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心魔?”夜辉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重复了女子的话。
女子踱步而来,站在了夜辉的身前,抬起双手轻轻地抚上了夜辉的脸庞。她捧着夜辉的脸庞,用一副同情的模样看着夜辉,说道:“真可怜啊,夜辉。你也许还不知道你是被人利用了,这次唤我出来的人,就是那位想要借助你力量来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人。”
唤她出来的人?
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
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这是......什么意思?”夜辉此时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还不能明白这所谓的“心魔”所说的话是意思,她十分茫然地看着女子,口中下意识就如此问道。
女子却没有回答,她笑着说道:“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呵呵,看来那位不想让你混进我们这场交易的人,很紧张你啊......”女子说完,推了推夜辉的肩膀,跟她道别:“走吧,我们终有一日会再次相见的,只不过要是到了那一天......”
到了那一天?
到了那一天会怎样?
就在女子推开夜辉的那一瞬间,她脚下原本坚实的土地瞬间崩塌,她,就此往下坠落。
“等等!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夜辉伸手想要抓住女子,但是女子却是后退了一步,让夜辉的双手碰不到自己。她向夜辉摆了摆手,旋即说了两个字。
夜辉虽然没有听到她说了什么,但是从她的口型中就已经读出了她的意思了。
她说,再见。
渐渐的,她的周围变得一片漆黑,她没有到达这深渊的底部,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整个人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洞一般,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等等!方才那把剑呢?
她猛然想起了刚才与女子战斗时使用的那把石剑,她摸了一下自己,但身上并没有这把剑的存在。
她,是什么时候放下了那把剑刃的?
想不起来......
“夜......夜辉......夜辉!”
谁?谁在叫我?
就在这时,她眼前渐渐有了光明,她一时间适应不了,闭上了眼睛。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比刚才更为强烈的光线向她袭来,她微微地眯起了眼睛,等适应了光亮,才再次睁开。
眼前是方才去到另一个空间之前还与她在一起的敖孪,敖凡,敖春,凌薇,晔华,但是翠儿和萱萱却是不见了。她活动了一下自己才发现自己躺在了晔华的怀中,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摇了摇头,似乎思绪还十分混乱,她问道:“这里是哪里?我......在干什么?”
刚才的那些事情,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夜辉,你还知道我们是谁吗?”晔华见她似乎不记得什么了,有些紧张地问道。
夜辉有些鄙夷地看着晔华,她本是不想理会晔华,奈何他的神情十分严肃,而且周围还有这么多客人在,也不好拂了他“老人家”的面子,她回答道:“当然了,你是晔华,这边的依次是敖凡太子,敖春太子,敖孪太子,和凌薇仙人,你们这是怎么了吗?”她一边回答还一边指着被她念到名字的众人。
晔华闻言长吁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能说说刚才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吗?”突然,在晔华身后出来了一个人影。本来这样无声无息出现的人,夜辉需要防备一下,但他和煦的笑意实在让夜辉生不起敌意。而且其他几位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说明来者,他们认识。夜辉小声地问一旁的晔华,道:“晔华,这人是谁?”
晔华这才想起,夜辉来九重天这么久,还真是从未见过自己的父君。能来九重天却不认识天君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一人了,晔华有些无奈地回答道:“我的父君,九重天的天君。”
“哈?”夜辉闻言竟是不知如何回答,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想到自己现在这么做是多么的无礼,她站起来给天君行礼,说道:“我方才竟是如此无礼,请天君恕罪......”
凌薇漠然地看着夜辉,纵使自己有意刁难她,不让她做实事。但为了不要让十里斋的夫人生疑,自己也是教会了她许多礼节上的东西才对,为何她现在还是如同刚来九重天那般?这要是说了出去,对自己“九重天第一太子妃”的名声,也是会有很大的影响......
天君倒是没有计较这点小事,在这一点上,晔华的性子与天君十分相似。
天君摆了摆手,又问了一次,“刚才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了吗?”
夜辉不禁回想起了那位红衣女子,她自称是自己的“心魔”,还告诉了自己,她是被某人召唤出来了......
那到底是谁把她召唤出来的?
又是谁能把连夜辉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心魔”唤醒?
“夜辉?夜辉?”晔华见夜辉没有回答,眼神开始放空,似乎在想着什么出了神,他忍不住叫了她两声。
“没什么,就是突然间眼前一片空白,然后醒来就见到各位了。”夜辉想了想还是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毕竟连她自己都没有弄清楚什么情况,如果说了出去,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接踵而来呢......
“嗯......既然没事,大家都先回去休息一下吧,今天出来的时间很长了,你们也累了吧。”天君如此说道,众人答应了一声,便一同往逸韵殿方向行去。
见众人走在前面,敖孪偷偷拉着晔华的衣服把他带到了队伍的后方,小声说道:“你相信那仙姑说的话?你看她刚才的眼神,明明就是有事情藏着不肯说......”
晔华叹了口气,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但是她不肯说,我们又能怎么办?这件事你一会儿回去也交代一下你的兄弟们,不要乱说了。”
“这是当然,我虽然是话多,但还是有分寸知道什么是当讲不当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