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眼下齐国与北漠在打仗,处于水火不容中,你这个皇帝不好好在军营待着和你的兵并肩作战,还有心思回来,就不怕四爷挥兵直下,灭了你齐国?”我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
齐俊宣深邃眼眸一沉,铁青着脸,带着几分怒意的语气道:“在你眼里,是不是天下的男子都比不得他的一丝一毫?”
“是!”
话音刚落,就迎来我不容思考的回答,这让他始料未及。
此刻,他脸上的怒意更深了几许。
我只是实话实说,他听不得也好,听得进去也罢,对于他生气的反应,我没有多加理会,随他。
彼此之间静默了一瞬,他缓了缓情绪,温声道:“如今我已是齐国的皇帝,他能给你的,我自然不会比他少,之前说的话,不知这几日你想的如何?可都想清楚了?”
原来这几日他是给了我思考的时间,好让我心思静一静,想清楚。
我淡淡笑了一下,道:“想清楚了。”
他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我的脸,忙问:“怎么样?”
看他急切想知道结果的眼神,我心暗暗一沉,他到底还是没有放弃。想到这,眉头不禁一皱,难道非要闹到僵局不可?
我淡声道:“你乃堂堂一国之君,冰汐何德何能得你看重,如今已嫁他人,心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也希望你能就此罢手,为了齐国的黎民百姓,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
齐俊宣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眼角的幽暗更加深沉。
声音带了一些冷意和几分自嘲,他道:“前几日,听说你一个人大晚上去了当年我们花灯会上相遇的地方,还在河边放了花灯,待了好久才离开,我特地为此高兴了好几天。以为她如我一样依旧放不下过去,因为怀念才去的那里........”
他话还未说话,被我打断了。
“你误会了,我之所以去那里,一则是待在屋里烦闷,二则是心里放不下四爷,想出去一走走罢了。至于你说的在河中放灯,并不是出于怀念我们的过去,那是对我心爱之人的思念。”我转向他的目光,不顾他的惊讶,一字一句的道,“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突然他眉头紧皱起一个川字,那张俊美绝伦的,美到恰到好处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任何温暖可言,那个曾经让我出神痴迷的少年仿佛离我越来越远。
在我出神的时候,齐俊宣突然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腕,紧紧的,抓的我生生的疼。我使劲的反抗,欲要挣脱他的束缚,越是反抗,越要挣脱,他抓的越紧。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的看着他,十分不安和担心。
他抓着我将我一步步的紧逼,他有走近一步,我就退后一步,直到把我逼到墙角处,他的身体挨着我,令我动弹不得。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再一次向他大声问道。
齐俊宣看我脸色白,在他面前如惊弓之鸟,眼神全是怕意,手不自觉的松了松,但还是没有想要放开的打算,依然抓着不放。
“慕容辰熙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对他死心塌地。”
他一遍遍的问,我没有做声。
“我做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包括娶陈锦婷,做皇帝。当年一战,第一次,第一次让我尝到失败的滋味,自此我誓总有一天我要打败慕容辰熙,把你从他身边夺回来。如今一切都将要实现,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
他两眼绝望又冰冷。
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两个人心意相通,那就在一起,脚长在自己身上,合不合适,只有自己最清楚。
我钟意的是四爷,其他男人,对我来说,都一样,没什么不同,最特别的那个人已在我心里了,赶不走,拔不掉。
“你别这样,我们回不去,也不可能了。”我表情冷淡,却又十分小心谨慎。
我孤身一人在齐国,身边没有人保护,怎能不害怕。
这话非但没有打消齐俊宣的念头,反而更惹了他不快。
“是吗?”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唇以猝不及防之势狠狠印在我的嘴上,我惊的奋力的要把他推开掉,力气不如他。只好嘴巴紧紧的闭着,不给他任何机会。可我不知道这样能坚持多久,眼前的他好似疯狂的野兽,尽管努力反抗,在他那里,貌似没什么用。
忽然之间,觉得很难过,很受委屈。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之下强迫我。
痛心,绝望,万念俱灰统统随之而来,微闭上眼,眼泪瞬间没有防备的掉落下来,所有的反抗在他面前都变得不堪一击。
眼泪碰触到他脸上时,他身子惊了一下,突然停下了动作。怔怔地看着受伤的我,以及看他时愤恨的眼神。
趁他愣神,我一把甩开他抓我的手,冲他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你混蛋!”我哭着冲他喊。
一时无力,腿一软,摊坐在地上,然后双手环抱着蹲在地上难过的哭了起来。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他是第一个。倾刻间,心里如刀割般地疼。
被我打了的齐俊宣僵了半天才回过神。
看着我难过,他缓缓蹲了下来,犹豫了一下,伸手为我擦泪时,被我躲开了。伸到半空中的手甚为尴尬的,而后又慢慢地放了下来。
我紧缩着身子,心里十分害怕,生怕这个人再做出什么事情来。
以前我难过的时候,四爷一向性子寡淡,生性最见不得女人哭,但也会想着法子哄我。而这个人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没有任何可安抚的言语。
屋里除了极为难过的哭声,再也其他。过了好久,一直等到眼泪哭干,齐俊宣才开口。
“刚才情不自禁,我承认是我没把握好分寸,越了度,我向你道歉。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像你一样为我奋不顾身,连性命都不要,当初是我错过没把握住,可是不管你怎么想的,我都不会放弃。现如今已走到这一步,我是不可能回头的。”
说话间,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皇上。”他急忙在门外喊了一声。
“何事?”
碍于我在场,门外的管家随即禀报:“刚才军营来报,说北漠夜里趁机偷袭,导致我军损伤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