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给个机会吧!鞠月同学,怎么说我也是文学社的社长呀!你总不忍心拒绝两次吧?”
“那……好吧。睍莼璩晓”肖掬月终于点了头。她发现沈如生好像是偷偷舒了口气。
到了学校,沈如生关切地询问她要到哪里去,需不需要帮忙之类的话。她告诉他,让他傍晚九点还在这个地方等她。于是,她去了教室,尽管是周末,教室里还是有几个同学的。见到她进来,几个热情的同学打了招呼,她也回应。
坐在座位上,她开始整理自己的课桌,把这几周的笔记拿出来翻了翻,丝毫没有心情。于是,她还是想去阅览室算了。
起身离开,走在走廊里的时候,竟然不知不觉地便去了心理咨询室旄。
到了才察觉自己竟然来到了这里。原本以为今天心理咨询室不会有人,正打算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咨询室竟然开着门,没曾想方凯竟然在。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方凯也有些吃惊。
“鞠月同学?你怎么来了?不休息吗?峥”
“呵呵,怎么休息就不能来了吗?”
方凯上下打量她:“眼睛怎么了?没睡好?”
没想到才一眼,就让他看出了她的状态。肖掬月连忙避开他的视线,笑道:“是呀,这两天想着你沙盘室的沙子,睡不着。”
“豁,不会吧!”方凯皱紧眉头,那堆破沙子有那么大魅力?不动声色地观察她。这丫头一定是遇到什么心事了。她不说,他也不拆穿。
肖掬阳站在窗口,已经是第N次看腕表了。
九点半了,她还没有回来。
笛的一声,肖掬阳不由得看向窗外,终于看到了门口驶来的车子。在别墅墙上射灯的光亮下,他看到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下了车,为肖掬月开了门,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肖掬月在目视那个男孩的车子离开之后才转过身子来。
她竟然在学校呆了一整天,晚上九点半才到家。而且,她还找了别人来接送她。他这个接送了她六年的司机被她开了!
肖掬阳紧抿着嘴角,太阳穴上的青筋动了动,再动了动。
他像个傻瓜一样在家里呆了一天,就是在等她回来。到了晚上,见她还没有回来,便给她打电、话,无人接听。结果他还是用了老办法,查到了她的手机方位,去了学校接她。却发现她的手机就好好地放在教室里,人却不知踪影。没有同学知道她在哪里。
此时,她竟然和那个学长笑得如此灿烂。他不是警告过她了吗,不要在别人面前那样子笑,模样好丑。
肖掬月在门口长长地舒了口气,缓解自己的紧张。该来的总要来,她在沙盘室里呆了一天了,什么方法都用尽了。方凯也陪了她一个上午。可是,她那凌乱的心哪,连一个好好的沙盘都摆不完整。方凯甚至怀疑她是故意的。
昨天一夜没睡,白天总是哈欠连天的。方凯让她在咨询室小睡一会儿,她根本就睡不着。
开门,脱鞋,她屏住呼吸,仔细倾听着客厅中的声音,判断他的位置。
走进客厅,便看到了依靠在窗前的那个高大的身影。菱角分明的脸,没有太多的表情,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肖掬月连忙挪开视线,径自往楼下走。
“掬月,这么晚?为什么把手机放在了教室?”肖掬阳还是忍不住问道。他本来是不打算质问的,可是,就在刚刚他还查看了,她根本就没有把手机带回来。
果然,肖掬月在心中苦笑,她的手机被他动了手脚。她就知道,他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都找到她,她就知道他的能耐。
“哦,忘记了。”她说的轻描淡写,加快了下楼的脚步。
肖掬阳也跟着她下了楼。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肖掬月耳后的汗毛立刻便立了起来,戒备地保持着距离。
“掬月,我们可以谈谈吗?”肖掬阳跟着她走到楼下的卧室,她连忙就转身,伸出手来在空中摆了个停下来的手势,阻止他的跟进。
“有事吗?”她冷漠的眼看向他,严肃得像个陌生人。
“昨天……”他看着她的眼,便见她有些嫌恶地别开眼。
“有些事情不要提了!没有意义!除了这个,再没有别的事吗?”公式化的口吻,实在让人很不舒服。
“有,我们可以坐下来谈吗?”肖掬阳深邃的眼锁住妹妹的小脸,他怎么觉得一天没见面,仿佛隔了一个世纪。
她抬眼,长长的睫毛明显抖了抖,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冷着脸说道:“我很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她的确,很困,脑袋缺了氧,脚下像踩在棉花上。
转身,踏进卧室,将门使劲合上,也将哥哥隔在了外面。她的手还有些抖,真是不能好好地面对他。刚刚自己的表现简直差劲极了。只有自己知道当时自己故作镇定,其实内心是多么的慌张。
疲惫地将包包扔在一旁,她将整个身子投进了床,她该怎么办?还要继续跟哥哥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啊,简直要疯了!她用枕头蒙住头,将整张脸陷在床单里,不管了,能躲一天是一天吧!
肖掬阳对着那扇门,神情微囧。他这是在妹妹面前第几次吃闭门羹了?她这是要跟他决裂吗?
他今天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且不说她没有给他做,就是她做了,他都未必有心情吃。她就不给他机会,原谅他吗?
他瞪着自己的双手,要他把自己绑起来吗?绑起来是不是就不能染指妹妹了?
可是,他能控制了自己的*,连灵魂也能控制吗?刚刚,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的样子,他怎么就笑不起来呢?
他向来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可是这一次他还真的很是卑微。
轻轻地敲了敲门:“掬月?哥就睡在门口哈,你晚上要是做恶梦怕了,就喊我。”
没有回答。
他于是又把被子铺在了门口,随手拿了本杂志,躺下来看。
肖掬月即便是捂着耳朵呢还是听到了。
他是二郎神吗?非要在她的门口睡吗?呵!肖掬阳,你还能再矫情一点儿吗?
气恼地从床上爬起来,她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嘭的就打开了门。看到他略显惊讶的眼,她没说话,径自越过他向卫生间走去。
他还真是舒适,竟然看起了杂志!呵!以为睡在外面,就可以弥补给她带来的创伤了吗?幼稚!
花洒下的肖掬月真想一辈子就呆着浴室里,不出去了!她仰面让温热的水顺着自己的脸冲下,那被她开到最大的冲刷打在脸上有些疼痛,又有些酥麻。《冷总裁的女人》
闭上眼,便会想起昨日哥哥亲吻自己的场景。他性、感的唇在自己的口唇之间,那样肆虐地掠夺,还有这里……她的手不由得覆上了胸前的隆起。
仰面躲开那花洒,水流便直直地冲刷到它们中间。那突起被快速的水流冲击,仿佛电到了一般,就像他的手揉搓的感觉,从脚下一直电到心里。好恶劣!自己怎么一闭眼就会看到他的样子,一闭眼就会想到他对她做的事情,简直要疯了!
“流氓!”肖掬月啐道。他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竟然想要一笔勾销?!
肖掬月关掉水,来到镜子前。那面破损了的镜子,已经修好了。她煎熬了一天一夜,他倒是闲得很。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小巧的脸,不起眼的五官,却是有着丰满白皙的酮、体。男人是不是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即便是自己的哥哥也不例外吗?他因为她的身体一时忘记了她的身份?真的有如此大的诱、惑吗?
哼,骗子!肖掬月将毛巾扔向镜子中的女人。
穿上保守的睡衣,肖掬月走出来的时候,哥哥依旧在看着那本杂志。
“洗好了?”肖掬阳问道。
肖掬月被她问得愣在原地。这是什么话?
怎么听起来有些……
肖掬阳也忽然觉得有些尴尬,轻咳了声,补充道:“哦,早些睡吧。”
见他的眼紧紧盯着她,想起刚刚在浴室里自己想到的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没有包裹好,慌忙绕过“路障”,向卧室疾步走去。
他铺在地上的被子好巧不巧地就那样绊住了她,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就那样在他震惊的眼眸还没来得及瞪大的空挡,她整个身子一歪,扑倒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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