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两个卡卡西,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一个有孩子一个没孩子了,鸣人看在病房里这沉默的两个人,有点糊涂。
卡卡西将自己和熠人的所来都告知了七班几人,鸣人失落又立刻好奇得兴奋起来,忍不住缠着去问许多,卡卡西也是直言,有什么说什么,这回却偏偏没明说自己和熠人的关系,小樱在逗小煜玩,那孩子的目光却仍时不时去盯卡卡西。佐井在一旁沉默着,大和在那边伤病的卡卡西旁边愣愣看着几个人。
“爸爸一定会让我们回去的,妈妈,你不要他了吗?”小煜抬了抬下巴,看着卡卡西,他闹脾气,卡卡西也无法,鸣人问小煜为什么叫卡卡西妈妈,却没得到回答,只是淡淡看着他。
鸣人如今本就没有什么欢快心思,关于对佐助的裁决还在商讨中,却没有任何决定能让鸣人接受,团藏和顾问认定应该处死,压着纲手迟迟不能定下。
佐助的心里,仍旧只有复仇,这样一个宇智波,如何被饶恕。
卡卡西叫了鸣人出去,单独对他说明。佐助是熠人带回来的,如今他极可能被处死,自己可以找到熠人要下禁制钥匙,帮鸣人放他走,第二个选择,如果时间足够的话,就去说动群众,佐助是手刃叛忍报灭族之仇的宇智波,光耀木叶的宇智波,让他们请求从轻处理佐助,消除他的叛忍身份。除此之外,没有第三条更好的路。
鸣人自然选了第二条。
从第二天,他就开始到处宣扬佐助的正义复仇,说服人们倒向佐助,对他同情佩服,用舆论影响决议,身处风口浪尖,连五大国都皆知了他的名字,就算遭到暗杀也全不在意,鸣人所做的一切,佐助丝毫不知。
那个人的世界,只有一片血色的仇恨。
而熠人,已经做出了真正的决定。
阿飞不再闹,也不再阴沉,他透过面具去看着熠人,不带任何情绪的。
熠人的话对他似乎没有触动,就如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只要还记得起,他都一件件拿来说,里面的主角,永远是熠人和带土。每一个叹息垂眸都是数不来的遗憾刺疼,他对带土的那种感情,不是时间可以冲刷得了,也不是立场能够切断得了的,他们之间天生的了解,就如同心灵感应一般,从开始的孤独时就依靠彼此,一种无法割断的联系。
除了卡卡西,没人知道他心里如此深刻地埋葬了一个人,面对这个敌人,他似乎忍不住去挖开那些陈旧。简直荒谬,带土和这个人,是光和影一般永远无法相容的。
熠人叹气,再叹气,长长叹气,阿飞看着他这个样子,也叹起了气,丧失信念的颓废青年一般。
熠人问:“你叹什么气?”
阿飞说:“我觉得我真的想和你做朋友了,又想杀了你。”
“我明白。”熠人点头,“我的妻子非常了解我,我便觉得爱上他是理所当然绝不后悔的事,但任谁也不喜欢身边有一个随时能看透自己的人,我又太爱他了,就有些怕他,换成你我的立场,只会选择杀了对方。”
“你的妻子是谁?”
熠人摇头只说:“至今我最了解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鼬,一个是我弟弟,另一个自然就是……带土大哥了。”
“所以,阿飞,我想知道你是谁。”
阿飞的目光忽然掺了似乎割人的意味,他站起身戴上兜帽,看向窗外。
“一起出去走走吧。”
窗外连绵的细雨在下,无数朦胧的湿灰屏障。
雨忍村,又是这里。
浩大冰冷,如拼接的机械怪物般的建筑,向这个城市外走去,就越来越少。晓在这个永远下雨的地方,是救赎的神,他们是这里的太阳,俯瞰朝拜者,永不衰落。
街道长年积水,阿飞踩在水面上走着,熠人跟着他,脚趟在水里弄出各样的水花来,哗啦直响。出城不久这已经是个村子,除了细腻的雨声什么都听不见,房檐下南的天使意象简单圣洁,飘摇欲飞。
阿飞对身后玩耍的家伙说:“统一忍界,我的目的并非这个,不过我想知道你的做法,我应该用得着。”
“只要让五大国永远是一盘散沙,就没什么了,离间分化,立怨却不发,国与国不和,幕府与忍村不和,忍者与忍者不和,政客与政客不和,盛相颓然,民怨如流,人人自守不能互信,你兀自蓄势,见机薄发,拢下大局走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反之他们一致对外,你付出的代价更大,却难以成功,如果能够想方设法掏尽小国财源,也可以牵扯大国取不少时机。”
“你倒直言不讳。”
“嗯?有什么可隐瞒的。”熠人踩水花竟玩得起兴,脚下动作花样百出,小孩子似的。
阿飞的衣服上火红的祥云引来村民们的崇敬热情,他们恐惧却依然接近,这和熠人在木叶所感受到的不同。巷深了才听出几声狗吠,熠人看着小心问候的人们,好奇不言的孩子,忽然传了路,跑到了一家门口,那家的姑娘才要出去。
“打扰了,能借一杯热茶吗?”
姑娘一愣便请他进去了,熠人冲阿飞招招手,进了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觉得四代X带土如何,我决定在本文完结后再开新文,诡谲,灵异,温馨,黑暗,秉承温柔主攻第一人称,CP师生年上,皆人X带土。
《浮世地狱相》
目前正在缓慢存稿,到时各位来捧场啊。
我现在努力地刷着和阿飞的JQ,看到没有!快留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