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不...不用了,就...就是摘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屁股摔到了峰石上......你难道还要给我抹...屁股上的伤嘛。”
她说着,又自言自语道:“真被你们读书人给说中了,上一次父皇还让我背诗来着,什么‘公主屁股有冤多’,哎,这下当真是公主屁股冤大了。”
萧慕亦干咳了一下,好好的‘公主琵琶幽怨多’这么有意境的一句诗,到了她嘴里就跌到了泥里,成了‘公主屁股有冤多’,不晓得杜老太傅听到这句‘大作’,会不会气的吐血。
他脸色不自然的转开,取了木质的小瓶,将手心里的剩余雪莲花汁兑到木瓶里。
“公主回去后,让宫婢先查看一下是否有伤口,是否起了肿青,如果有破皮一定要清理干净,再抹上雪莲花汁,如果起了肿青则一定要请太医开些去血化瘀的膏药。”
念槿眼睛不眨的点头:“其实,萧慕亦你还挺关心本宫的嘛。”
萧慕亦淡声道:“公主多想了,下官只是不想惹上祸端,您是公主,若是因下官而受损,下官定然也推诿不了责任。”
念槿木声道:“你说两句好听话哄我开心会死啊!”
“执棋,送客。”萧慕亦不答,平静的下着逐客令。
执棋苦着脸挪过来,一边是公主,他得罪不起,一边是自家主子,他也不能不听令,这夹板当的真难为死他了!
“你倒是说说,我究竟是哪里不如他了!”念槿咬牙切齿道。
“真要下官说?”
“你!说!”
萧慕亦半眯着眼,毒辣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缓缓开口:“公主皮肤太过白皙,看起来太刺眼。”
“......”
“公主眼睛太大,都占了半边脸了,不协调。”
“......”
“公主胸部太高耸了,抱起来,唔,硌人。”
“......”
状元郎又一次刷新了他的毒舌兼不要脸记录!直接导致了念槿又一次被迫刷新了她心脏的承受力!
胸大也是错!谁说胸大会硌人了!明明是胸小才硌人好不好!
她记得当初傅少将指着一个胸挺臀翘的姑娘说,这小娘子的身材真够火辣的,若与她一度春风定然十分**。
可见,胸大明明是个优点,为何到了萧慕亦这里,就成了错了呢?
念槿公主咬牙,真的是……不喜欢一个人,连身材好都成了错了。她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要在他面前一而再的被‘侮辱’,实在是太有辱国体了!
萧慕亦,本宫要是让你好过,本宫就不是大秦国最受人敬仰的念槿公主!
执棋一脸惊愕的呆在那,有种被雷劈了的错觉,好不容易从被雷劈的状态恢复过来,幽幽的道:“公子,公主…公主跑走了。”
“你先下去吧!对了!”萧慕亦面无表情拾起木瓶:“派人把这个送到公主府,嘱咐公主贴身宫婢,每日早晚两次替公主擦拭伤口。”
哎……执棋叹了口气,公子嘴上对公主那么狠,心里却还是...挺关心公主的!公子他实再是……太别扭了!
念槿出了状元府,爬上肥妞暖和的大屁股,把望都城内各个酒肆、楼馆、茶馆、青楼、妓院都逛了个遍后,终于心满意足的回宫睡觉去了。
不几日,望都城内大街小巷尽人皆知,将军府的萧三公子,礼部侍郎萧幕亦实乃断袖一枚。
此传闻一出,望都城内几乎大半数妙龄女子芳心碎了一地,三年前状元郎红袍高马一身荣誉游城,那丰神俊朗的潇洒风流状元郎形象已经成了望都城内妙龄女子芳心暗许的心上人,奈何念槿公主一马当先,惹的各家姑娘只能翘首以盼,却也不敢明着跟公主抢人。
公主的......狼藉名声跟状元郎的天人之姿,那是万万不般配的,加之皇上迟迟未赐婚,眼见着状元郎冷脸以对念槿公主,这些姑娘们不安生的春心又蠢蠢欲动,只待公主另觅良婿,状元郎身边空闲便指日可待。
这重要的节骨眼上,爆出状元郎原来是个断袖!
待字闺中的姑娘们,怎能不垂泪扼腕。
一时间,状元郎是断袖这一话题,成了望都城大街小巷臣民茶余饭后的必备谈资。
宴楼三层依湖靠窗边的雅间里,一位身材洒脱的白袍俊俏小生手打着折扇,俊俏白皙的脸蛋褶褶生光。
俊俏小生不是别人,正是女扮男装的念槿公主。
身边的宫婢柳翠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她眉眼含笑,嘴唇骄傲的勾起:“萧慕亦,你就等着瞧吧。”
楼下脚步刚踏入门槛的萧慕亦忽然举头,望见一位身姿洒脱的白袍公子,眸子暗了暗,勾起一抹了然于胸的淡笑。
一同进宴楼的成观里不解道:“萧侍郎果然豪情胆壮,在这风声正紧的节骨眼上,居然还能顶着异样眼神出门,如果是在下恐怕也没这个勇气。”
萧慕亦淡笑一句:“清者自清。”两人落座。
“却说,那萧侍郎生的是风流倜傥,浑身气度非凡人能比拟,可惜这天人之姿误入了歧途,听说,萧侍郎身边的随从小厮,暗地里乃侍郎大人的入幕之宾!”
旁边有人议论着道。
“不会吧!状元郎三年前的风姿至今仍历历在目,不敢有忘,那样的风姿怎么可能是断...袖,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啊。”
“可别再乱说了,这也只是传闻,萧老将军府那几个公子,不是个个英雄好儿郞,搞不好萧三公子是被人误会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可惜了念槿公主一往情深,哎......”
“可别说了,丞相府的嫡女苏千金不是也曾赠诗寄情过吗?”
“丞相千金果然有胆识,敢和念槿公主抢男人,实乃勇气可嘉。”
“谁不知道念槿公主热脸贴萧侍郎的冷屁股啊!也许丞相千金是觉得鲁莽如念槿公主配不上身姿绰约的萧侍郎呢。”
讨论的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还小小的争论着。
“你们胆子可真不小,竟然敢在这妄论念槿公主,不怕念槿公主一个不高兴,一鞭子将你抽上城门吊个三天三夜啊。”胆小的人小声的提醒着,天家公主,岂是尔等可随意妄论的。
“哎呀,一时说的兴起,随口一说,随口一说啊!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一个长相贼眉鼠眼的人,小声嘀咕道:“那你说说,萧侍郎若真是断袖,这男人和男人,在床榻之上,谁上谁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