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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刚刚开始

作品:爷,你劫错花轿了|作者:心下雨|分类:玄幻修真|更新:2024-12-12 02:16:31|下载:爷,你劫错花轿了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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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 雪花飘了一天一夜,李城昏睡了一天一夜,神清气爽的伸着懒腰,不小心打到了旁边的不知名*,吓得他慌忙坐了起来。

仔细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欧阳渊,才松了口气,拍着胸脯,心里想着,还好还好,他的身边睡的依然是欧阳渊。

只是,好像有哪里不对?他昨天……干了什么?好像淋雨了,然后又下冰雹了?再然后他就昏了过去。唉,他的身子是不是被欧阳渊蹂躏的有些残破不堪了?淋个雨而已,竟然也能昏倒。当真是自己老了,不中用了?

伸手捏着欧阳渊的脸蛋,瞧瞧,多有弹性的皮肤,一点都不老。

“宝贝儿,你醒了?”

李城点点头,掐住他脸蛋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反而越发的紧了,怒吼着,“不许喊我宝贝儿!恶心死了。”

“娘子。”

“干什么?”

“为夫可以亲你吗?”

李城不吭声,心想,你以前亲的时候打过招呼吗?不是挺喜欢为所欲为的吗?这会这么低三下四的问,还真有点不适应。

“城儿……”

“你除了这几个称呼就不会喊我了吗?”

欧阳渊起身,伸出一只手搂住他,继而压在他的身上,双唇互相触碰了一下,柔声说道,“城儿,对不起,我只是太气愤了,别再说那样的话了,可好?”

李城嘟着嘴,别过脸,嘟囔着说道,“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我把你淹死在茅房里,再给你种上几株梅花,可好?”

欧阳渊被他的话语逗笑了,趴在他的脖颈处轻声呼吸着。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倾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原来,心,可以这么近。

“欧阳渊,我会记住你一辈子的!”

“嗯,多谢娘子的赏赐。”

“……这辈子要是还敢那样对我,我会在第一时间阉了你。”

“好。”

“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是是是,我是混蛋。”

“你污蔑我,还骗我,骗我身,还骗我心!”

欧阳渊搂得更紧了,轻声在他耳边说着,“以后我只负责宠你,原谅我以往的过失。”

“……好。”

喜欢不就那么回事,即使那个人再如何的对待自己,只要你的心中依然有他的存在,哪怕他杀了你,你也会无怨无悔,情愿沉溺在这短暂的温柔中。

李城就是这样,他想与欧阳渊一辈子。

经历了生死,这么多的磨难,为了这点事情而分开,当真是不值得。

大年初一就那么的被他昏睡了过去,而皇宫的周围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难得的一次回家省亲,皇城四处站岗的侍卫少了大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人守着。

大年初二的天色,经历了一天一夜的飘雪,格外的亮堂。

早晨的侍卫有些还不在状态,哈欠连天的站哨,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说句不好听的,随便一个不安好心的都可以把他们撂倒,轻而易举的进入这松懈的皇城。

新年,确实是给了一些人机会,尤其是那些本身图谋不轨的人。

皇城的周围开始骚动进来,而大部分人都还在昏睡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察觉。

就在这时,从两方快马加鞭赶来的士兵冲进来了皇城,手里拿着十万火急的折子,架着快马,喊着,“加急文件!速速闪开!速速闪开!”

所有的守卫在这一声呼喊中,皆清醒了大半,快速的开了城门。

只见从不同方向赶来的两名士兵,骑着马朝着皇宫的大殿而去,即使撞上了什么人也一概不管,匆忙的奔跑着。

下了马匹,脚还未站稳,便慌忙的呈着折子,大步地上着楼梯。

御书房里,李涵正批阅着奏折,揉着眼眸。

才两天的功夫,那些无所事事的大臣就陆续地递来了奏折,厚重的程度岂是一两句就可以说清的。

屋里点了碳火,冒着热气,除了李涵别无他人的御书房。

突然门外的争吵声,扰到了他的思绪,断断续续的传入他的耳里,于是再也没了翻阅折子的心情,叹息一声,放下手中的文书,喊到,“门外何事?”

门外一尖细的声音隔着房门传了进来,“回皇上,南方与北方边境派人送来文书,说是百里加急。”

“让他们进来。”

“是。”

门开了,两名士兵服饰的男子快速的跪了下来,双手呈着折子,其中一人说着,“皇上,北方边境发生暴乱,请皇上派兵支援。”

“皇上,南方边境也需支援。”

李涵坐在上位,淡定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惊诧,站了起来,问道,“为何会发生暴乱?”

“请皇上过目。”两名士兵呈着折子,身旁的奴仆接了过来,走上前交给了李涵。

良久之后,李涵的脸色不太好看,合上奏折,愤怒地冷哼着,“岂有此理!朕难道对他们还不够好吗?竟然把赈灾粮食给私吞了!”

南方边境经常因为干旱而缺乏粮食,百姓几乎都不依靠种植来维持生活了,有些都已迁徙,有些还在苦苦挣扎中,每年的这个时候,皇城都会派发一些粮食物质东西送往边境。

每年也都有些小贪污,不影响大局,他也不甚在意,不料今年竟然是全部窝藏,一点都没有派发给百姓!

他们想干什么?

李涵气愤的拍打着桌面,吼道,“给朕宣召城王上殿!”

两名士兵也跟着退了出去。

屋内再次静悄悄的。

一方发生暴乱也就罢了,两方一起,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的只是普通的百姓不服?

发生暴乱的地方竟还是要塞,如若让番邦的人有机可乘,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皇宫的李涵绞尽脑汁的在思索着,别院的李城还在悠哉悠哉的晃着脑袋,啃着猪蹄。

一双手油腻腻的,一旁的欧阳渊见状,拿过锦帕仔细的擦拭着。

这还未到午时,城王吃的是哪个时辰的饭?要说是早膳,这天,虽看不到太阳,却也过了早膳的点了呀。

吃的还津津有味呢!

“城儿,慢点吃。”

“待会有人和我抢,我得快点吃。”

这旁边还有什么人敢和你城王抢吃的啊!

不料,这时从门外有人呼喊着要见城王,声音尖细无比,一听就知道,是皇帝身边的公公。

这个时辰来找城王,莫不是皇帝一个人吃饭太寂寞了,让城王去陪驾?

哦,不,城王吃过了,不需要再吃一顿。

“何事慌慌张张的?”李城的手被欧阳渊擦拭干净了,慢条斯理的起身,见到匆匆忙忙进屋的公公险些摔倒,便问道。

公公的脸色有些苍白,李城大概猜出了个大概。

“城王殿下,皇上让你速速进宫一趟。”

“哦,我知道了。”

公公见李城一时半会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上前询问道,“城王殿下,还有何事?”

“哦,我先交代一下,你先回宫。”

“这……”公公有些为难,他回去了,皇上没有见着城王,估摸着会有一些小怒。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本身就是为了主子的开心存在的,这主子的命令没有传达到,他也不好交代,于是乎,他只是出了屋子,并没有走远,等待着城王。

李城见状,也没说什么。

倒是欧阳渊,皱着眉头,“可是有人开始行动了?莫要瞒我,好歹我也是你的夫君。”

“我知道。”现在可不是玩过家家,夫君什么的,必须要靠边站,以确保你的安全。

即使说过同生共死,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依然是想让你活着,带着思念继续活下去。

“城儿,我不许你再一个人,你明明还有我。”

“欧阳渊,你有些杞人忧天了,这不还什么事都没有吗?”

“你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没有事。”

“别太担心,这个皇位是李涵在坐着,要是有事也是他有事,我区区一个城王,他们还能让我下位吗?”

欧阳渊沉默着。

“欧阳渊,在我进宫后,你一定要派人去通知宁家,不准他们任何一个人进入皇宫,只准在宫外侯着。还有……”李城勾住他的脖子,轻笑着,“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我还要和你一起回幻鹰堡的家呢!”

欧阳渊什么也不说,只是搂着他。

“我爱你。”

“我只希望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我只骗过你一次,就是我的身份。”

“如若我告诉你,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的身份呢?”

李城不乐意了,“那你为什么还早三番四次的试探我?”

“我在确认你有多爱我。”

李城看着他,心想,如果还能活着回来,他一定要痛扁一顿面前绝美的脸庞,非打得他连那对双胞胎弟弟都认不出来!

幻鹰堡的堡主不仅神秘,还很腹黑,猥琐!长着狮子的眼眸,住着狐狸的心,披着狼皮!

他一定要通告天下,幻鹰堡堡主的恶行!

李城进宫了,欧阳渊没有跟着,因为他知道,如果要赢,他们必须要分开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内,他们要时时刻刻的思念着对方,要谨慎的做着每一件事,小心的走着每一步。

毕竟,他们的对手是老狐狸韩青与高深莫测的韩殃。

他是个生意人,对官场的事情也只是略知一二,手段诡计也不外乎那几点。

接下来就要看他们的默契程度了。李城从皇城门口路过时,站哨的守卫,看上去异常的陌生,与以往的有些不同,但也看不出什么,只是笑着问道其中的一名守卫,“过年了不能与家人团聚,兄弟们可有怨言?待会本王去和皇兄说说。”

城王一向喜欢与这些守卫调侃,带路的公公也都习惯了,停了下来,认真听着他们的谈话,反正他们左右已经在皇宫的境内了,也算是复命了,不急于一时。

只听那名守卫说着,“城王说笑了,我们这是轮班制,过几天他们回来了,也该我们回家省亲了,没啥怨言,挺好。”

李城听着也倒没什么,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有城王这句话,大伙也就不辛苦了。”

说完朝着皇城大院走去。

还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以往的守卫哪里有现在这么神清气爽的架势?哪个不是吊儿郎当的?哪个不是……瘦弱?

刚才拍那个守卫的肩膀,都有些咯手呢,坚硬的身躯有可能是经常练武导致的。

他可能是想多了,也或许有人想强身健体,每天坚持锻炼也不一定。

是他太敏感了。

摇摇头,踏进了御书房,正巧刚好午时。

“皇兄。”

“城,边境发生了大规模的暴乱。”

李涵把折子递给了李城,“那些官员越来越放肆了,根本就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李城扫视了一眼,默默的不做声。

“城,这会不会只是一个圈套?”

李城摸着下巴,发出嗯嗯的怪叫,说道,“皇兄,我看不如……先吃午膳吧!”

李涵随即扔出一本折子,正好盖在了李城的头上,愤怒的想杀人。

“吃什么吃?先想办法!”

“……想不出来。”

“李城你怎么一副好似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李城用手指指着自己,“我?我又不是神算子,又不能预知未来。”

李涵颓废的趴在桌案上,早前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态荡然无存。

他当皇帝当的有一丝无奈,有一丝不甘,有一丝怨恨。

活着不能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即将要生死未卜了,也不能再见他一面心爱的他。

他是有多悲惨?

“皇兄,要不你把皇位让给韩青得了,看把他急得都快要逼宫了。”

“为什么你说这话时是在笑着呢?”

李城掩着嘴,不说话。

他没有笑,他只是在幸灾乐祸罢了。

碳火越来越旺,屋子里越来越热,披着狐毛披风的李城额头上竟然冒着汗水,这才舍得解了披风,铺在地上,自娱自乐的躺在了上面,全然无视了李涵的目光。

说起这个狐毛披风,李城那可是甜滋滋的,这可是欧阳渊一针一线缝制的。

说出来,竟也没有人相信,那高大神秘的幻鹰堡堡主,竟然还会针线活。

好吧,他扯远了。

其实不是披风暖和,而是自己的心更暖一些。

“我们是在等死吗?”李涵喊着,“朕已经派兵前往边境了。”

“京城还有多少守卫?”

“不到五千。”

李城“哦”了一声,淡然的说着,“那我们就等死吧。”

“没有别的法子?”

“你都把兵派出去了,我就是有法子也实行不了啊!”

“难道我就这么去了?”李涵撑着半边脸颊,望着门外。

禁闭的大门,只能隐约中看到一丝情景,外面是无边无际的白色,他最不喜欢的颜色。

记得他曾经与欧阳瑾说过,他并不喜欢看他穿一身白袍。

而他,却偏偏每日穿着白色的衣袍,一件接着一件,似乎是故意刺激他的头脑,直到今日,他还是一身白色。

是不是每个人到了快死的时候,都会回忆着以往的事情?

而大多都是幸福甜蜜的往事。

这是不是就代表,阎王真的要来收他了?

“我让你几时死,你才能几时死。”李城幽幽的说出这么一句。

两人,一个坐在上座,没精打采的趴在那里。一个趾高气昂的躺在狐毛披风上,悠哉悠哉的吹着泡泡。

“你想要我现在就断气!”

“不,我要让你长命百岁,这样才能日日折磨你。”

李涵觉着李城疯了,疯的没头没脑。

就在御书房里的两人讨论着生死大事时,欧阳渊这边发出了第一波的攻击。

当初炒了王杨林家时,从他们家的地窖里搜出了许多炸药!本来以为潮湿的一塌糊涂的它们,派不上用场了。

哪知一个不小心丢进火堆的那个炸药,差点没把李城的耳朵给炸聋!

话说,这些炸药,王杨林是从哪里得来?

你们可以围攻皇宫,为何他们不可以包围丞相府?当然,他们是用炸药包围。

早已安排好的人手,早已挖好的地洞,即使你武功再高,也躲不过炸药的威力,当然,这只是下下之策毕竟丞相府的周围还住着一些民众。

如果没有把韩青炸上天,倒是惊扰了那些居民,他们的良心会不安的。

不安归不安,炸药还是要埋的。

而丞相府里此时发生了争执声,在这节骨眼上,竟然有人想临阵退缩。

韩青双手负立,站在韩殃的面前,没有了在皇帝面前趾高气昂的架势,有的只是畏畏缩缩,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殃儿,要不咱们收手吧?现在国泰民安,举国上下都津津乐道,我们为何还要造反呢?这样难道不好吗?”

韩殃一副“早知你会如此说”的表情,冷哼着,“爹,你就那么甘心给李家当一辈子的下人?”

“爹现在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也没什么下不下人了。”

人老了,胆识与谋略都不如年轻的时候了,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能安安稳稳的颐养天年,而不是落下个与王杨林一样的下场,尸骨未寒。

想当初他把这个儿子赶出家门,到底还是错了的。

这几年在外面,他也在外面吃了不少的苦头,竟然学了一身乱七八糟的功夫,带了一些来历不明的江湖人士,走到哪,身边都会跟着护卫。

唉,他终究就这么一个儿子,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上绝路。

“哼,我敬你,继续叫你一声爹,如若你再规劝我,那么,即使是父子,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身边跟着一个只会唉声叹气的人,还真是相当的煞风景。”

“殃儿……”

“你最没资格叫我。你可知当年我求了你多久,而你呢?居然不念及父子之情,把母亲逼上绝路,毅然地赶走了我,我的心是何种感受?”

“爹对不起你……”

“对不起?哈哈,爹啊,对不起似乎也晚了。我这几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你可知?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无依无靠为了一些吃食去乞讨时,你又在哪里?你在丞相府里享清福!爹啊,你现在才来教训我,为时已晚。”

韩殃一边笑,一边说。那种笑容里,最多的却是哀伤与无奈。

他那时也就是喜欢男人而已,被人说成有辱门风,败坏伦理,可笑。

人跟人有什么区别?喜欢男人又有什么区别?莫不是说他喜欢男人就会变成怪物不成?呵呵,当真是自己年轻气盛,一时冲动惹下了个永不泯灭的烙印。

他现在什么都不缺,只是想和那些人玩一场游戏罢了。

输了,大不了也就一个死字;赢了,只能说明那些人还太稚嫩,不能做他的对手。

稚嫩的人,还相当的不适宜做拥皇帝的宝座。

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忽然想起李城来,那诱人的身姿躺在他的身下,竟然是如此撩人。

那夜让他逃脱,是他的运气,此番再擒住,便再也不会让他逃离。

没有什么比逮到个诱人的宠物还欢喜的事情了。

他倒要看看,男人与男人的情爱,有多深,亦有多真。

连男女之间都不能维持的事情,两个男人恐怕也不见得能做到吧。

当年的父亲与母亲的事情可是沥沥在目,那痛苦的哀嚎,幽怨的眼神,可怜的乞求,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挽留那一丝的情分而做出咄咄逼人的事情,他都记得。

白天刚刚开始,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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