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小手做贼心虚的趴了下来,母猪看不到我母猪看不到我母猪看不到我……
结果母猪轻轻嘘了一声:“原来在这儿。”
啊?这么隐蔽都被发现了?
小手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母猪,你啥眼神,这么厉害。”
她突然从草丛中站起身来,倒把母猪吓了一大跳,一个趔趄坐到在地:“丫头……你跑这儿来做啥……”
原来,母猪发现的不是自己,小手悔恨交加得直跺脚:“母猪,你半夜在这儿做什么?”
“我来检查设在这儿的陷阱有没有捕着猎物。”母猪如此说。随即反问她:“你半夜跑这儿做啥?”
“我?我……当然是半夜起来练功的嘛。”小手回答,顺势双臂上提,摆了个白鹤撩翅的架式.
“练功要半夜跑这野外来?”
“当然,我练的功,要吸收天地日月的精华,所以,一定要在夜半时分,处于荒郊野外。”小手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眼皮眨也不眨一下。
母猪“哦”了一声,仍是疑惑:“练功还要背着包裹?”
“哎呀,你不知道,这是独门武功,要负重练习,你看,经常背着包裹这样练习,我轻功多好的。蹦两下你看……”小手故作轻松,还真的在那儿左三圈右三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蹦几下,证明她独门武功的厉害。
母猪惊叫道:“小心……”话音未落,只听得“叮”的一声,小手一脚就蹦在了她设置的陷阱上。
“不早说。”小手的脚被弹簧一夹,痛得哇哇大叫起来――臭母猪,不早提醒。
“刚才我说了的啊,我来这儿就是检查设在这儿的陷阱。”母猪丝毫没有打算为自己在这儿设了陷阱负责的意思。
小手吱牙咧嘴直抽冷气,以后一定要听懂别人的弦外之音
还好只是一些捕小兽的机关,也不是很厉害。
母猪将弹簧从她脚上板开,察看一番,她的脚踝上已夹了两排小齿痕,汩汩的渗出血。
小手傻了眼,多久没受过伤了,居然阴沟里翻船。
她赶紧将包裹打开,拿出里面的金创药,抖在伤口之上,又将包裹里的衣带找了一根出来,将伤口包扎。
随身携带包裹的好处妙不可言,居家旅行必备物品都准备得妥妥的。
等她麻利的处理好伤口,才发现母猪看着她包裹里的东西若有所思。
坏了,自己趁着月黑风高连夜逃窜的心思,肯定被母猪看穿了。
果然,母猪开口问她:“丫头,你这是准备离开黄草寨?”
“哪有啊……。”小手抵赖,底气却有些不足。
“嗯,离开也好,这儿条件太差,你在这儿确实很委屈。”母猪如此说。
“不是啊……我要离开,不是因为条件差不差啊。”
“我也想你离开,不要在这儿当山贼了,跟着我们,没有前途,随时随地会沦为阶下囚。”母猪一边说,一边将小手的包裹重新给她收拾好。
“母猪……”小手望着她,一时竟猜不透母猪这话究竟是不是反话。
母猪将包裹往她身上一摞:“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们也不想上山当山贼的。趁你现在还早,回头还来得及。否则以后双手沾了血腥,想回头也不行了。”
“母猪……”
“丫头乖啊,母猪也舍不得你,不过我不想你在山寨变坏。”母猪极为不舍的揉了揉她的头。
小手心里悲哀,这究竟是真心想送自己走呢,还是用点苦情戏打动自己继续留下来。
好吧,母猪,你的演技杂乱无章,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已经可以开山立派自成一家,我跪了。
小手只得哼哼道:“母猪,我的脚……好痛哦,得回房养伤。什么什么的,以后再说。”
说罢,拎着包袱,三翘两拐的就折腾回房。
既然母猪不想她变坏,她就努力把众人变好吧。
带领众人做点什么好呢……她躺在床上,小脑袋瓜子里的**都快给搅烂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安安见她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还以为脚痛得厉害呢,宽慰道:“大当家的,你不用如此痛苦,你想想,你还在床上躺着,别人却要奔波个不停,相比之下,你是不是就轻松多了。”
小手只得伸手蒙了眼,安安啊,这身闲心劳的苦楚,哪是你能体会的呢。
山石头看着仓库的物资一天比一天少,有些沉不住气了,跟母猪道:“当家的不带领兄弟们出去找吃的,天天这样蒙头大睡,过几天坐吃山空了,如何是好。”
母猪现在掌些管帐务,自是清楚寨里的情况,只是小手小小年龄,她又如何好意思逼她去打家劫舍。于是翻个白眼给山石头。
裤衩被小手救了一条命回来,也是维护小手,对山石头道:“当初要她上山时,都说好了她只管在山寨里坐着,我们大鱼大肉将她供着,这会儿怎么好意思要她去给兄弟们找吃的。”
山石头不敢再吭声,寨中的几百人都跟着没吭声。
这无声的沉默,小手又何尝不懂。
阴森森的大堂,四处白色布幔翻飞,小手疑惑的看向四处,怎么这儿如此熟悉。
――是自己从小到大混惯了的刑部大堂,为何如此阴森,自己怎么又一身囚服跪在堂下?
“来人,将小手押往午门,午时三刻问宰。”明康穿着他褚红色的官服,端坐在大堂之上,朝着左右大喝一声。
“大人,确定是问宰,不给她施点炮烙之刑?”杨斌如此问,似乎一刀砍了她太便宜她了。
“她罪大恶极,不施炮烙之刑也可以啊,弄个凌迟处死吧,不到最后一刀,决不让她咽气。”蔡昊天在一旁边阴测测的补充。
“为什么在判我死刑啊,我不过带着众人抢了一点东西而已,为什么要判我死刑啊。”小手大哭大闹,抢点东西不用判得这么重么,真的窃钩者诛?
“明知不可为,偏为之,不杀你,杀谁?”明康扬了扬眉,淡漠的坐在那儿,身上那隐隐的决断杀伐之气又显。那是判人斩立绝之时,他身上常有的气息。
“师父啊,我不想死啊,我罪不至死啊。”小手跪在大堂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挪着膝盖蹒跚上前,就想去拉着明康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