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太后寿辰上,让她一个权臣之女出风头,不是很说不过去吗?夏池宛觉得这个安慰,不太合理。
夏池宛想知道,是谁跟她过不去,要把她跟太子配成一对,还闹了这么让人闹心的一场。
“宛儿,记住,你只要做好你该做的,其他事情不是你该问的,也不是你能问的。”
可惜,夏伯然并不愿意把答案告诉夏池宛,只让夏池宛必须尽好自己的本份,必须表现得好,不能丢了相府的面子。
夏伯然当然听说过夏池宛在靖公主百花诗上的表演。
所以,夏伯然确定,在太后的寿辰上,夏池宛表演那个,亦不会给相府丢人。
甚至便连观看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夏伯然大概都想到了。
至少夏伯然稍做研究,都没研究明白,夏池宛为何能够控制花期的开放。
在夏池宛将花篮子插好之后,那些含苞的花朵,便绽放。
且,花朵在开放的时候,会释放一种带色彩的烟气。
夏池宛更是神奇地能将那些烟气化为美景,颇有东来仙境的味道。
“爹,你可知,有一种东西乃是常人最为忌讳的?”
看到夏伯然的态度,夏池宛便猜到,夏伯然必是想把她推出去。
用她一辈子的幸福当赌注,去赌相府将来的鹏程万里。
“何物?”
听到夏池宛的话,夏伯然抬起头来,看着夏池宛。
夏伯然晓得,夏池宛是一个有气性的孩子,估计不甘被人控制。
但是身为他的女儿,自然要听从他的安排,由不得夏池宛闹性子。
“墙头草。”
夏池宛的声音有些空灵,听进夏伯然耳朵里,甚至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可是这三个字,每个字重达千斤,压得夏伯然的脸色都变了。
“世人皆不知道墙头草,因为墙头草,少了一份人血的气性。如果世人只是把墙头草当成了玩物,那么墙头草的顺风倒倒也没有什么。”
夏池宛淡淡地叙述着。
“可正因如此,墙头草便一世不用想着翻身。毕竟没有那个大人物,敢用一个随时都可以跑边,反帮自己敌人的墙头草。”
夏池宛水灵灵的眸子里,因为她所说的话,多了一抹深意。
故而,夏池宛如同黑宝石一般的眼睛里,深沉得厉害。
夏伯然只是望了夏池宛一眼,竟然就被夏池宛的那一个眼神给牢牢的定住了。
夏伯然看着夏池宛的眼睛,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转开自己的视线。
除非夏池宛先闪神,否则的话,他的眼神,完全被夏池宛给控制住了。
“爹,其实世人都挺聪明的,唯有墙头草在自做聪明。没有人傻到会去把敌人培养成才。”
看到夏伯然的脸色微变,夏池宛眨了一下眼睛,终于收回了目光。
“爹,富贵险中求。可是当这个险是冒不起的时候,不如静观其便。要不然的话,万一来个弄巧成拙,被两边排斥,那就大大不妙了。”
夏伯然的左右观望,太子跟七皇子怎么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