋有点短路,我笑了一下,反问:"你说呢?"
大概我笑的有点轻飘,有点邪性,让冯婉宁无法忍受,"你给我正经点,嬉皮笑脸的!我跟你玩呐?"
这话我不爱听,难道我不正经?我就反驳道:"冯婉宁老师,你是不是还以为我很禽兽呢,告诉你吧,我已经平反了,你今天跟大家说明白,我还是不是禽兽了!"我感觉清醒,可嘴稍微有点喏。
"你说什么?"这话让冯婉宁莫名其妙。
"我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在跟你去教室的路上,我水瓶里捏出一股水滋到你胸脯上了,你就以为我是——"我想提示冯婉宁。
还没等我说完,冯婉宁大叫一声:"你住口!"冯婉宁急眼了,因为我说水滋到他的胸脯,"你给我出去,出去!"冯婉宁指着教室的门。
"干嘛呀,我就想说一下细节吗!"大概是我舌头有点绕,表情抽象,引起大伙嘻嘻窃笑。
突然,冯婉宁一下抓住我的胳膊,一边拉一边叫:"你给出去!"
凭什么让我出去,我就抓住一个桌子,不走。
看得出冯婉宁非要把我赶出去不可,拼尽全力拉我,我也使劲往后躲,冯婉宁不依不饶地往外拉,拉着拉着,悲剧发生了,实际也不是悲剧,应该是戏剧,戏剧的一幕发生了。
因为冯婉宁用力拉,我就不打算和她较劲了,出就出去吧。于是,我松了手。
没想到冯婉宁拉是太用力,人一下倒在地上,头都磕到墙上了,这就是悲剧了。可接下来还有戏剧,我由于惯性,脚没收住,人一下扑到了冯婉宁是身上。
而我是嘴巴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山峰里。
这样的一个镜头把大家惊到了,在前排看的真切的女生叫:"呀!落上了!!"
立时,后排的往前排来看,看不到的就站到桌子上,场面失控了。
我这是干了什么,酒劲一下被吓没了,这下惹大祸了,我看到了冯婉宁满眼羞愤的泪水,我忙爬起来,夺门而出。以最快的速度逃回了寝室,把自己放倒床上。
这件事可够吓人的,说严重就严重,可以说学生调戏老师,说开除都有可能。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逃离,暂时逃离,离开学校。这虽然只是一个想法,可这个想法最终让我实施了,因为校长那个公子秦浩增。
我没想到这鸟知道消息比二两毛都快,第二节上课,这家伙就满校园找我了。二两毛跑回寝室问我,"高手,你怎么把秦浩增给得罪了,这家伙四处找你,已经朝寝室来了,就在我身后。"
逃跑是来不及了,正好曲汉思床头有个发套,还有妆粉,这是曲汉思在大街上捡到的,在寝室里大伙轮流戴过。也没多想,我把头套套在头上,把妆粉的粉饼往两个眼睛按了两下。
这小好,我到成了一个怨鬼了。
听到外面的脚步和叫骂声,我躺到床上,盖了被子。
这时候,门开了,秦浩增出现在门口,对着屋里叫:"涂小浪在不在?狗日的,敢扑老师!真不想活了。"
二两毛惊愣了一下,说:"涂小浪啊,他不在,不是上课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