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她,是月神的妹妹?
林蓝呆了一呆,简直难以置信:“你刚才说什么?”
月神解开自己的衣襟,林蓝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惊惧不已,以为月神要对她做什么不轨行为。但是定睛一看,月神的胸膛有一朵血红的曼珠沙华,张牙舞爪。
“我们的妈妈乃是女儿城前任大圣女!”
林蓝吃了一惊:“不是说,大圣女要永远保持贞操的吗?”
“这件事当年除了花城主和圣母,沒有其他人知道,是以你也要保密自己的身份,否则不仅对你不利,整个女儿城都要翻天覆地了!”
“那……那咱们的父亲是谁?”
月神叹息:“咱们的父亲正是太息朝最后一个皇帝月半弯,后來姒枸篡位,建立如今的禹朝。所以禹朝和咱们家族有着不共戴天的大仇,你要千万记住!”
林蓝简直无语,她的魂灵占据的小尼姑**怎么这么多事,害她被“森罗十三煞”追杀不算,现在还要背负国仇家恨!
月神顿了一顿:“如今我正在扩张月宫势力,相信很快就能为爹爹报仇,夺回月氏江山!”
“月宫的势力那么大,还要扩张吗?”
“禹朝势力更加庞大,不说别的,就只禹朝的国师符明子、修罗王姒杞、白眉侯傅鸠这三个人就不容小觑,欲成大业,这三人必须铲除!”
林蓝呆了一带,她果然还是不可避免地要卷入这个时代的纷争,“你会不会搞错了,其实我不是你的妹妹?”
圣母忽然从内堂走了出來:“不会有错,我伺候你母亲多年,她的事情我最清楚。你身上的圣女印花就是证据,她当年将圣女印花打在你们的身上,就是为了日后相认。她是大圣女,即便有了孩子,也不能相认,真是惨哪!只能将你们偷偷送给别人!”
“我……我什么都不会,复仇的事,我看你们还是不要找我了吧?”
月神怒道:“你身上流着月氏的血,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尼玛,她身上流着月氏的血是被沒错,可是她的魂灵却不是月氏的,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尼姑**,更不是太息朝的亡国公主。
圣母望了林蓝一眼:“这事你们的家事,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但是你们母亲当年对我恩重如山,你们若有差遣,我必万死不辞!”
月神朝着圣母作了一揖:“多谢圣母!”
林蓝平复一下心情:“我该做些什么?”
圣母淡淡地说:“你刚当上大圣女,人心不服,短期之内,不宜有大的举动!”
林蓝忙道:“不错不错,你说得很有道理!”
月神望向窗外明月:“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妹妹,你要多加小心!”
林蓝只得干笑:“是!”
月神掀起珠帘走了出去,先到前屋将打昏的花袭人救醒,一个纵身掠出窗外。花袭人呆了一呆,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急急忙忙來到里屋,看到林蓝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禁卫队的队长鱼飞燕正在自己府里坐立不安,月神的忽然出现,让她一时睡意全无。她在房间踱來踱去,躺在床上的正夫早已酣睡如泥,打着雷霆般的鼾声。
鱼飞燕烦不胜烦,抓起桌面的一只青花瓷杯砸了过去,正夫立即转醒过來:“官人,你今夜又不用到圣女宫当值,怎么还不就寝?”
“你就知道就寝,别的什么也不会!”
正夫笑道:“我不是还会伺候你吗?”
说着,他便起身,走到她的身后,将自己胯下硬邦邦的货,隔着衣物,顶在鱼飞燕的丰臀的夹缝里面。
鱼飞燕现在哪有心情和他做这种事情,转身一个巴掌打在他的面颊:“贱男人,给老娘滚!”
正夫惊呆了,“官人,你要贱夫滚到哪里去?”
“有多远滚多远,老娘再也不想见到你!”
正夫急忙跪地磕头:“官人,你要怎么责罚贱夫,就是不要赶我走呀!”
鱼飞燕看到他这般,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曾经,他也给自己带來许多欢乐,实在不该因为自己的事而迁怒于他。
她挥了挥手:“你起來吧!”
正夫站了起來,只敢站在一边,不敢近前,怕吃巴掌。
鱼飞燕叹息:“脸上还疼吗?”
正夫急忙摇头。
“我也不是故意打你,实在心里烦闷得紧!”
“官人,你有什么烦闷的事,不烦说出來,贱夫说不定能够给你出出主意呢!”
鱼飞燕微微一笑:“你有这份心就好了,这件事就是说给你听,你也沒办法帮我。此人要杀一人,就如砍菜一般简单,他若真來杀我,我都沒有办法抵挡,你能行吗?”
正夫一惊:“官人,谁要杀你?”
“好了,别问这么多!”鱼飞燕拍拍正夫的肩膀,又看了一眼他的裆部,水银绸裤显现一根直挺挺的轮廓,她就吃吃地笑,“这几日都在老二和老三房里过夜,冷落了你,你一定憋得很难受吧?”
正夫笑道:“我做大的,理应让着小的,再说他们年轻,身体也比我强壮,自然更能满足你!”
鱼飞燕微微一笑:“你还不到四十,怎么,就觉得自己老了吗?我可不怕你老,越老越有味道!”双手展开,正夫立即过去为她宽衣。
鱼飞燕爬上床去,玉体横陈,向他招了招手:“上來吧!”
正夫立即卸去自己身上的睡衣,翻身上床,像狗一样趴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鱼飞燕闭上眼睛,愉悦地呼出一口长气,享受着他带來的快感。接着,她的双腿已被分开,他的舌头伸入她的芳草萋萋之处。
鱼飞燕的下体逐渐瘙痒起來,忍不住叫道:“快进來吧,别那么磨蹭!”
正夫急忙抱起她的双腿,挺枪刺入她的花巢,但他只刺了一下,便不再动弹了,因为有一柄利剑从他的后背刺了下去,贯胸而出。
血,滴在鱼飞燕的**之上,还是热的。
鱼飞燕立即惊坐起來,刚要叫人,但已來不及了,那柄利剑已经掠过她的咽喉,她已发不出声來,大片的血飙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