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杜冽用药将连漪弄睡,目的算不上邪恶,可也有点不怀好意。他沐浴完后爬上床,拥着她,闻着她淡淡的体香,怎么睡也睡不着。
打开壁灯,柔和的光线笼罩着雪白色的床,还有她那一张肤如凝脂的面孔,用手指放在面孔上轻轻一弹,弹力十足且手感十分美妙。
他的喉咙上下窜动,情不自禁撩开被褥,像欣赏稀世珍宝一样欣赏起她美妙的身体。
她穿得睡衣是透明薄丝睡衣,细细宽松的吊带吊在肩膀,露出白玉透亮的肩头,他实在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挑了挑,吊带如丝般滑落,一道沟若隐若现。
他屏住呼吸,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大腿,慢慢上移,轻轻扯掉碍眼的睡裙。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可像今晚这样,借着淡光,毫无顾虑地欣赏还是第一次,尽管他用的方法不是很地道,可她是自己的女人,也会是自己的妻子,他并不觉得有何不可。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落在她诱人的身体上,知道药力要到天亮她才会醒,所以那神态,那姿势显得特别慵懒,不操之过急。
微微起伏的胸口,吐气如兰的唇,带着均匀呼吸的鼻子,她身体的每个地方都是那么诱人,像是种满美味果实的田地,让人不禁想疯狂的采摘。
一指手蠢蠢欲动,却在要触到山峰顶端那一红点的时候,又缩了回来,因为他还是觉得欣赏不够,不想太早打乱此时的宁静。
她的身体和她的名一样,玉滑如水,像一道细细的波纹,细看之下竟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感。
他不禁想起了曹植的《洛神赋》。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心里暗暗念着此诗,眉角舒展开来,脸上的神情更加迷离。
女人长得如此尤物,天生就是为男人而生的,而她天生就是为他而生的。他的漪漪,就是他的肉,他的骨,少了一块,他就活不下去了。
这么想着,一股躁动冲上胸口,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她美妙的身体也全是属于他的。
高大健壮的身躯开始挪动,又怕压着她,不敢直接欺在她的身上,只得侧躺着,不安份的手指开始游移起来。
她的唇是属于那种天然的红,与那两片柔软上的两红点又有些区别。唇上的红,带有些淡粉色,如同一轮绛日。而乳上的红却带着深粉色,如同初生的娇阳。身上唯有的两处红,映在一片雪白之中,让他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先在唇瓣处咬了一口后,才是轻舔,舌尖描绘着好看的唇廓,然后撩开两片唇瓣,探进去,与之口水缠绵。
他的手也没有闲,指腹灵活地摆动着那可爱的小红点,从柔搓到重压,小红点挺立时,他的唇才移下来,在小红点上慢慢啃咬。
她是白玉,而他就是雕刻白玉之人,他很想将这块白玉雕琢成真正属于他的美玉,无奈她思想过于单纯,他要慢慢来。
没有关系,慢慢来就慢慢来,一块生鲜肉如果没有一定的火候,没有到一定的温度,也烹不成一碗美味的肉汤。
男人有时就喜欢这种征服享受的过程,如果太容易得到或占有一个女人,他便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就像他这样从默默的等候,再到慢慢的欣赏,最后到疯狂的享受,那才会让他刻骨铭心。
她的肚脐眼可爱精致,他记得那个晚上,他吻这里的时候,她全身的神经都会抖动,脸色越发的红晕,吟叫声也更加动情。所以他特定查了百度,才知对女性而言,肚脐神经与阴、蒂紧密相连,是一个重要的兴奋点。很多女性对肚脐的亲吻、爱抚都会有强烈的反应。而在时尚界,女性的肚脐一直是最暧昧又最开放的视觉表现元素。
那一晚他只是随易抚弄了这里,并不知道小小的肚脐还有此功效,因此这一晚他可要慢慢享受。
指尖在肚脐眼上轻轻一弹,皮滑肉嫩,味道肯定也不错。舌尖在那里舔了又舔,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香。从轻舔到重重的吮吸,感觉妙极了。
与肚脐眼相比,下面的更加蛊惑人。在性感透明的内裤包裹下更显神秘诱人。
隔着裤子,手指在那里轻轻一触,像触电般收了回来。渴望已久的地带他不是没有吻过,可真正安静地欣赏时,他竟有一种失而复得,更加珍惜到不敢触摸的地步。
他的漪漪是从小被宠大的,从连老爷子,到她父母,再到伯伯堂哥们,每一个都将她视若连家的宝贝,可以她说这十几年是顺风顺水,难免性子娇烈善变了些,再被她母亲严厉的管制下,生活圈子狭小,纯得是一张白纸。
听说有一两次连俊偷偷带她到富人的娱乐场所里玩,被莲姨知道后,不仅处罚了她,还害着连俊也受了牵连,打那后,连俊再也不敢带她到那种地方了。
她像一朵娇嫩的莲花在温室里成长着,经不起风吹雨打,又像一张纯洁的白纸在家人的呵护下,经不起一点点的委屈。她又有洁癖,所以那一晚,会有那样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他不仅不怪她,还激动兴奋了半死,找人询问了妇科专家,终于知道有的女人那层膜构造有些不同,不是轻易能够捅破的,有的在快要结婚时还到医院专门做了破处、女、膜手术,而后才能与丈夫行房事。
知道之余,他更想把她宠在掌心里,她不仅是连家的宝贝,也是他杜冽的骨血,虽然有一段时间他不能同她交欢,但在周末之时,让她安静睡去,他再享受并发泄也未偿不可。
他太爱她了,因此对于这种烹肉的过程更觉得食之有味。
有些东西,太容易得到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慢慢烹煮之后才得到那才是一种真正的享受。
深深的执念之中,性感的内裤被褪去,两条腿被拉开,他的头夹在两腿间,那里有他最最渴望的甜汁,只要偿上一口就像偿到仙丹一样飘飘欲坠,对世上再美味的食物都没有了兴趣。
此时,他下边早就蓄势待发,鼓鼓得像一只将要上战场的冲锋枪,而持枪之人除了她之外,不可能是别人。将她的手抓住这只枪,然后上下蠕动,而他也随着这般捣弄,整个人处于极度兴奋状态,直到射出混蚀的液体。
他的*得到了发泄,全身舒畅,见她在身下睡得正沉,又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来在她唇上啄了两下,才慢慢起身。从浴室里取来浴巾,擦抹喷在她身上的白液。动作很轻,生怕弄坏了这块白玉。
经过一番清理,他才在她身边安心睡下。
这一夜,他拥着她,感觉这个世界好像只有他们俩人。
——
连漪睡了一个美美的觉,还做了一个梦,梦到身边坐着一个婴孩,婴孩时不时吻她,摸她,感觉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
起床,伸了一个大懒腰,光着脚走到落地窗前,又伸了一个大懒腰,整个人才完全清醒,神清气爽。
昨夜来这里时,看不清四周的景物,现在拉开窗帘,她终于看到了。
眼前有一条清澈的人工湖,湖上架着亭台,弯弯曲曲的木桥搭在湖上配上湖边的花草树木,别有洞天。
很不错,她认为比紫园好多了,如果说紫园像一个富丽的皇宫,而这里便是宁静的别菀,住在这里很有小资的情趣。
杜冽,眼光还真不错。
想起杜冽,她的神色拧起一股异样情愫,话说男人要是缠起女人来,还真有一套,她也是打小被家人宠惯了,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变脸,然后再被人哄诱一番后才不生气。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富贵病’还有‘公主病’。
也难得杜冽能像爷爷堂哥那样处处让着她,处处宠着她,有时,她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很过份。
记得堂哥说过,女人就是男人用来疼用来爱的,偶尔发发小脾气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如果男人真爱女人,非但不会生气,还会更加疼爱。
这般想来,她又觉得自己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宠的,杜冽他算运气好,有爷爷,老爸老妈护着,不然哪里轮得到他。
现在看到他的表现,也算是验证了堂哥的话吧。
洗漱后,她来到衣帽间,随易翻了几件衣服,发现都是自己喜欢的牌子与款式,甚至就连内衣也是大小正合适。
挑了一件藕白色连衣裙后,下了楼。
迎面飘来香味,寻着香味望去,杜冽正在厨房里拿着铁铲子忙碌着。此时的他不再西装革履,休闲的家居服,腰上再绑着女人才会围着的围裙,那样子哪有企业家的形象,完全一个家庭妇男。
他会煮菜,她是知道的,在紫园时候,他就为她熬过汤,可那时他都不让她看到他在厨房的形象,终于有机会逮到看他居家男人的一面,当然要好好欣赏一下,不能轻易错过。
她轻手轻脚地下楼梯,偷偷摸摸地向他走去。他背对着她,加上铲子触锅的吵杂声,一心都在煎蛋上,没有一丝发觉。
而她为了不影响他,就在离他几步之遥,笑意浅浅地靠着墙看着他忙碌的身影。
和他两个多月的相处,如果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可是还没有达到深深爱恋的那种感觉上,不过和他在一起还是很真实的。
作者有话要说:选择真的很明智,认识了那么多支持我的小伙伴。灵儿不是新手,没来之前,写了不少小说,什么类型都有,还出版过一部小说,签定了一部影视版权。很多人都说我笨,这样了还卖给五年。可我觉得我没有做错,虽然出版了一部小说,签定了一部影视版权,但没有认识到几个知心的读者,之所以来就是因为这里的读者很热心。在这里,谢谢ficlover,谢谢薇薇,谢谢77,谢谢树,谢谢用英语留言的那个不知名读者,谢谢风夜氽,谢谢阿菀,谢谢白雪公主,谢谢烟儿,谢谢点滴,谢谢Christ,谢谢33得9,谢谢cangnanxue,谢谢寒夜常梦见,谢谢当蓝遇上黑,谢谢七诺雨,谢谢墨墨,谢谢742326,谢谢笑笑,谢谢给我留言的所有读者,还有虽然没有留言却一直默默支持的读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