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更新时间:2013-09-01
张让是从灵帝幼年时期就跟在他身边的,灵帝极为宠信张让,常常说道:“张常侍是我父,赵常侍是我母”。而这里的赵常侍自然就是指赵忠了。
重置州牧是一件大事,朝廷里面肯定会有人反对,既然如此,刘焉在上朝之前怎么可能没有做好准备?
只听灵帝对着张让问道:“阿父以为如何?”
张让早得了刘焉的好处,见灵帝转头询问自己,就躬身行到中间跪地道:“陛下,微臣以为,大司农与刘宗正所言皆有道理。就大司农所言,州牧权重,如果所任非人,那是祸患。就刘宗正所言,因为地方各部无法协调,物资无法统一调配,导致平叛不利,故而微臣以为,可以折中取之,在有必要的地方改置州牧,而不必要的地方则可以只任命刺史。”
说完,张让便低下了头,不再吭声。
灵帝听到这话,顿时大悦,赞道:“阿父此言甚合朕意!”
接着,又转过头看着众臣道:“天下叛贼四起,置州牧可以平定叛乱,乃是良策。但州牧权重,也应该慎重,刺史可与州牧并置,具体在哪些地方设州牧,视实情而定。”
众臣皆是没有什么意见,纷纷应诺。
崔烈见灵帝已经决定,众臣也认同,所以也只能无奈地退了回去。
州牧的事情暂告一段落,灵帝也没有兴致再呆下去,做样子说了几句就宣布退朝了。
“臣等告退!”
众臣纷纷有序地退出大殿。
与此同时,在宫外的一间豪华院子里。
“蹇大人,敢问事情办的怎么样?”沮授对着蹇硕问道。“事情是办妥了,不过你得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你家大人现在虽然是官拜卫尉,位列九卿,但这还多亏我在圣上面前说话,你家大人若是日后好好为我做事,自会前途无量,这些话望你家大人能记在心里,别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反过来怨我。”蹇硕提醒道。
沮授忙道:“请大人放心,我家主公明白。”
“这自然是最好。”蹇硕点了点头。
而对这些情况全然不知的高肃,这时候正在家里风卷残云般的扫荡着案几上的饭菜。卞玉和杜若在高肃的左右坐下,眼眸注视着高肃那饿鬼投胎般的吃相。
好一阵子之后,高肃摸着圆滚起来的肚子,非常爽地吁了一口气。案几上一片狼籍,所有饭菜都被高肃扫荡一空。
所谓‘温饱思欲’,高肃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刚才还在微笑的两人,神情突然一僵,随即俏脸红晕起来。高肃一把将杜若拉近怀中,大嘴不由分说地盖了下去。杜若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过片刻后,杜若的身子变软了下去,呜呜声也变成了诱人的喘吸声。
正当高肃要化身成为恶狼扑上去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婢女的声音:
“主公,沮授先生求见。”
高肃的动作顿时停住了,愣了片刻后,狠狠地在杜若的红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又在卞玉那翘臀上拍了一记。说道:“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两个。”两女不由得芳心一颤,贝齿轻咬了咬嘴唇,红着脸,把头埋到了胸口里面。
高肃不禁得意得哈哈大笑起来。
从客房出来,高肃顺着回廊往内厅走去。
来到了内厅,沮授正在端坐等候。见到高肃到来,沮授连忙站起,朝高肃行礼道:“主公。”高肃点了点头,在主位上坐下。
“先生请坐,此行劳烦先生了。”
“不敢。”
沮授应了一声,也随即坐下,将朝廷准备重置州牧的事情和蹇硕那方面的事情都一一说出。
“轰!”
官至九卿!这对于高肃来说不算什么。重置州牧!这对于高肃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如同五雷轰顶般的消息。
按照原来历史的轨迹,汉灵帝中平五年,朝政权衰落天下大乱之时,刘焉向朝廷提出了一个影响三国历史的重大建议,即用宗室、重臣为州牧,在地方上凌驾于刺史、太守之上,独揽大权以安定百姓。朝廷采纳了这一建议,但是结果却造成了各地割据军阀的形成,包括刘焉在内的州牧上任后基本就不再受朝廷的控制。
现在只不过是中平二年的年初,这件事整整提前了三年,就像蔡琰比历史上大了几岁一样,那么其他的事情会不会因此而改变?
身为一个穿越者,最大的优势就是熟知历史,但是历史一旦发生了改变那么自己将会失去这个先天的优势。
“主公,主公?”
沮授看着高肃愣在那里,提醒道。
高肃反应了过来,赶紧打了个哈哈,说道:
“今日先生劳苦功高,若无要紧的事就先去休息吧!”
沮授知道高肃有事需要考虑,也没有多说什么,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不管历史大致上有没有改变,自己可以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除了上党郡的高顺、程昱、夏侯兰三人外,自己身边文只有沮授,武只有赵云和廖化,万一发生什么变故的话,那么到时候连个商量的人都找不到,看来是时候出去忽悠...不,是寻访几个文臣武将了。
高肃心中想到。
卫尉,三公九卿之一,掌管宫门警卫。
虽然高肃欠着灵帝一大笔的谢金就上任了,不过作为债主的皇帝他老人家都没说什么,那么高肃自己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一连几天,高肃夜晚站岗外加巡逻放哨,这是一个吃苦的差事,由于这几天高肃一直值夜班,连和卞玉、杜若亲热的机会都没有,白天的时间也是睡觉,连续几天下来,他的眼睛便有点像熊猫眼了。
不过,几天下来,高肃并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这天,高肃不用值夜班,正打算回家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
高肃心头闪过一个人的影子,不确定地对那个人喊道:“前方正行之人,可是黄忠,黄汉升?”
那个人回过头来,只见此人年约四十,高大健壮,面如淡金,双目如电,不怒而威。
黄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答道:
“何人呼我?”
高肃见果是黄忠,急忙跑上前去笑着说道:“黄将军莫非不认得高肃,高孝恭了?”
“哎呀!原来是高校尉,不,现在是高大人啦!”
黄忠连忙施礼。
“黄将军不必多礼,你年长于我近二十岁,我们不妨以兄弟相称。”
高肃摆了摆手说道。
“这...!”
黄忠显然还在犹豫。
高肃看到黄忠这个样子就佯怒道:“汉升兄如此犹豫不决莫非是看不起我高肃?”
黄忠哪里禁得住这么大一顶帽子,见高肃也是态度诚恳,就说道:“孝恭既然如此说,那黄忠就托大了。”
“好!今日高肃正好无事,汉升兄若是得空,不妨与我出去小酌几杯,不知意下如何?”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高肃大喜,拉着黄忠的手往外走去。
原来,自南阳一战后,黄忠因功被调到洛阳任职。
而历史上刘表是在初平元年,去就任荆州刺史的,当时原荆州刺史王睿被孙坚杀死,掌权的董卓向朝廷推荐了刘表担任荆州刺史。至于黄忠后来为什么会在刘表麾下,应该是何进死后,董卓掌握了整个洛阳的军队,黄忠耻于为董卓卖命就辞官回乡,而南阳属于荆州管辖,黄忠自然就被刘表征召为中郎将,跟刘表的侄子刘磐一起镇守荆南。黄忠在六十岁时还能跟四十多岁的关羽斗个平手,还差点射死关羽,在七十多岁的时候阵斩猛将夏侯渊,而且他的统率才能也很不错,在汉中之战发挥的淋漓尽致,可惜那却成了他的绝唱,跟廉颇比起来,同样是老将,他成名的太晚了。
现在自己手中缺少人手,自己对黄忠又有救命之恩,黄忠至少还会在洛阳呆上几年,趁这段时间一定要收服他,让他心悦诚服地为自己卖命。
“汉升兄且尝尝这酒滋味如何?”
高肃带着黄忠来到自己的那家酒楼,还特地拿出了上好的贵妃醉酒出来。
黄忠猛吸了一口气,他酒喝了不少,也没少喝过好酒,只是没有喝过这么香醇的美酒。
黄忠迫不及待地灌了一口下去,只是感觉一团热气从喉咙冲入小腹,回味无穷。
“孝恭啊!我黄忠饮酒不少,却从未喝过这么好的酒啊!这酒到底叫什么?”
黄忠疑惑地问道。
高肃微微一笑,回答道:“汉升兄有所不知,这酒是肃自家所酿,名叫贵妃醉酒。”
“什么?这就是洛阳里,人人都说的贵妃醉酒,这是你家酿的?”
黄忠惊讶不已。
“诶!这有什么,汉升兄若是想喝,就来我这儿,要多少管够。”
高肃一副爽快大方的样子。
“这怎好麻烦孝恭?”
“区区几坛酒算什么,汉升兄这么说便是不把我当兄弟,这是就这么定了,待会告诉小弟住处,我令人将酒送去便是。”
黄忠看高肃一脸真诚的样子,不由几分感动。
这让高肃全看在眼里,心里正在暗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