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当玖兰枢与“红玛利亚”密谋合作的时候,安德烈同样在与D密谈。
“你说,为什么锥生零一点事都没有呢,D?”精致俊秀的容颜染上深深地困惑,安德烈一手撑着头,一手扶住D的腰,面容平静的看着跨坐在他腿上的男人。
克制不住的浑身颤抖,D咬紧唇,努力用平稳的声音回答,“我、唔……我不……啊……知道……”
“难道枢的忍耐力真的那么好?食物都送到眼前了,他都不愿意去吃吗?”似是困扰的叹了口气,安德烈拍了拍D的腰,吩咐,“乖,继续动。”
颤抖着吸了口气,D的手虚扶在安德烈肩上,咬着牙抬起身子复又坐下,“这、这样……哈……可、可以吗?”
盯着眼前上下起伏的身体,安德烈没有回答。
男人上身仅着一件白色衬衫,除第一颗未扣上的纽扣外,其余所有纽扣都四散在了这间寝室里。体质已经完全被改变,刚印上去没多久的痕迹已经消失,眼前晃动的是男人显得有些苍白的皮肤,在这样的对比下,肿胀的浅粉色乳珠便有些太过晃眼。漫不经心的拉扯那点粉嫩,安德烈伸手探向男人后腰,向自己怀中的方向按压,于是再怎么不情愿,男人依旧脱力的靠进他怀里,身后的那处则将他的欲.望吞的更深。
“来,用腰的力量。”
与男人浑身上下仅着一件衬衫的狼狈模样不同,安德烈衣衫整齐到随时可以去参加宴会。手掌不轻不重的向下按了按,直到听到男人控制不住的闷哼,安德烈才停下动作,轻声在男人耳边提出要求。
暴露在空气中的光裸双腿无力的颤抖着,D无言的依照安德烈的要求行事,就像被安德烈掌握在手中的玩偶,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也会毫不犹豫的前进。
忠诚?
不,这不是忠诚。
厌倦了骑.跨的姿势,安德烈双手托住男人的大腿站起身,保持交合的姿势走向不远处的床铺,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180度旋转,让男人趴伏在床铺上,翘起臀部承受他的侵犯。
整个人趴伏在被褥上,D咬紧牙关,半闭着双眼承受身后的撞.击。既不拒绝,也不迎合。
扶住D的腰,安德烈看着除控制不住的喘息或被问话时的回答外就再也不肯发出声响的男人,眼神莫测的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这只是无言的抗拒罢了。
――看似乖顺,却倔强至极的男人。
在四年前,这个男人还只是个普通人。有娇美的妻子,可爱的孩子,以及恩爱慈祥的父母。男人拥有一切平凡人所渴求的幸福,但这份幸福就是被他亲手摧毁。安德烈并不后悔这样做,对吸血鬼而言,自私自利,巧取豪夺才是美德。而那所谓的大公无私,舍己为人不过是可笑的伪善。
想要的就要得到,所以他出手了。
然后,掬起昏睡男人的一缕汗湿的黑发,安德烈微微一笑,然后,他得到了。
人类就是那么浅薄自私,却爱用伪善与所谓的道德伦理伪装自身的生物,他只不过咬了这个人一口,然后看着他堕落。于是这个男人所谓的亲朋好友,父母妻儿便被这个“堕落的嗜血怪物”吓坏了,隐藏在漂亮外观下的腐朽肮脏渗了出来,男人从不像他自己想象的那样幸福。是世人太善于伪装,还是这个男人太过笨拙?
活在自己营造的幸福里,这幸福却被他打破,想来,这个男人该是恨他的。
但那又如何呢?这个男人已经是他的了,生命、血液、名字,男人浑身上下都刻满了他的印记。这是他的后裔,唯一的,只属于他的后裔。
一只浑身漆黑的蝙蝠从窗口飞了进来。
为D盖好被褥,安德烈这才抬起头,坐会椅上。曲起食指让蝙蝠落在上面,安德烈与它交流了一阵,冷笑出声。
“那些蠢货果然跟来了,还真以为我看上的是这片土地?”
手掌落下,黑色小蝙蝠随之张开翅膀飞落到不远处的桌上,收拢翅膀等待安德烈的吩咐。
指尖不紧不慢的叩击扶手,安德烈弯起唇角,“罢了,随他们玩去,适当的时候可以稍稍阻挠一下,就让那帮蠢货继续那么认为吧。”若他想称王称霸,何苦离开自己的领地?不过是一群蠢物!
“还有,你说玖兰李士快要醒了?”
小蝙蝠吱吱的叫了声。
眼底闪过流光,安德烈嘴角笑容加深,“那么,就加一把力吧,让这‘疯狂的李士’早点醒过来。”
疯完了,狂完了,也该是消失的时候了。
“这样,也算是成全……的计划不是吗?”带着纯澈如稚子的笑容,安德烈感慨,“如果愿意借助卡帕西利亚的力量,他怎么用的着那么‘辛苦’呢?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啊,不过是些小辈,也劳烦……出手吗?”
叹了口气,安德烈缩进椅子,像是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只要别碍着了他的计划,其他的随你们怎么玩就是。”
元老院,猎人协会,东方的这些所谓的纯血家族……
唉,真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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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兰枢很困扰,不,与其说是困扰不如说是暴躁。
造成他暴躁的罪魁祸首正一脸平静的坐在他面前,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
此时正是每周一次的聚餐,玖兰枢只恨当初为什么要同意优姬的提议。
他刻意一直呆在夜之寮里不出来,反正夜间部众人平时去“上课”也不过走个过场,但他无法拒绝与优姬相处的机会,而在聚餐时见到锥生零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无视、拒绝都没有用处,冷嘲热讽当没听到,直白赶人依玖兰枢的修养又做不出来,就算做了估计也没用,一时间,玖兰枢根本不知道如何对待锥生零才好。
“你该多吃点。”银发男人说,“你看起来太苍白了。”
“……”
这是什么节奏!
眼瞳微微睁大,玖兰枢确认般看了看周围的人,在发现所有人或见怪不怪或大惊失色的表情后,他终于肯定眼前这货是锥生零。
他深刻体会到了锥生零的不同,以前的锥生零最多用眼神紧迫盯人,他习惯了万众瞩目,也就可以将那隐含各种意味的眼神无视。但现在的锥生零,则会毫不避讳的做他自己想做的事,尤其,在面对他的时候。
喜欢上男人,喜欢上纯血之君,不是什么好张扬的事,所以玖兰枢没想到锥生零敢当着众人的面向他示好。
还有,为什么优姬会是一副欣慰至极的表情?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若叶沙赖的同情眼神是怎么回事?!所幸还有些正常的,就见蓝堂英一脸不爽的站起来,不满的道。
“枢大人怎么会喜欢平民的食物!”
不喜欢平民的食物?玖兰枢看着面前的玄米茶,陷入沉默。
得意洋洋的翘起尾巴,蓝堂英没觉察玖兰枢的眼神,挥了挥手,“枢大人最喜欢的当然会是这些了。”说完,示意女仆们将早就准备好的的甜点们送了上来。精致小巧的各色糕点被装在华美的餐盘中,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只有这种品味才配得上枢大人啊!”
面无表情的看着明显甜度超标的各色甜食,玖兰枢露出一丝笑容。
“抱歉,看来我配不上你的品味啊,蓝堂。”
一脸震惊的看过来,蓝堂英颤巍巍道,“咦?怎么可能!枢大人不喜欢吗!不不不不!这太可怕了,这绝对不是真的!!QAQ”
笑容满满的端起玄米茶喝了一口,玖兰枢看起来颇为无辜的道,“唉,平民的食物似乎更适合我。”
蓝堂英脑袋上开始下雷阵雨,整个人都开始散发出地缚灵般的死气。
略感满意的敛下眼,玖兰枢有些困惑的瞄了一眼不远处的锥生零,蓝堂还是像以前一样好欺负,可为什么以前的那只很好逗弄的笨狗,现在却长成这副模样了呢?
他不知道,正是因为屡次求抚摸求包养不成,某笨狗才顺利黑化,进化成狼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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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聚餐后被锥生零围堵,已经成为惯例了吗?
心中颇为好笑的想着,玖兰枢看了锥生零一眼,“你又有什么事,锥生君?”刻意在“又”上咬了重音,玖兰枢似笑非笑,无论如何,玖兰枢其人都没有吃了亏不报复的优良美德,只是那个亏吃得憋屈,根本不能用以牙还牙的方式报复。
“你在渴血。”笃定的吐出这句话,锥生零甚至露出一丝笑容,“你想要我的血吗?”
被踩中痛处,玖兰枢挑起嘴角,声音不含情绪,“你是来嘲笑我的?”
居然会像Level E那样渴血,对纯血君而言,是种异常的耻辱,最令他愤怒的是,他居然渴求锥生零的血――实在是,太过荒谬了!
“怎么会。”眼神亮晶晶的,锥生零的笑容看起来像是在傻笑,“我很高兴。”哪怕只是喜欢他的血的味道也好,这都意味着玖兰枢对他的初步认同。喜欢上他的血,害怕不喜欢他的人?对吸血鬼而言,渴血的*与情感的发展几乎是互通的。
――这倒有些像以前那个笨狗了。
看了一眼傻笑的锥生零,玖兰枢嗓音不自觉平和了些,比起那个咄咄逼人的锥生零,他当然更喜欢这个危险程度小很多的家伙。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话音刚落,玖兰枢便见刚刚还在傻笑的锥生零蓦然沉下脸,又变成了那个咄咄逼人的锥生零。
“当然不止是说这个。”明紫双瞳闪着莫名的光,锥生零侧过头,眼神有些闪烁,“我想说的是,如果你想要我的血的话,随时都可以。”当然,如果当着其他人的面那就更好了,正好方便他宣誓主权。
“谁说我非你不可了?”就算他口味挑剔,但夜间部多得是吸血鬼愿意向他献血。
阴森森的龇牙,锥生零冷然道,“你可以试试看,我会记得去一一拜访他们的――用血蔷薇。”
“……”
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对?即使情商为负,玖兰枢依旧觉得锥生零这话有些奇怪,不是指锥生零威胁他不能找其他人吸血的事,也不是指锥生零会去教训向他献血的人的事,而是更深层次的意思。
……可是是什么呢?
“喂!锥生零,你干嘛用威胁老婆不许出轨的语气跟枢大人说话啊!”
前来寻找玖兰枢的蓝堂英恰巧听到锥生零的最后一句哈,立即不满的大叫,“你对枢大人实在是太不敬了!还有你靠的离枢大人那么近干什么?你果然对枢大人心怀不轨!我一定要帮枢大人揍你一顿!!”
“那你就试试看啊,手下败将。”锥生零只是观察着玖兰枢的表情,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蓝堂英。
被这声音吵得心烦,玖兰枢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瞥了蓝堂英一眼,“蓝堂。”至于嚷嚷的那么大声,让所有人都听见吗?什么出轨的老婆,什么心怀不轨……“回去给我闭门思过三天。”好好想想究竟错在哪里!
罪魁祸首奈何不得,于是枢大人华丽丽的迁怒了。
“枢大人……”他又做错了什么呀!QAQ
作者有话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