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小鬼,你是来找死的么?”几人里的大姐头说,笑得有点不正经。
“我来找人。”熠人擦干净了嘴,放下饭盒,盯着那女人说,“宇智波佐助。”
大姐头不满意了,几个人都不满意了,不是不满这个小孩,而是想起了那个拽得不行的宇智波。
“那家伙,整天一副全世界欠他钱的样儿,自以为是高原雪莲花儿呢,见谁都高高在上的,我呸!”大姐头啐了口,挽起袖子抽出两把弯刀来,阴森森一笑,“不管你找他干嘛,要找就下地狱寻去吧,迟早碰得着。”
大姐头让几人原地呆着,上前双刀利刃互映相向劈下,有如电光霹雳又柔无声息,刀不带风直取熠人的头,只听嗤啦一阵微响,泛泡的汽水似的,两把刀已成了四截,中间两段都熔成了铁水。
“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大姐头惊问。
“我不是玩意儿。”
“你个没玩意儿的小鬼。”
“你才是没玩意儿的山寨汉子。”熠人转身撒腿就跑,大姐头带着小弟们追,没多久就把他给围堵了,却谁都不敢碰他,往旁边石头上一杵都烙出个手印来。
过不久管事儿的出来了,见着熟人熠人也没什么反应,没瞧着似的自顾自装可怜,直到药师兜走到他面前,很温柔地说:“这里可是少有人来,不用害怕,你叫什么名字?”
“漩涡太炎。”熠人嫩生生地说。
兜把小熠人带回了基地,向大蛇丸推销似的说了这小孩的高温熔化能力,出去估计是搞调查报告去了。
大蛇丸盯着小孩就觉得有点眼熟,又想不起哪儿见过,递了杯水给他,问:“你找佐助有事?”
熠人摇摇头:“鸣人说他一定要找佐助,我不知道为什么。”
大蛇丸觉得这个回答毫无意义,却不想探究,只觉得这能力似乎会很有趣,于是发出了沙哑的笑声,看着玻璃杯在熠人手里熔化,滴落,所有的水都蒸发无形。
“人有所执著也不是容易的事。佐助就在那些房间中的一个,你自己去找吧。”大蛇丸一点都不怕这是个什么阴谋,把熠人给放出去了。
熠人也不知道佐助具体在哪儿,他在昏暗的地下长道里走了很长一段,拐了几个弯发现自己似乎有点迷路,开始打记号乱找。
佐助修炼完刚到浴室,脱了衣服才下水,舒服得吁了口气,一抬眼就看到小窗户上扒这一红发小孩,一瞬不瞬盯着他,表情欠揍得跟自家哥有一拼,也不想去理,干脆闭目养神。熠人转身一抬腿,整个人坐在了小窗窄窄的窗台上,他确认了人在就是,可没心思看什么美少年洗浴,这小子够他头疼,再说了,一个十五六的娃娃哪比得了自家老婆,对他来说这就跟家里的可可涮完毛出来抖水一个级别。佐助泡了大半天,熠人都觉出饿了他才出来,穿好衣服走出浴室路过他真是一个正眼都不给,后脖子上的咒印真是刺疼了熠人的眼。
谁也不理谁,一个走一个跟,佐助竟也不管后面的小孩,爱咋咋,不扰自己就成,他吃他的饭,修他的炼,就算那小孩有点像鸣人,他也不会傻到去问“你是不是鸣人他弟”,那个白痴的爸妈都死十六年了。
佐助在瀑布边上练刀术,中午没吃饱的熠人已经饿得开始吃花了,这里不少可入食入药口感不错的开花植物,他揪上一把水里冲冲就开嚼,让佐助深觉得他脑子有问题,不愧是大蛇丸拐来的,三观非常人可懂加为科学献身的精神。
药师兜对熠人所用的温度做了测定,对此产生了很大兴趣,他需要了解更多,就来找这个和大蛇丸大人一样觉得自己很有高人哲理深沉范儿的小孩,他叫出名字的时候引了佐助注意,长相加姓氏,应当是有关系的。
熠人跟在药师兜后面打算顺便蹭饭,佐助忽然住了动作,问他:“你是鸣人的什么人?”
“族亲。”熠人说。
佐助点头,继续修炼。
熠人跟着药师兜去实验室,这个世界的兜依旧是没什么变化,小时候是和这人也是真心的朋友,后来无知觉间兜似乎和认知不同了许多,便也自然地渐渐疏离了,当时也没发现这变化,后来各为其主心里除了一声唏嘘还真剩不下什么,但那时候见面也会说说叙旧的话,这个世界没有自己,自然也是没了那番往事。
“你似乎知道我。”兜忽然回头说,“漩涡太炎,我想你不会在此久留,想说什么呢?”
熠人只摇了下头:“我觉得你人挺好的。”
到了实验室,兜并不多问,他觉得这孩子嘴里的话定然是真假难辨的,只说抽取血样,熠人也不反抗,没有针对他血液的研究经验,七小时内所有细胞就会彻底死亡。而兜把这血样贴了标签就把它和冷柜里的普通血样放在了一起,他还有约要赴,以一个双面间谍的身份,再次坚定自己的目标。
兜和大蛇丸到底是几时离开熠人并不清楚,只能出去望着天色掐时,细算后他去了佐助那里,而佐助刚吃完饭的样子,这让他有点懊恼,觉得更饿了。
佐助在倒水,竟然倒了两杯给熠人递过去一杯,熠人有点受宠若惊,接到手里仔仔细细地喝,不尝出个味儿来不罢休。
熠人坐下来,严肃道:“佐助,你至此是不想回头了吧。”
“你想说什么?”,佐助抬眼只见面前的小孩子温柔笑了起来,“我要带你回木叶。”
佐助冷笑了声,俯视这不知所谓的小鬼。
熠人不多说,搓碎了手里的杯子展臂一挥,锋利的玻璃片全袭向佐助面门,撑桌翻身随之欺近,打算近身战,佐助挡过这一幌招草雉已出,寒光乍起。
深紫炙刀挑着灼人热风招招狠厉,熠人已恢复原本面目,佐助自顾不上多问,被这番猛攻暂压了势头,连结印的空隙都寻不出,草雉不受那温度影响,小室里只余金铁交鸣铮铮鹤戾,石墙木桌却丝毫不损。忽有人敲门,熠人微顿了顿,被佐助脱出身去一个火遁想拉来距离,熠人半退间以相同的术来抵消,两人展开了火遁对决。
只有汹涌尔出的滚滚火流,扑卷着热浪翻腾吞噬,烤干了空气,轰然一声霹雳,基地炸成平地一朵燃天火莲,森木成灰哔啵连开作响,腾天的火舌里几条血红狐尾收拢消失,佐助已被红色的细锁紧紧缚住,分毫挣不得。
熠人的披风在这烈火前黯然失色,他拄着长刀待尘雾微散了,走到了佐助身前漠然看着他,将刀开散了。
他皱眉看着瞪眼的佐助很久,终是叹口气,上手狠狠杵了佐助的脑袋一下:“你小子真是在哪儿都这副德性,要不是因为你哥和鸣人,我才懒得管。”
“你到底是什么人?!”佐助双目凛寒身泛杀气,熠人并不理,双手扯了扯他的脸,“我就不明白了,鼬到底对你哪点满意,他见你这不长进的样子肯定得教训你一顿。”
“不要整天对人一副老子是天皇的态度,这很容易让人误会你出门忘吃药。”熠人一拍他,弯腰收力把人扛上了肩,飞雷神离开这是非地,大蛇丸的小弟们可要暴乱了。
旅馆的房间里凭空多出两人,微喘的声音让死寂的地方添了人气。波动的空间让熠人觉得生疼,他放下佐助抹去脸上被空间异动划出的血痕,看着那双三勾玉说:“幻术对我无用,不要白费力气。”
“你这怪物!”
“呵,你这评价……也算中肯。”
熠人不再管他,叫了饭来先是大吃一顿,攒足了力气是要继续对着佐助泻怨。
筷子点了点瓷杯,得不得得不得半天连熠人自己都不知道在说啥,总之是憋久了往外倒晦气,冷不丁还蹦个粗词儿,说得佐助恨不得咬死他,但话里透露的些许信息让人心惊,最终佐助一副思考人生的样子彻底呆愣了。
这许多是要与自己时空的佐助说的,但熠人想到他们间的关系就苦笑,哪里说得了什么,见面都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样子。
“呼……”长出口气,熠人起身伸个懒腰出了门,也不担心佐助有什么小动作。
房间位居二楼,熠人走到梯口这一抬脚竟不敢落似的,顿在了半空,他看到了下面在前台说话的人,红云黑袍,漩涡面具,再熟不过,不觉眼里漫了杀意,阿飞此时正缓缓转头,对上他视线,二人对峙许久互无动作。
倒是阿飞先开口:“哟,终于找到了,真是个漂亮的人啊。”
“嗯,这次的空间异动,也扰着你了么。”
“你还真是轻松,异时空的客人,这种情况下无法回去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熠人早习惯了这人时而欢快时而阴沉的语气,看似无所谓地耸肩。方才结束战斗,又不能往常一样用飞雷神系空间忍术,他绝不想和这个人打。
或许是有相似的原因,不知怎么说的,两人开始坐在一房间里面对面说话,投缘得像患难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那么,本文就V了,望各位继续支持。
番外才刚刚进入高氵朝,各位留评哟!
神展开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