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常言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其中一本就“婆媳经”。睍莼璩晓婆媳矛盾是许多家庭矛盾的源头,处理起来非常棘手。所谓的“一山容不下二虎,除非一公一母。”或许就是说明婆媳矛盾最好的例子。
豪门深似海,想呆在豪门,必先学会为人之道,处世之道,敛光采,收锋芒,修身养性,唐云菲你就好好表现吧!唐云菲本来对嫁入豪门并不奢望,现在已经以冲喜的形式成功嫁入豪门,也把危在旦夕的相公孙开江从阎罗王的手里夺了过来,可谓是有功于相公,有功于孙家。可是孙家婆婆呢,对她总是冷眼旁观,置她于一个闲人的地位,这未免也太不厚道,太不仁义了,简直就是过河拆桥嘛。唐云菲心里满腹委曲却不敢说不来,她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逆来顺受,忍,忍,忍,忍无可忍,也得重新再忍,还好相公孙开江对她的关爱倍感至亲,唉,算了,也只能嫁鸡随鸡,爱屋及乌了。
新婚燕尔,唐云菲由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进入了二人世界,生活势必会发生很大的变化。相公就目前的状况来说,对她可谓是千百般呵护,千呼百应,莫敢不从。只是相公孙开江遇到了她的娘亲,也像是耗子遇到猫,浑身不自在,不敢言语。
唐云菲本来盼望着嫁入孙家日子可以过得自在一点,舒服一点,可事与愿违,命运就是如此坎坷,如此不公,唐云菲偏偏就遇上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婆婆,这婆媳矛盾或许是历史遗留的问题,又或许是女人天性所导致的,向来都是最难伺候的,夹在中间的相公又将如何面对呢?
唐云菲刚刚跨出了孙家客厅,就将满腹委曲尽数倒出洒向相公孙开江:“相公,你好坏呀,看见你娘亲这么数落我,一声都不敢吱,你好狠心呀,叫人家心里怪难受的。”
“娘子,你就忍一下吧,我娘亲就是这个样子,刀子嘴,豆腐心,我拿她也没办法。”孙开江安慰着唐云菲。
唐云菲心想:你娘亲就是存心想为难我,看我不顺眼,看我如下低人,整个人就是一个趋炎附势,恶贯满盈之人,亏你还说得出你娘亲是“刀子嘴,豆腐心”之类的话来搪塞我,不过,看在你对我还恩爱有加的份子上,不跟你计较了。
“相公,为妻的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以后会好好地伺候婆婆的,可是万一有什么做得不好或者不对,相公你要体谅一下,帮助一下为妻。”唐云菲撒娇地闯进了孙开江的怀里。
孙开江拉着唐云菲的手亲昵地吻了一下,油腔滑调地说。“那是当然的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帮你帮谁呢?”
“相公,为妻是你一个人的了,你要说到做到哦,要不然可要苦了为妻了,为妻这辈子的幸福就全落在相公你的头上了。”唐云菲继续说。
“嗯,放心吧,为夫会好好照顾于你,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活得逍遥自在,羡煞旁人。”孙开江说。
油腔滑调向来是孙开江的拿手本领,他不仅对唐云菲如此,对怡青院上的表楼女子也是如此,他这一招可谓是令许多女人倾倒在她的怀抱里。
“那敢情是最好的,不过,为妻不也奢望如此,但求心安理得,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伺候好相公与家人。”唐云菲说。
“果然是好妻子,来,为夫带你去盘龙街逛一下,以便买些喜欢的金银手饰,绫罗绸缎给你装饰一番。”孙开江兴致勃勃地说。
“相公,还是节省一点好,为妻现在穿的都挺好的,不要什么金银手饰,绫罗绸缎来装饰,为妻也是天生生丽质,沉鱼落雁之身。”唐云菲自信满满地说。
“唉,这不一样,这当然不一样了,虽然说这一样也是倾国倾城,但稍微加点金银手饰,再穿上些名贵的绫罗绸缎所做之衣,却也别有另外一番味道,何乐而不为呢?”孙开江继续兴致勃勃地说。
“既然相公如此坚持,那为妻就一切都听从相公安排。”唐云菲像极了一只温顺的羔羊,娇滴滴地说。
丫鬟凤儿在后面忍禁不住笑了起来。
“凤儿,你如此放肆,为何取笑于我们?”孙开江斥责道。
“孙大少爷,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好生羡慕你与少夫人的感情比天高,比海深,一时情不自禁,才发出羡慕的笑容,绝不敢有放肆之意,求大少爷原谅奴婢的过失。”丫鬟凤儿如是说。
“谅你也不敢,下次别这样了,有什么事就直接对我们说,现在我与夫人要去盘龙街,你赶快去备一辆轿子?”孙开江吩咐丫鬟凤儿。
“是的,大少爷,奴婢这就去办。”丫鬟凤儿说。
轿子?坐轿子去盘龙街,唐云菲从事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坐上轿子,而且是去这里最为热闹的地方盘龙街,要知道能在盘龙街坐轿穿杨而过的只有当地的官员与有身份与地位的贵人,而如今,自己也能满足这个平常人看起来似乎非常遥远而不可及的愿望,真是幸运之极。哦,不,自己现在的身份与地位已经截然不同了,是孙家大少奶奶了,是盘龙镇四大富豪之一的小家大少奶奶,这是何等高贵的称呼,多谢上天的怜悯之情,多谢相公的惜惜之福。
“相公,我们真的要坐轿子去盘龙街吗?”唐云菲惊诧不已地问着孙开江。
“当然了,娘子,有什么问题吗?”孙开江直视着唐云菲,一脸的诧异。
“没事,相公,为妻只是感到惊呀而已,因为为妻的家境贫寒,除了上过大红花轿进入你们孙家,从来就没坐过轿子,更别说是坐轿子去盘龙街了,那是你们这些富贵人家的事,为妻连想都不敢想,能吃饭填饱肚子就不错了,还享受坐轿?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为妻现在也有机会坐轿了,真是感到无比的光荣与自豪,真是托了相公之福了。”唐云菲异常兴奋地说。
“原来如此,吓死相公我了,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情会发生呢?走吧,娘子,以后为夫天天陪你坐轿子去盘龙街,娘子觉得如何?|”孙开江说。
“那敢情是好,只不过我们平时不需要做些什么别的事吗?”唐云菲说。
“我们孙家,在这盘龙镇是四大富豪之家,财富众多,下人也多,一切打理都由着爹爹与孙管家一手打理,平时我也只需要管理盘龙镇酒店与孙家绸丝店的生意而已。”孙开江说。
“相公你说的是盘龙镇酒店与孙家丝绸店?这都是我们家的吗?”唐云菲非常惊呀地说。
孙开江满是疑惑地问:“怎么了,娘子,有什么不对吗?”
“真是想不到如此豪华的盘龙镇酒店也是我们孙家的,想必有这样豪华规模的酒店在全国来说也找不出十家,相公经营与打理得如火如荼,真有你的一套,还有这孙家丝绸店更是远近闻名的,上至皇室文武百官下至富豪贵人有很多人都是在这家丝绸店买丝绸做衣服的,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呀,难怪咱们孙家是盘龙镇的四大富豪之家,这想必也是与相公的经营有道分不开的吧。”
“娘子,你足不出户,居然知道这么多事,现在还能听到你这么夸奖为夫,为夫真的是受宠若惊,感到很安慰,不过呢,这也是事实盘龙镇酒店与孙家丝绸店是我们家的镇家之宝,在我的经营之下也蒸蒸日上,都是国家为数极少的店。”孙开江兴致勃勃地说。
确实,这孙家财大气粗,孙开江在经营生意上又能知人善用,这店面兴旺,门庭若市是应该的。
“孙大少爷,孙夫人,娇子来了,请孙大少爷与孙夫人上轿?”丫鬟凤儿毕恭毕敬地说。
孙开江欢呼雀跃地拉着唐云菲的小手,喜上眉梢地说:“好,夫人,咱们上轿吧。”
唐云菲欣喜若狂地说:“好的,相公,咱们出发吧。”
果然回头一看,一顶豪华富贵之轿就呈现在孙开江与唐云菲的眼前了,坐轿去逛街,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如今家产中落出身的唐云菲由于冲喜嫁入了孙家,由此乌鸦也顺利变成了金凤凰,真是可喜可贺。
看来,唐云菲嫁入豪门的命运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糟,她至少还有一个视她如珍宝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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