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让开,让开,快给我让开。”随着声音,宋素素被推开,后退几步。
“怎么了?咋咋呼呼的,天塌了还是地泄了?”看着冲进屋里的陈翠,陈老太太冷声问道。
“奶,不好了,苗苗不见了,不知道她去哪里了。”陈翠紧张的说道,心里暗骂陈苗苗,竟然就这样不见了,她要是被骂了,回头一定跟她没完。
“啥?怎么回事?一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哪?”一听到陈翠说陈苗苗不见了,陈老太太吃惊的站了起来。
“奶,这可不能怪我啊!我跟着她去上茅房,结果她就跟我说,让我帮忙来拿点手纸,回去人就不见了,一定是怕打伤了浩浩跟静静,吓的跑了。”
看到陈老太太冷眼瞪着自己,陈翠的心吓的砰砰跳,她真的没有想到,陈苗苗会逃跑,不然,就是跟着她到则所里,也不能让她跑了啊!
“奶,你别急,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估计她也走不远,现在咱们就出去找人。”陈静看到担心的陈老太太,安抚的说道。
“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吧!就是去找人,也不能让你这个小闺女去啊!”
陈老太太看到陈静头上缠着纱布,低声说道,然后看向陈寿。
“你去,带上仁义,还有大高,一起去,一定要把她给我找回来,然后带到我面前,顺便去她家里看看,看看她是不是回家了,还有,这件事瞒不住,记着告诉她爹娘。”
陈老太太说完,坐了下来,心里则是后悔,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做错了。
“娘,你先歇会,我这就带着他们去找。”陈寿带着陈仁义,匆匆的出了陈静家的大门,去找人。
“翠翠,素素,你们带着会会回家休息吧!你娘一个人在家看家,她一定不放心,你们回家跟她做伴去吧!”陈老太太说着,摆了摆手。
不过多久,丰收和张家生带着大夫赶了回来,先是给陈浩看了看伤口,只是轻微的撞伤,止住血也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为陈浩看好伤,又来到西边堂屋里,为冷子寒和陈静看伤。
“张大夫,又见面了。”看到张同仁拎着药箱走过来,陈静客气的说道。
“没想到又是来姑娘家,还真是有缘啊!”张同仁看到陈静包裹着额头,淡淡的说道。
“大夫,快帮她看看额头上的伤口吧!”看到大夫来了,冷子寒催促的说道,心里担心不已,懊恼自己跑的太慢,竟然没有来的及阻止陈苗苗。
“嗯。”张同仁看了眼冷子寒,把药箱放了下来,准备给陈静把脉。
“张大夫,我就是打破了头皮,问题不大,你给他看看吧!他伤的是后脑勺儿。”陈静对自己的伤口,还是比较清楚的,但是冷子寒也流了不少的血,她也是看到的,又是因为自己,这么多天的相处下,要说一点的感觉都没有,那也不可能。
“大夫,我等下在看,你先给她看看伤口,看看有没有怎么样。”冷子寒强势的走到陈静的面前,把陈静额头上的纱布,给取了下来,让张同仁看。
“唉!我没事,还是先给你看看吧!”陈静说着,就要阻止冷子寒。
“别动。”冷子寒微带呵斥的说道。
两个人争来争去去,也浪费时间,反正都要看,陈静索性就不和冷子寒推来推去了,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任由冷子寒把纱布取下来。
准备为陈静看伤口的张同仁,看了眼陈静乖乖的样子,扭头看了眼一脸担心的张家生,心里暗自惋惜。
陈静虽然流了很多血,索性伤口并不深,问题也不是很大,只要每天换药,不沾水,过两天也就该好了。
等到给冷子寒看伤口的时候,张同仁的眉头微皱。
一看张同仁皱起了眉头,陈静的心就悬了起来,她知道后脑勺,是人体最薄弱的地方,如果砸的一个不巧,就有可能要了人的性命。
“张大夫,怎么样了?”陈静紧张的看着张同仁问道。
“姑娘放心,虽然有点麻烦,但是事情不大。”张同仁为冷子寒把了个脉,看了下伤口,淡淡的说道。
“哦,哪就好,伤口没有什么问题吧?”听到事情不大,陈静松了口气,但是还是不放心。
“伤口有点麻烦,砖头砸在头上的时候,太脏了,伤口也不算浅,伤口里面可能有些脏东西清理的不是干净,回头我在帮他看看就行了。”
张同仁说着,从药箱里拿出酒精和棉花,把酒精倒在一个小杯子里,点燃了。
“张大夫,他刚刚有清理过伤口了,你要是在重新清理,不就要再次流血么?”看到张同仁的动作,陈静的心又提了起来。
“那也没有办法,如果不把伤口清理干净,回头要是感染了,就麻烦了。”张同仁解释着,已经准备就绪。
“没事,放心吧!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冷子寒拉住陈静的手,察觉到来自她手心里的汗渍,一脸的轻松,尽量不让陈静担心,虽然他很高兴她的改变。
“等会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啊!”看到张同仁要开始为冷子寒清理伤口了,陈静比冷子寒还要紧张,被冷子寒抓住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
“嗯,我忍的住,你要是害怕,就别看。”察觉到陈静的变化,冷子寒安抚道。
“没事,我不怕。”没有察觉到自己紧张的陈静,瞪着眼睛,看着张同仁为冷子寒清理伤口。
知道陈静已经没事了,看到她为冷子寒担心的样子,张家生满心的酸楚,如果今天是他为了她受伤,她会这么心疼自己么?张家生忍不住的自问,默默的退出了堂屋。
张同仁拿着棉花团,在烧过的酒精里面,弄湿以后,在冷子寒的伤口上清理了起来。
原本干枯的血迹,遇到酒精以后,慢慢的湿掉,碎开,然后被擦下来,凝固的小血块被擦下来后,鲜血像是找到了源头,汹涌而出,张同仁不停的在换棉花团,一小杯酒也被用的干净,如果仔细看,就可以看到,棉花团上,不仅只是血液,还有些微小的砖头残渣。
站在冷子寒最近的陈静,亲眼看到了张大夫为冷子寒清理伤口,擦出来的砖渣粒,双手紧了又紧。
站在张同仁身后,为张同仁掌灯的余亮,也皱起了眉头,暗道:“真是该死,竟然下这么重的手,最后别落在他手上,否则非让她生死不如。”
小心的为冷子寒擦好伤口,上了药,止住血,张同仁才为冷子寒把伤口给包扎上。
“这为公子,你伤口虽然没有问题了,但是伤口好前,你最好不要洗头,也不要让伤口碰到了水,万一发言了,后果会很严重。”
张同仁为冷子寒包扎好伤口,警告道。
“是,谢谢大夫。”冷子寒脸色有些苍白的说道。
“嗯,不用客气,这两天还是补补的比较好,毕竟流了这么多血。”
张同仁建议道,已经背上了药箱子,看向丰收问道:“谁去跟我去拿药。”
“张大夫,请吧!我跟你去。”丰收客气的说道。
“嗯,好。陈姑娘告辞了。”
“张大夫慢走。”陈静客气道。
“留步。”张同仁跟陈静道别后,又向陈老太太点了点头,才跟着丰收往外走。
送走了张同仁,在陈老太太的注视下,陈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冷子寒抓着,尴尬的松开手,低声问道:“冷子寒,还疼么?”
“不疼了。”冷子寒微微一下,安抚的说道。闪开刚被包扎上,怎么可能会不疼哪!况且,还是被酒精擦过,不仅疼,还很疼,伴有麻麻的感觉。
自己出去几天,看到冷子寒和陈静两人明显的变化,老太太眼神闪了闪,低声说道:“行了,都受伤了,先去休息吧!”
“没事,奶,你先去休息吧!我等大伯回来,也不知道苗苗跑哪里去了,要是找不到她人,估计我小婶子又要没完了。”
陈静皱眉说道。
“你们去睡觉吧!明天你婶子来了,有我哪!”老太太看着陈静因为流血,而有些憔悴的容颜,心疼的说道。
“没事,我陪着你等吧!”陈静站起身,为老太太端了杯水。
“嗯。”老太太淡淡的嗯了一声,看了眼冷子寒。
察觉到老太太的目光,冷子寒歉意的走到她的面前,低声说道:“老太太对不起,我没有能保护好静。”
“算了,这件事就不要在说了,你也受伤了,事情也这样了,而且做坏事的是我的孙女,你也没有必要道歉,不过,你没有保护好静静,确实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陈老太太看着冷子寒,一脸严肃的说道。
坐在一边的陈静,自从冷子寒住到自己家里,就觉的有些地方不对劲,而且老太太突然对自己转变的态度,虽然不认为老太太会变化这么快,但是心里还是疑惑了一阵子,今天总算理出了点头绪了。
“是我的错,我没有及时赶到她身边。”对于陈静在自己面前受伤,冷子寒还是非常自责的。
“嗯。”
“奶,你在大伯家住的还习惯么?”知道陈老太太不想当着自己的面讲,陈静体贴的岔开了话题。
“哎,啥习惯不习惯的,就是你大娘,真是太闹腾了,吃个饭,那张嘴都不能闲着,我打算等你仁义哥成亲了,也不和他们挤在一起了。”
陈老太太说起来,就一脸的不高兴,吃饭的时候,宋大姐总是在抱怨这个,抱怨那个,其实她心里想的什么,老太太比谁都清楚。
“实在不习惯,你就回来住吧!”
“算了,你们也都忙的不行,在过几天,我打算给你小哥把亲事订下来,找个好日子,让他们成亲,到时候我在回来吧!”
“奶,给小哥说的媳妇,是牤牛大伯家的闺女么?”陈静好奇的问道。
“嗯,你大娘那样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听说牤牛家的小闺女,挺厉害的,要是像你素素嫂子那样,以后也没有的好,就要找个厉害的,能降得住她的才行。”
听到陈老太太这么说,陈静脸上露出一个笑意,玩笑道:“奶,你就不要给我仁义哥找个厉害的,我仁义哥要受她的气啊!”
“死丫头,这话说的,都是我的孙子,那个我不疼,你仁义哥啥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啊!你别看牤牛家的闺女挺厉害的,人家可是很讲道理的,小丫头长的俊,而且还很懂事,只要你对她好,保证那个小丫头,能对你掏心掏肺。”
说道牤牛家的闺女,老太太那不是一般的满意。
“奶,看来你很喜欢牤牛家的那个闺女啊!”陈静笑着问道。
“嗯,是啊!牤牛为人老实,家境也不错,闺女虽然厉害了点,又不是不讲理,能娶到他们家的女儿,也算是他们家的福气。”
看到陈老太太这么满意,把牤牛家的女儿讲这么好,陈静对这个未来的小嫂子,有几分好奇。
“哦,对了,静静啊!我又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陈老太太一脸认真的说道。
“嗯?什么事情啊!这么严肃。”陈静笑着问道。
“你仁义哥也是老实人,你大伯这个做木匠的手艺,教给了你大高哥,你仁义哥整天在家里帮忙打杂,也没有啥正事,我就想啊!到时候你要是缺人,就让他过来帮忙吧!赚点钱也好养家不是,钱不用像给你张大伯他们那样给这么多,和外面的一样就行了。”
老太太看着陈静,这也是她考虑好久才肯说出来的,知道陈高的脾气,好吃懒做,才建议让陈仁义过来的,他不仅为人老实,而且还很能吃苦。
“行,这好不是你老人家一句话么?啥时候来,你让他来就行了。”陈静爽快的答应,她这里也正好需要人,陈仁义的性格,虽然有些闷,但是陈静还是比较喜欢找这样的人做事的。
“嗯,就这么说了,回头我跟你仁义哥说一声,等到他成了亲,就过来帮忙吧!”听到陈静如此爽快的答应,陈老太太的脸上,也微微笑开了颜。
就在屋里的人,等待期间,陈寿回来了,陈仁义,陈高,还有张顺发,陈康,也都接着回来了。
“娘,没有找到人。”陈寿低着头,走到老太太的面前说道。
就怕找不到人,所以走到时候,他把陈康,张顺发,二狗都叫上了,可是找了几个庄,还是没有看到陈苗苗的人影。
“没有找到?”陈老太太重复着,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的女儿怎么突然不见了,陈静,你要给我给说法,人是在你们家的,你今天必须把人给我找回来。”
人未到,声先到,完素梅扯着嗓子喊道。
“嚷嚷啥,嚷嚷啥?你不嚷嚷别人不知道你们家苗苗不见了啊!”听到完素梅的声音,陈老太太怒声问道。
走到堂屋门口,就看到老太太也在,完素梅放低了声音,不满的说道:“娘,我们家苗苗是在陈静家不见的,你一定要给我做主,给我把人找回来。”
“哼,你就是不说,我也会让他们把人给找回来的,你看看苗苗干的是啥事情,都是你教的好女儿,看看静静的头,还有冷公子的头,都是你的好女儿干的,还有浩浩哪!现在还躺在床上哪!小脸苍白,你还敢在这里吵吵。”
陈老太太拿着拐杖,在地上敲的当当响,怒视着完素梅。
听到老太太的话,完素梅才看向陈静和冷子寒,当看到冷子寒站在陈静的身后,眼神闪了闪,不满道:“不可能,我们家苗苗一向很听话,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人动手的。”
“你就这么肯定么?”陈老太太瞪着她,冷声问道。
“娘,苗苗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她是个啥样的孩子,你还不知道么?怎么可能下重手。”
完素梅说完,看向陈静,眼神嫌弃的说道:“静静,你把头上的纱布拿下来,给你奶奶看看,你别包这么严实,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受了多大的伤哪!”
“放肆,完素梅,你怎么能说的出这样的话,静静不管怎么说,也是你侄女,刚刚大夫才走,让她注意休息,流了这么多血,这么多人看着哪!难道还要故意欺骗你不成,这么大人了,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怎么说的出口的。”
陈老太太瞪着完素梅,怒声问道。
“娘,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不也是急的么?静静他们只是受伤了,我们家苗苗却是不知道所踪,你说,她一个女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叫我这个当娘的,咋活法。”
完素梅说着,捂住了脸,一幅哭啼的样子,心里则是在想:“苗苗怎么这么笨,连陈静都弄不过,不就一个男人么?竟然都弄不到手,还把人给打伤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花多少钱,这要谁出。”
完素梅在陈苗苗不见后,而不是担心她的安慰,而是在算计,她的钱,陈静他们受伤了,花的钱会不会向自己要。
“哼,这还算句人话,你也别在这里哭了,赶紧回家吧!说不定苗苗现在已经回家了,你回去看看去吧!”
陈老太太看着完素梅,冷声说道。
“是,我们这就回去,我们这就回去。”完素梅说着,拉着站在他身后的陈海就往外冲,生怕陈老太太会不让走,问她要看病的钱。
“时间也不早了,她这么大的人,又不是不知道回家,她要是故意躲着,你们找也找不到,没事都回去睡觉吧!”
陈老太太疲惫的摆手道。
“是,奶奶,我们先回去了。”陈仁义恭敬的说着,率先走了出去。
“等等,仁义你留下,陈寿和有陈康,静静你们也别走,我有事说。”
听到陈老太太的话,其他人都纷纷的离开了,唯独冷子寒,还站在陈静的身后。
“大伯,你坐。”听到老太太的话,陈静站起了身子。
“别站起来了,都是家里的人,随便找个地方坐就行了,你坐吧!”陈寿说着,虽然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陈老太太看了眼还不走的冷子寒,才说道:“我打算二月十六,让仁义成亲,这几天,我去见牤牛,事情也说的差不多了,陈寿你也尽快给他们打一张新床,做两个柜子,咱们也不让他们那边出了,咱们来,反正你也是个木匠,到时候就从静静家牵头马,你们看行不行。”
听到陈老太太的话,陈仁义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行,到时候我把马给喂好,你们来牵就行了。”陈静爽快答应。
“牵头驴就行了,马还要拉磨哪!去一会的功夫,牵头马别人会觉的咱们装大哪!”陈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大伯,仁义哥成亲,一生就这一次,咱们又不是没有马,骑啥驴啊!就骑马。”
知道陈寿的意思,是怕耽误做豆腐,陈静满脸笑意的说道,也确实是为陈仁义高兴。
“嗯,就是,谁敢说咱们装大,有本事他们也弄头马。”老太太口气强势的说道,话语里,难掩高兴。
“就是哥,咱们家又不是没有马,干啥要用驴啊!就用马吧!”陈康也劝说道。
闻言,陈寿看了眼低着头的陈仁义,点了点头。
“仁义啊!你成了亲,有啥打算么?”看到陈仁义一直默不作声的低着头,陈老太太慈爱的问道。
陈仁义抬头,一脸迷茫的看着陈老太太,打算,他还从来没有想过哪!
不用陈仁义回答,光看他的眼神,陈老太太就明白了。
“我想啊!你要是没有啥打算,就到静静家来帮忙,反正他们家也要请人,请别人不如自己家人干,啥事都能顾着点,你觉的咋样?”
陈仁义看着陈老太太,转头又看了眼一脸笑意的陈静,又看了看屋里的其他人,低声说道:“我没有做过豆腐,不会做,到时候要是出错了咋办?”
还没有开始干,陈仁义就开始担心自己做错了。
“呵呵,没事,仁义哥,做豆腐很简单的,到时候你要是哪里不会,我们都会告诉你的,放心吧!没有啥难度,比做家具容易多了。”
陈静心里狠不解,一个大男人,咱们啥事情还没有做,就怕做不好哪!想到陈高和宋大姐的脾气,想来也是被压迫很久了,立马站出来给他打气。
“真的么?”陈仁义抬头,不确定的问道。
“真的,等你成亲后,就来帮忙吧!你要是这几天没事,也可以来看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做豆腐真的很容易。”
看到陈仁义这么不自信,坐在一边的陈寿,皱起了眉头,在家里做椅子什么的,不是被陈高骂笨,就是被宋大姐责备这个错了,那个错了,还问他生的像谁啊!这么简单的时间都不会做,而看到陈静如此的鼓励陈仁义,陈寿的心里,很是宽慰。
“仁义,做豆腐真的不难,浩浩都能做,你怕啥!何况他们家有这么多人,你要是哪里不会,你就问你二叔,在不然让静静告诉你,习惯习惯,干几天,你就全会了。”
陈寿也鼓励道。
“我…爹,我怕到时候做不好,给添乱。”陈仁义低着头,担心的说道。
“没事,静静他们看着的,不会出错的,反正你最近也没有事情,成亲的事情也不让你操心,你就过来帮忙吧!要是真的不行,你就不来了不就行了么。”
陈仁义的话,让陈寿心里拔凉拔凉的,他也一度的告诫宋大姐和陈高,不要老是这么说陈仁义,没想到还是给他的心里,造成了阴影,平时干地里的活小心就算了,没想到他都不敢尝试干别的。
“仁义哥,做豆腐真的很简单,正好这几天缺人,我让你从简单的开始,你明天就来吧!早上早点来,咱们早上老早就开始干活了。”
陈静对陈仁义的不自信,也是心里捏了把汗,咋能这么没有自信哪!
看到陈仁义还在纠结,陈老太太站出来做主道:“行,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仁义先过来帮忙,慢慢来,别急,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都去睡觉吧!来,仁义,过来扶着我,咱们去睡觉了。”
陈老太太看着站在门边上,低着头的陈仁义说道,还故意扬起了手。
听到老太太让自己扶着她,陈仁义心里有些紧张,他长这么大,还很少和老太太亲近哪!更别说扶着陈老太太了。
在陈仁义的搀扶下,陈老太太走后,陈康跟陈静说道:“静静啊!明天你仁义哥要是来了,就算做错是啥事情,你也别说他,你大娘和你大哥,经常骂他,他才会这样,让他适应适应就好了,你仁义哥不笨,就是没有信心。”
陈静应声道:“嗯,爹,我知道了,放心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快点回去吧!回头浩浩要是醒了,该急了。”
“嗯,我先去睡觉了,你也受伤了,也去早点睡觉吧!”陈康说完,转头看了眼还不走的冷子寒,冷声说道:“时间也不早了,冷公子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的,陈叔叔你也早点休息,我有几句话,说完就去睡觉。”冷子寒恭敬的说道。
陈康凉凉的看了眼冷子寒,转身走了出去,虽然对冷子寒代替陈静挨了一砖头很感激,但是这么晚了还在陈静这边,还是很不高兴。
“有什么要说的么?”陈康走后,陈静看着冷子寒问道。
“你今天不让我动手,自己打陈苗苗,是怕我一掌拍死她么?”冷子寒看着陈静一脸认真的问道。
闻言,陈静搓了搓脸,叹息的说道:“哎,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堂妹,我奶奶还在,我不想让她伤心,你明白?”
“我明白,不过,我不希望你再次受伤。”冷子寒低声说道。
闻言,陈静点头,微微一笑道:“嗯,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在让着他们了。”
“拿我哪?”冷子寒再问。
“你,你怎么了?”看着冷子寒,陈静一脸的不解。
“我今天为你挨了一砖头,还被你毁了名声,你难道就打算这样算了,不负责任么?”冷子寒严肃的问道。
“负责?我不是给你看了大夫么?还要咋负责?”陈静一脸的疑惑,她要怎么对他负责。
“你受了我的定情信物,难道就打算这么算了么?你今年有十五岁了吧?”冷子寒看着陈静,别有含义的问道。
“嗯,我虚岁是十五岁了,不过,冷子寒,你到底啥意思啊?我啥时候收过你的定情信物啊!我咋不知道?”
陈静瞪大了双眼,她不记的她有收工啥有定情意义的东西啊!
“一块手绢。”冷子寒提醒道。
听到冷子寒的话,陈静低头想了想,仍旧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解的问道:“一块手绢?冷子寒,你啥时候给我手绢了?”
“嗯?你不记的了么?我有次把手绢给你了,然后你就带回来了?”冷子寒瞪着陈静问道,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能不记的了哪!
“啊!是哦,我还差你一块手帕哪!哎,不对啊!那块手绢是你借给我的,又不是送给我的,你也没有说过是啥定情的手帕啊!”
陈静瞪着冷子寒,不满的说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拿块手帕对我很重要,然后你留下了啊!”冷子寒看到陈静生气了,嘴角微扬,想赖账,门都没有。
“那你也没有说是定情的啊!手帕在我这里,我还给你。”就这么被坑了,真当她陈静好哄啊!
陈静站起身,生气的回了房间,点燃了蜡烛,走到了穿边,拿起了枕头。
“我还在想,你把手帕放在哪里了,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原来是放在这么好的一个地方啊!”
陈静进了房间,冷子寒也跟了进来,走到床边,淡淡的说道。
“哼,要不是你不让人带收,我不早就给你了么?早知道我就应该放在身上,要不是放在这里,也不会忘记了。”
陈静生气的拿出了手帕,正准备丢给冷子寒的时候,突然觉的不对劲,她放进去的手帕,是折成了两下,而此时看来,有人动过了,还多折了两下。
“看什么,不舍得了?”看到陈静盯着手帕看,冷子寒一脸笑意的问道。
“切,我才没有不舍的哪!还给你。”听到冷子寒的话,陈静也不纠结谁看了手帕了,把手帕丢到了冷子寒的怀里。
“你就真的舍得还给我么?”冷子寒拿起手帕,低声问道。
“哼,本来就是你的,我有啥舍不得的,拿着你的破手帕,快点走。”
在陈静的眼里,一条普通的手帕,被算计成一条定情信物,还因为这条手帕,无数的被冷子寒找茬,被算计了这么久,陈静越想,心里就越烦躁,很不爽。
“别生气了,这个手帕是有来历的。”冷子寒一脸认真的看着陈静。
“管它啥来历,你赶紧走,我要睡觉了。”陈静一把推着冷子寒,就要往门外撵。
冷子寒被陈静推到陈静的房门口,突然转过了身,将陈静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冷子寒突然的举动,吓的陈静一愣,被搂的快要窒息了,陈静才回过神来,低声喊道:“冷子寒?”
“答应我,别在让自己受伤了好么?”从陈静的耳边,传来冷子寒低沉的声音。
“冷子寒,你…”陈静心里一片空白。
“你知道么?看到你被打中的时候,我的心里都快要跳出来了,如果不是你拦着,我一定会杀了那个陈苗苗,我好恨我自己,竟然让你当着我的面被人打的头破血流。”
冷子寒紧紧抱着陈静,回想当时,如果不是陈静手快,及时的挡住了陈苗苗再次的攻击,后果不堪设想,冷子寒仅仅是想,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同时也发誓,再也不会让这样的危险,威胁到陈静。
察觉到冷子寒的惊恐,陈静伸出双手,回抱着冷子寒,低声安抚道:“我不是没有事情么?”
陈静之所以在情急之下拦着冷子寒,就是看出了冷子寒眼里的杀意,她不能让陈苗苗死在这里,更不希望看到冷子寒杀人,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陈老太太伤心。
“答应我,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别在让自己受伤了,你伤的多重,我就比你还痛。”
冷子寒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可见今天是真的把他给吓坏了。
陈静回抱着冷子寒,脑海里浮现出和他认识的点点滴滴,从第一开始,打算绕着他这位大少爷走,到后来,因为一条手帕而纠缠不清,在到后来合作,如果冷子寒真的没有什么想法,估计也不会帮自己到现在。
微微推开冷子寒,低声说道:“冷子寒,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陈静看着冷子寒,认真的问道,虽然心里有个答案在叫嚣,但是陈静还是想亲耳听到。
“傻瓜,难道我做的就这么不明显么?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么?”冷子寒看着陈静,认真的回答道。
“可是,可是究竟是为什么?我不觉的我哪里好啊!”陈静不解的问道,世上的女人多了去了,为啥一定是自己哪!
“你上次不是问过了么?我也告诉你了啊!喜欢你,不需要理由,也没有理会,你的优点,你的缺点,我都喜欢。”
冷子寒一脸柔情的说着,还伸手把陈静掉落的碎发,给整理好。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无缘无故的喜欢么?”听到冷子寒的话,陈静自言自语的说道。
“有,静,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很喜欢你,也许一开始有点私心,但是后来,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冷子寒抓住陈静的双肩,认真的说道。
“一开始有私心?你开始是为了什么接近我?”
喜欢的话,陈静自动的忽略掉了,严肃的看着冷子寒,认真的问道。
“这件事你不要问了,以后我会告诉你的,我们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看的到陈静抓不住重点,冷子寒有些着急。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陈静瞪着冷子寒,逼问道。
“没有什么事情,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先来说说咱们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待,对我负责?”
冷子寒看着陈静,一阵的头疼,这个小女人,怎么老是说不到重点哪!
“又要怎么对你负责?”陈静又些不耐烦的问道。
“比如,你答应等你暨笺后,嫁给我。”冷子寒一脸认真,又期盼的看着陈静。
闻言,陈静抬头,认真的看着冷子寒问道:“你还记的我前段时间提出的要求么,虽然当时有点吓唬你的成分,但是却是真的,我的男人,必须全心全意的爱着我,对我少,凡是都要一我为中心,不能背叛我,抛弃我,更不能对我三心两意,否则,我会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你觉的你能做到么?”
看到冷子寒沉默,陈静再次问道:“就算这些你能做到,我还是要提醒你,如果你们家是个大家庭,我不会和婆婆公公住在一起,更做不到端茶送水,做个没有脾气的好媳妇,虽然我一再的忍让我的家人,但是不会忍让别人,你要想想清楚,我不想以为这个,将来以后起争执。”
“我对婚姻的要求很高,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果你不能给我,就不要在轻易的说你喜欢我,就算我对你有好感,我也会把它们掐死在萌芽之中,所以,你要好好的考虑考虑。”
看到冷子寒静静的听着自己说,一句话也不说的沉默着,陈静别来燃起的希望,在点点的破碎,慢慢的变凉。
上一世的她,虽然是个农村的孩子,可是父母却是离异,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然后各自重组家庭,她被人慢慢的遗忘,回头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微薄的亲情感,渐行渐远,直到遇到陈康一家,她才感觉到,久违的亲情感,而冷子寒的沉默,无疑是让她唯有的一点希望,也成了泡沫,一个愿意为你去死的男人,却不能做到这些,她还奢望什么?