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此时的依登,胸口处被一根长枪所贯穿,牢牢的钉在了一棵树上,不过她的嘴角居然还残留着笑容。
“笑,笑笑你妹笑,给我好好说话!”
爱丽儿此刻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了,这个依登,甚至比万年小强精还要恶心,也不怎么攻击自己,就像是在故意逗自己玩一样,就算哪一次自己捅了她一枪,也会在瞬间就跟没事人一样。
估计她是想这样来消耗自己的体力吧,这个该死的抖m神裔。
“笑是我的权利,不可以吗?”
依登双手握住了长枪的枪柄,紧接着闷哼一声,在爱丽儿和艾拉惊讶的目光下,身体就这样硬生生的被长枪截断,然后掉了下来。
……好可怕,不,这已经不是可怕的程度了,就连艾拉也差点要吐出来了,见惯了血腥的东西,但是这样子对待自己的家伙,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你是软体动物吗?”
爱丽儿只觉得今天的食物都有些止不住要吐出来了。
“安心吧,虽然有点疼,但是还是死不了的,总比一直挂在枪上要好。”
因为腰部被截断的关系,甚至能隐约看见内脏的依登居然还有力气,挣扎着靠在了树上,似乎在等待着恢复,不过爱丽儿已经不想再去捅她了,无论多少次,不管弄的她是多么的不成人形,这家伙似乎就和史莱姆一样,永远都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这就是永生哦?你们下界的生物可能不会明白的。”
依登笑了笑,身体的各个部位的创伤已经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呐,你们知道永生的定义么?”
这种时候,还有时间来闲聊吗?
“殿下,我觉得有些诡异。”艾拉凑到了爱丽儿的耳边说道:“我有些担心其他人的安全。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陷阱,好像真的是这样。”爱丽儿点点头,这个神裔。好像就是特意在和自己耗时间一样。
不过就在这时,从森林的一边突然飞过来一只小小的蛇,紧接着停在了依登的前方。
也就是在这同时,依登原本的笑容也突然阴沉了下来,一股巨大的压力瞬间笼罩住了爱丽儿与艾拉。
依登的嘴里似乎正在小声嘀咕着什么,随即手中就凭空出现了一把就像是光芒所凝聚而成的剑。
搞什么东西,光剑都可以乱入吗?
“没办法呢,闲聊时间结束了。”依登说道:“两位知道这把剑叫什么吗?”
总之不可能叫极光剑吧。
“这是很久以前的一把圣剑哦?excalibur。”(啥,这是啥。)仿佛得到了认可一样,依登手中的咖喱棒的光芒变得更加的耀眼。本能的。爱丽儿对它感到了危险。
“所有黑暗的生物都不会在它的下面生存哦?本来。不用这么残忍的。”
“殿下!”艾拉急忙把爱丽儿挡在了后面,虽然对那把剑艾拉也觉得十分的危险,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毫无疑问是要保护好爱丽儿的。
金色的光芒逐渐包围了两人。而从中而出的依登也即将挥出手中的圣剑。
这,这就是神裔?
永远不会死亡,受伤的永生,手中的那把几乎就是自己克星的武器。
不,还没完,自己怎么能不明不白的交代在这种地方,明明自己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给我让开!”
爱娅的意识在一瞬间就占据了身体的主导,紧接着,与那一片光明毫不示弱的猩红色光芒也正面迎着光明碰撞了上去。
“啊咧?”
依登有些对于爱丽儿居然正面肛上来有些意外。虽然说光暗都是相生相克的,但是其实相比之下,还是光明要更为强力一些,不过她居然还可以顶得住。
“虽然很意外,不过到此为止了。”
光是抵挡住那一片光芒。爱娅就已经显得有些吃力了,而现在,依登手中的那把剑也准备朝自己挥过来了。
该死,自己要是在以前的状态下,也不是没可能一拼,可是现在……
自己还不想死啊。
“爱丽儿!”
就在这时,突然天上似乎飞下来什么人,紧接着还在吃力抵挡着的爱丽儿就感觉身体一轻。
一道黑色的魔法阵在爱丽儿刚才所处的地面上出现,依登手中的圣剑也对着那里挥了过去,但是就在这同时,她的背后突然就出现了自己刚才挥下去的圣剑,没有丝毫阻拦的就把她的身体给贯穿了。
“杰森?”
等到爱娅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救了自己的人是谁,不过貌似,这一次杰森的怀里,有点挤啊。
向两边一看,爱娅才发现不仅仅是自己,连安妮和艾拉都给杰森作一块抱了过来。
“殿下,您没事吧。”
杰森看着爱丽儿说道,不过后者的表情貌似有点不高兴。
把我抱在中间还真是谢谢了啊。
“殿下,她是敌人吗?”
杰森指了指正趴在地上,努力的想要把背后的剑给拔出来的依登说道。
比起之前的恢复速度来看,这一次依登很明显要慢上了许多,血也没有像之前那样迅速的就止住了。
一只金色的小蛇突然飞到剑柄上,随即缠住了剑柄,伴随着依登一声略显痛苦的喊叫,那柄之前令爱丽儿感到危险的剑也被拔了出来。
“援兵吗。”
依登歪歪扭扭的靠在了树上,苍白的脸上布满了不甘,“我还真是,失败啊。”
“说,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爱丽儿挣扎着站了起来,“是什么让你跑这么远来追我们?”
“是什么呢?我要说是为了肃清黑暗你信吗?”
“别给我胡说!”
开什么玩笑,要是用肃清黑暗这种借口,艾拉还能够活着被自己救出来?
“那不信就算了,下一次我可不会在留情了哦?”
“快,杰森,抓住她!”
见依登在用双手比划着什么,爱丽儿急忙喊道,但是依登逃跑的速度比众人想象的要快上许多,只是一道光芒闪过,原来的地方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留下了一些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